绿色大学的产生与发展
■文│王民 蔚东英 张英 何亚琼
绿色创建
绿色大学的产生
世界上一些大学校长1990年在美国塔夫特（Tuft ）大学位于法国塔罗里（Talloire ）的校区参加“大学在环境管理与可持续发展的角色”国际研讨会，会议共同发起签署塔罗里宣言（Talloire Declaration），对于大学在新时代的角色给出了宣示和说明。该宣言指出“大学的领导者必须提供领导地位并支持动员国内及国外资源，如此才能使大学能够应付突来的挑战”、“大学在教育、研究、政策形成与信息交换各方面，均扮演了重要的领导角色，可以促成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实现”。宣言提出了十点行动计划，这些也促成了日后大学领导人促进可持续未来协会（ULSF ）的成立。
事实上，在塔罗里宣言之前，也有其他宣言提及大
学对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自1972年斯德哥尔摩宣言揭示了高等可持续教育的重要性与角色以来，历经第比利斯、塔罗里、哈里法克斯、二十一世纪议程、地球宪章、京都、斯温思、哥白尼宪章、萨罗尼加、吕内堡宣言以及乌班图等宣言，逐渐具体、明确了绿色大学的最高指导原则。但塔罗里宣言在历史定位上，应该说是将大学本身的可持续发展任务明确纳入主体的第一个宣言。目前，世界各大洲有超过400个大学签署了塔罗里宣言，由“欧洲地区大学校长研讨会”所颁布的“哥白尼宪章”，1993年改制为欧洲大学协会，有322个欧洲大学成为其会员。
近年来，愈来愈多关于绿色大学方面的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在世界各大学蓬勃发展，使得“绿色大学”已经成为学术界的一个新的领域。例如，自1996年开始，两年一度在美国印第安纳州的Ball State University举行的校园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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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化（Greening of the Campus） 研讨会，凝聚了世界众多大学校园永续性研究与实际执行者的经验与概念，已成为该领域最具代表性的研讨会。此外，ULSF 自2000年开始发行学术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ustainability in Higher Education ，报道世界各国与校园可持续性相关的各项研究与具体经验，也已受到各界的瞩目与重视。
的环境管理与运作、环境可会计性。在设定若干目标后，该大学阐明行动策略中有一重要的关键性工作，为建立评估与度量相关政策有效性的机制，即建立量化指针系统，以进行目标管理。
加拿大的滑铁卢大学自1990年3月就开始进行校园绿色化的工作，比美国的乔治华盛顿大学更早。该校是第一所并未签署任何国家或国际可持续宣言，但却建立了最佳环境政策，并将此可持续理念确实落实于高等教育的学校。滑铁卢大学的绿色大学五大指导原则为意识、效率、
1990年，美国环境保护署赞扬杜夫特大学的环境中心对于环境保护的重大贡献。该中心针对校园可持续性的改善与提升，发动实施全校性的“Tufts CLEAN”计划，该计划的主要含义是：从现在起共同合作学习环境的知识，以减少来自大学内部运作所造成的影响。杜夫特大学之所以受到赞扬，因为该大学的环境教育、学术研究以及其对于环境计划的贡献，享有领导地位，并在大学联盟之中具有相当的影响力。
美国与加拿大，是绿色大学计划最早实施的地区。以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为例，在1994年，该大学开始进行绿色大学的前驱计划，目标是把该校建设成为全美、甚至全世界的第一所绿色大学。当时，该校成立了绿色大学推动委员会，设立专用办公室与专责行政人员，并设立六大行动委员会，分别掌管学术计划、研究、公共建设与设施、环境卫生、国际议题与对外发展六大任务。该校并与美国环境保护署（USEPA ）建立伙伴关系，建立绿色大学计划之七大基本的指导原则，包括生态系保护、环境正义、污染预防、坚强的科学与数据基础、伙伴关系、再创大学
平等、合作、自然系统，强调着眼于社会、环境、生态与政治议题方面的全面可持续发展。该校的绿色大学计划的另一特色是强调学生、教师、职员的全体共同参与。
美国的南加州大学是另一所自行发展环境政策的绿色大学。其主要的环境政策是由大学环境顾问委员会于2000年所订定，强调在建立一个可持续社会时的道德义务，政策的目标在于大学的教育及自然的经营方式，并能够将可持续的理念落实于课程教学中。位于纽约的水牛城大学于1999年6月签署塔罗里宣言，并建立相关可持续环境指导原则，一共15项，其中重点在于能源的效率与消耗的议题，强调一个可持续的大学应将对资源的浪费降到最低，并通过课程的发展传达环境知识与追求可持续经营的理念，除此之外，还强调自然经营来达到可持续的目标。
除了前面诸校之外，德国的亚伦技术学院的绿色大学策略以环境友善的运行为核心，着重于用纸、加热、照明、用水与采购的永续性。美国布朗大学则以环境责任为绿色大学策略的指导原则，主要做法包括资源保育、更新与新建工程的环保、资源效率、决策的经济与环境成本。
环境保护 51
绿色大学的发展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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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则于1997年由25所大学共同成立了高等教育21委员会，拟定关于高等院校可持续发展的行动策略。其强调的是环境管理系统中的持续改善，并开发了针对环境、社会与经济面向的评价指标。在绿色大学策略中，负责大学运作的职员被视为评价指针的重点宣教对象，必须充分了解如何做才能让大学朝向绿色大学的目标迈进。美国密西根大学于1999年组成可持续密西根大学前驱计划，并于1999年冬季班于管理学院提供一系列课程，拟定可持续密西根大学议程，主要执行计划包括将环境可持续性加入该校目前的愿景与任务中、接受“可持续目标与任务宣言”、聘用专职可持续校园领导人、签署密西根大学版本的京都议定书（削减温室效应气体）、设立由教学、研究、财务、设施规划、水电设备、营建管理、住宿、地面清洁与废弃物、采购与运输等领域组成的行动委员会。
2005年5月，位于美国纽约州的康奈尔大学完成了名为“高校校园的永续性”的调查报告。该研究系于2004年暑假访问了全美国共28个重要大学关于校园可持续性的各类信息，以进行统计与比较分析。该研究着重的13个调查项目包括可持续发展办公室（专责单位）、专责管理人员、制度权威性、环境咨询委员会、与可持续发展相关师资聘任、环境方面学位或认证、可持续产业中心、绿建筑、绿色采购、节约能源委员会、绿色餐饮服务、堆肥与成功的资源回收。依据该调查的结论，美国的科罗拉多州立大学、杜克大学、哈佛大学、密西根大学、维蒙特大学等是美国各校中的领导者。
在澳大利亚，1997年由若干大学合创了澳洲迈向可持续性校园协会（ACTS ），协助大学与技术学院交换与校园可持续性相关的议题。在1997年之前，该组织的名称为 “澳洲大学环境管理网络”，后更名为ACTS ，事实上代表了可持续性受到特别的重视，并成为新的指导原则，并特别强调大学该专注的议题不仅是“环境保护”或“环境管理，而应该强调以永续发展为导向的二十一世纪议程（Agenda 21）与其中的三基线（Triple Bottom Line, TBL）原则。目前该协会有来自24个大学的74个会员组织参与。
亚洲国家大学进行绿色大学活动者，亦不在少数。在日本有名城大学、东海大学、京都大学等，京都大学近几年在温室气体的产生与对策作了深入的研究。在韩国有汉阳大学、延世大学等；在印度有新德里大学、印度统计学院等9所大学；在马来西亚有马拉亚大学，在菲律宾有马尼拉大学与Cagayan State University等，在泰国有清迈大学与Chulalongkorn University等，在越南亦有位于河内的国际关系学院。
在我国，为了响应《21世纪议程》，在1994年3月25日，中国通过了《中国21世纪议程》，其中指出：“让可持续发展思想贯穿从初等到高等的整个教育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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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率先提出并投入到了绿色大学的建设当中。1998年5月20日，经过原国家环境保护总局的批准，清华大学开始了“创建绿色大学示范工程”的建设，将该工程建设列为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重要内容，规划至2006年把清华大学初步建成“绿色大学”。召开“大学绿色教育国际研讨会”，会议对“大学绿色教育”的挑战、经验和建设等问题展开讨论。提出绿色大学教育的整体思想和方法。
2001年5月，在沈阳召开的的高等环境教育国际学术研讨会对“绿色大学”工作达成5项结论：一是绿色大学的概念、评估标准还有待理论与实践上不断探索；二是开设绿色课程，内容主要包括环境哲学、环境伦理道德、环境科学知识、环境管理与评价、环境经济与可持续发展，培养学生环境道德与环境责任感；三是支持学生环保社团活动，建立环境教育实践基地，向社会传播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观念；四是将环境意识体现到校园建设的活动中，使学校成为环境优美的生态园；五是绿色大学的建设势在必行，但是任务艰巨，有很多工作要做，需要争取政府和社会的认同、支持和积极参与。
此后，国内许多学者也开始对创建绿色大学的问题进行了一些探讨和研究，提出了不同的建设绿色大学的战略。同时各地高校也纷纷开展了“绿色大学”的建设，有60多所大学和学院提出建设绿色大学，但由于对绿色大学的理解和起步的时间不一致，各地绿色大学的建设进展也存在许多差别。目前，建设绿色大学比较有成效的大学，有清华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广州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高等院校。各校均有其绿色大学策略的特色，如清华大学以“绿色教育”、“绿色科技”、“绿色校园”三个层次拟订行动方案；哈尔滨工业大学强调“绿色规划”、“绿色管理”、“绿色人才”、“绿色科技”、“绿色校园”、“校园绿色生活方式”等，广州大学创建绿色大学的绿色教育行动计划，而北京师范大学以“绿色教育”、“绿色校园”、“绿色行动”及“绿色人格”等作为建设绿色大学的主要内容，并基于校训“学为人师，行为示范”的精神，突出学生的“绿色人格”，建立“绿色文化”，并自物质、制度与精神三个层面着手，进行绿色大学的建构。
台湾地区绿色大学自2002年开始发展，高雄大学、高雄师范大学分别于2004年6月、2005年11月签署塔罗里宣言，成为绿色大学，现在已经有十多所大学签署塔罗里宣言。
在香港有香港中文大学、香港浸会大学、香港大学等，开展绿色大学的建设。
目前，世界上绿色大学的发展呈现逐步加快、种类多样、各具特色的趋势。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地理与可持续发展教育中心）
绿色大学的产生与发展
■文│王民 蔚东英 张英 何亚琼
绿色创建
绿色大学的产生
世界上一些大学校长1990年在美国塔夫特（Tuft ）大学位于法国塔罗里（Talloire ）的校区参加“大学在环境管理与可持续发展的角色”国际研讨会，会议共同发起签署塔罗里宣言（Talloire Declaration），对于大学在新时代的角色给出了宣示和说明。该宣言指出“大学的领导者必须提供领导地位并支持动员国内及国外资源，如此才能使大学能够应付突来的挑战”、“大学在教育、研究、政策形成与信息交换各方面，均扮演了重要的领导角色，可以促成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实现”。宣言提出了十点行动计划，这些也促成了日后大学领导人促进可持续未来协会（ULSF ）的成立。
事实上，在塔罗里宣言之前，也有其他宣言提及大
学对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自1972年斯德哥尔摩宣言揭示了高等可持续教育的重要性与角色以来，历经第比利斯、塔罗里、哈里法克斯、二十一世纪议程、地球宪章、京都、斯温思、哥白尼宪章、萨罗尼加、吕内堡宣言以及乌班图等宣言，逐渐具体、明确了绿色大学的最高指导原则。但塔罗里宣言在历史定位上，应该说是将大学本身的可持续发展任务明确纳入主体的第一个宣言。目前，世界各大洲有超过400个大学签署了塔罗里宣言，由“欧洲地区大学校长研讨会”所颁布的“哥白尼宪章”，1993年改制为欧洲大学协会，有322个欧洲大学成为其会员。
近年来，愈来愈多关于绿色大学方面的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在世界各大学蓬勃发展，使得“绿色大学”已经成为学术界的一个新的领域。例如，自1996年开始，两年一度在美国印第安纳州的Ball State University举行的校园的绿
50 环境保护
色化（Greening of the Campus） 研讨会，凝聚了世界众多大学校园永续性研究与实际执行者的经验与概念，已成为该领域最具代表性的研讨会。此外，ULSF 自2000年开始发行学术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ustainability in Higher Education ，报道世界各国与校园可持续性相关的各项研究与具体经验，也已受到各界的瞩目与重视。
的环境管理与运作、环境可会计性。在设定若干目标后，该大学阐明行动策略中有一重要的关键性工作，为建立评估与度量相关政策有效性的机制，即建立量化指针系统，以进行目标管理。
加拿大的滑铁卢大学自1990年3月就开始进行校园绿色化的工作，比美国的乔治华盛顿大学更早。该校是第一所并未签署任何国家或国际可持续宣言，但却建立了最佳环境政策，并将此可持续理念确实落实于高等教育的学校。滑铁卢大学的绿色大学五大指导原则为意识、效率、
1990年，美国环境保护署赞扬杜夫特大学的环境中心对于环境保护的重大贡献。该中心针对校园可持续性的改善与提升，发动实施全校性的“Tufts CLEAN”计划，该计划的主要含义是：从现在起共同合作学习环境的知识，以减少来自大学内部运作所造成的影响。杜夫特大学之所以受到赞扬，因为该大学的环境教育、学术研究以及其对于环境计划的贡献，享有领导地位，并在大学联盟之中具有相当的影响力。
美国与加拿大，是绿色大学计划最早实施的地区。以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为例，在1994年，该大学开始进行绿色大学的前驱计划，目标是把该校建设成为全美、甚至全世界的第一所绿色大学。当时，该校成立了绿色大学推动委员会，设立专用办公室与专责行政人员，并设立六大行动委员会，分别掌管学术计划、研究、公共建设与设施、环境卫生、国际议题与对外发展六大任务。该校并与美国环境保护署（USEPA ）建立伙伴关系，建立绿色大学计划之七大基本的指导原则，包括生态系保护、环境正义、污染预防、坚强的科学与数据基础、伙伴关系、再创大学
平等、合作、自然系统，强调着眼于社会、环境、生态与政治议题方面的全面可持续发展。该校的绿色大学计划的另一特色是强调学生、教师、职员的全体共同参与。
美国的南加州大学是另一所自行发展环境政策的绿色大学。其主要的环境政策是由大学环境顾问委员会于2000年所订定，强调在建立一个可持续社会时的道德义务，政策的目标在于大学的教育及自然的经营方式，并能够将可持续的理念落实于课程教学中。位于纽约的水牛城大学于1999年6月签署塔罗里宣言，并建立相关可持续环境指导原则，一共15项，其中重点在于能源的效率与消耗的议题，强调一个可持续的大学应将对资源的浪费降到最低，并通过课程的发展传达环境知识与追求可持续经营的理念，除此之外，还强调自然经营来达到可持续的目标。
除了前面诸校之外，德国的亚伦技术学院的绿色大学策略以环境友善的运行为核心，着重于用纸、加热、照明、用水与采购的永续性。美国布朗大学则以环境责任为绿色大学策略的指导原则，主要做法包括资源保育、更新与新建工程的环保、资源效率、决策的经济与环境成本。
环境保护 51
绿色大学的发展状况
业务探讨Business Inquire
英国则于1997年由25所大学共同成立了高等教育21委员会，拟定关于高等院校可持续发展的行动策略。其强调的是环境管理系统中的持续改善，并开发了针对环境、社会与经济面向的评价指标。在绿色大学策略中，负责大学运作的职员被视为评价指针的重点宣教对象，必须充分了解如何做才能让大学朝向绿色大学的目标迈进。美国密西根大学于1999年组成可持续密西根大学前驱计划，并于1999年冬季班于管理学院提供一系列课程，拟定可持续密西根大学议程，主要执行计划包括将环境可持续性加入该校目前的愿景与任务中、接受“可持续目标与任务宣言”、聘用专职可持续校园领导人、签署密西根大学版本的京都议定书（削减温室效应气体）、设立由教学、研究、财务、设施规划、水电设备、营建管理、住宿、地面清洁与废弃物、采购与运输等领域组成的行动委员会。
2005年5月，位于美国纽约州的康奈尔大学完成了名为“高校校园的永续性”的调查报告。该研究系于2004年暑假访问了全美国共28个重要大学关于校园可持续性的各类信息，以进行统计与比较分析。该研究着重的13个调查项目包括可持续发展办公室（专责单位）、专责管理人员、制度权威性、环境咨询委员会、与可持续发展相关师资聘任、环境方面学位或认证、可持续产业中心、绿建筑、绿色采购、节约能源委员会、绿色餐饮服务、堆肥与成功的资源回收。依据该调查的结论，美国的科罗拉多州立大学、杜克大学、哈佛大学、密西根大学、维蒙特大学等是美国各校中的领导者。
在澳大利亚，1997年由若干大学合创了澳洲迈向可持续性校园协会（ACTS ），协助大学与技术学院交换与校园可持续性相关的议题。在1997年之前，该组织的名称为 “澳洲大学环境管理网络”，后更名为ACTS ，事实上代表了可持续性受到特别的重视，并成为新的指导原则，并特别强调大学该专注的议题不仅是“环境保护”或“环境管理，而应该强调以永续发展为导向的二十一世纪议程（Agenda 21）与其中的三基线（Triple Bottom Line, TBL）原则。目前该协会有来自24个大学的74个会员组织参与。
亚洲国家大学进行绿色大学活动者，亦不在少数。在日本有名城大学、东海大学、京都大学等，京都大学近几年在温室气体的产生与对策作了深入的研究。在韩国有汉阳大学、延世大学等；在印度有新德里大学、印度统计学院等9所大学；在马来西亚有马拉亚大学，在菲律宾有马尼拉大学与Cagayan State University等，在泰国有清迈大学与Chulalongkorn University等，在越南亦有位于河内的国际关系学院。
在我国，为了响应《21世纪议程》，在1994年3月25日，中国通过了《中国21世纪议程》，其中指出：“让可持续发展思想贯穿从初等到高等的整个教育过程中。”
52 环境保护
清华大学率先提出并投入到了绿色大学的建设当中。1998年5月20日，经过原国家环境保护总局的批准，清华大学开始了“创建绿色大学示范工程”的建设，将该工程建设列为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重要内容，规划至2006年把清华大学初步建成“绿色大学”。召开“大学绿色教育国际研讨会”，会议对“大学绿色教育”的挑战、经验和建设等问题展开讨论。提出绿色大学教育的整体思想和方法。
2001年5月，在沈阳召开的的高等环境教育国际学术研讨会对“绿色大学”工作达成5项结论：一是绿色大学的概念、评估标准还有待理论与实践上不断探索；二是开设绿色课程，内容主要包括环境哲学、环境伦理道德、环境科学知识、环境管理与评价、环境经济与可持续发展，培养学生环境道德与环境责任感；三是支持学生环保社团活动，建立环境教育实践基地，向社会传播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观念；四是将环境意识体现到校园建设的活动中，使学校成为环境优美的生态园；五是绿色大学的建设势在必行，但是任务艰巨，有很多工作要做，需要争取政府和社会的认同、支持和积极参与。
此后，国内许多学者也开始对创建绿色大学的问题进行了一些探讨和研究，提出了不同的建设绿色大学的战略。同时各地高校也纷纷开展了“绿色大学”的建设，有60多所大学和学院提出建设绿色大学，但由于对绿色大学的理解和起步的时间不一致，各地绿色大学的建设进展也存在许多差别。目前，建设绿色大学比较有成效的大学，有清华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广州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高等院校。各校均有其绿色大学策略的特色，如清华大学以“绿色教育”、“绿色科技”、“绿色校园”三个层次拟订行动方案；哈尔滨工业大学强调“绿色规划”、“绿色管理”、“绿色人才”、“绿色科技”、“绿色校园”、“校园绿色生活方式”等，广州大学创建绿色大学的绿色教育行动计划，而北京师范大学以“绿色教育”、“绿色校园”、“绿色行动”及“绿色人格”等作为建设绿色大学的主要内容，并基于校训“学为人师，行为示范”的精神，突出学生的“绿色人格”，建立“绿色文化”，并自物质、制度与精神三个层面着手，进行绿色大学的建构。
台湾地区绿色大学自2002年开始发展，高雄大学、高雄师范大学分别于2004年6月、2005年11月签署塔罗里宣言，成为绿色大学，现在已经有十多所大学签署塔罗里宣言。
在香港有香港中文大学、香港浸会大学、香港大学等，开展绿色大学的建设。
目前，世界上绿色大学的发展呈现逐步加快、种类多样、各具特色的趋势。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地理与可持续发展教育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