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五达道"和"三达德"

儒学经典《中庸》说:“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达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

这就是儒家的“五达道”和“三达德”。

所谓“五达道”,就是五条人生大道。它是人人都应该遵守的五种伦理道德,所以又称作“五伦”,就是人们常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妻,兄弟,朋友”,意思就是“君是君、臣是臣,父是父、子是子,夫是夫、妻是妻,兄是兄、弟是弟,朋友是朋友”。

父母尽到了父母的责任才叫父母是父母,子女尽到了子女的责任才叫子女是子女,丈夫尽到了丈夫的责任才叫丈夫是丈夫,妻子尽到了妻子的责任才叫妻子是妻子,兄尽到了兄的责任才叫兄是兄,弟尽到了弟的责任才叫弟是弟,朋友尽到了朋友的责任才叫朋友是朋友。

第一条大道,叫作“君臣有义”。君王尽到了君王的责任才叫“君是君”,臣子尽到了臣子的责任才叫“臣是臣”。现在是民主时代,“君臣”一伦,似乎已经没有了。其实,“君臣关系”仍然是有的。机关有局长,学校有校长,公司有董事长,他们都是“君”;他们的下属,就是“臣”。当然,这不是封建社会的那种绝对服从的君臣关系,而是讲究一个“义”字,也就是适宜不适宜,应该不应该。社会上的一切事情,总该有一个发号施令的人,有一帮做具体工作的人,这样就形成了“君臣关系”。在这种“君臣关系”之内,“臣”尽可有自由。你在机关做事不称心,可以辞职,炒了“君”的鱿鱼。不做官可以去教书,可以去做生意,随你便。

第二条大道,叫作“父子有亲”。此处的“父”,是“父母”的缩称,既包括父亲,也包括母亲。任何人一离开娘胎,来到这个世界,就得与父母作搭档,而且在出生之前,这一搭档早已配搭上。上帝不会在荒野无人之处凭空掉下一个人来。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是不能独立生活的,还需要父母的养育和照顾,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成人。父母对我有恩,我就该报答。不仅在父母生前要好好尽孝,父母死后还要祭奠,尽一份报本报恩之心。

第三条大道,叫作“夫妇有别”。此处的“有别”,不是指男女授受不亲,而是指男女结为夫妇之后,要和别的男女有了分别。禽兽也有雌雄,有交配,但是没有婚姻,没有夫妇,即是无别。因为有了夫妇,才有了父子,人与人才有了相亲相爱之意。“夫妇有别”还体现在,男女结了婚,就要共同遵守婚姻规则;即便遵守不下去了,也只有离了婚才可以再结婚。

第四条大道,叫作“长幼有序”。长幼应该有秩序,比如坐席吃饭,年轻人应该让老人先动筷子;乘坐公交车,年轻人应该主动给老人让座。从前的中国旧礼教,小孩吃一块糖,总是告诉他们,小的让大的先,从他幼小的心灵里就培养这种长幼有序的意识。正如《后汉书》记载的“孔融让梨”的故事:孔融“年四岁时,与诸兄共食梨,融辄引小者。大人问其故,答曰:‘我小儿,法当取小者。'由是宗族奇之”。这是教育小孩子对兄长要恭敬,称作“弟恭”。中国的“兄弟”一伦,也有它的理由。

第五条大道,叫作“朋友有信”。朋友之交,诚信为本。与别人交往,要立足于讲信用。你信我,我信你,互信才能互助,才能和睦相处,亲如兄弟。

人生这五条大道,到处可通,故称“达道”。这些道,都从人类天性中发展而来。若不是本有此天性,也不能发展成大道。

所谓“三达德”,是指在上述五伦关系中尽到自己责任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智慧、仁爱和勇敢三种品质。这三种品质,是自古及今通行不变的道德,所以叫作“达德”。

三达德中的“知”,就是聪明、智慧;“仁”,就是宽厚、慈爱;“勇”,就是勇敢,勇往直前。人的聪明才智是从真诚、诚心中来,有诚心自灵、诚可以感天动地;智慧从学习中来,“好学近乎知”。诚心学习研究前人的实践经验和教训能使自己变得聪明有智慧。仁,是人的本性,“人之初性本善”。诚心能使人返还本性、仁心大发。所以,在真诚地尽到自己的责任时,自然就会做到少欲、仁慈、厚道,能够自觉地对人行惠施利。勇敢,是诚心尽到责任的必然表现,见到正义的事情就毫不犹豫地去做叫作勇敢;“看到正义的事情而不去做,就是不勇敢”(见《论语·为政》),这是不诚心尽到责任的表现。矢志笃行仁义,即使抛头颅洒热血、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迟疑、奋勇向前叫作“大勇”。曾子对他的学生解释什么是大勇时说,“我曾听孔子说过什么是最大的勇敢:自我反省,正义不在自己一方,既使对方是普通百姓,也不恐吓他们;自我反省,正义在自己一方,既使对方有千军万马,也勇往直前。”(见《孟子·公孙丑章句上》)可见,为了正义的事业勇往直前才叫勇敢;助纣为虐、为非作歹的行为不能算勇敢。为了正义的事业、为了人民的利益勇敢而死就重于泰山;为了非正义的事业去卖命,“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

在社会实践中,要讲“五达德”,必须运用智、仁、勇“三达德”来求实践。要懂得如何行此“五达道”,便需你的“智”;要肯要愿去行此“五达道”,便需你的“仁”;要敢去行此“五达德”,便需你的“勇”。我们要凭此智仁勇“三达德”,始能来实践履行此“五达道”。让我们各自拿出自己的大智大仁大勇来,在此“五达道”上向前,国家民族自会得救,我中华文化传统也自会复兴,自会光明灿烂,永无终极。我们且不要舍其易而谋其难,舍其近而谋其远,各自就目前的“五伦”做起吧!

儒学经典《中庸》说:“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达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

这就是儒家的“五达道”和“三达德”。

所谓“五达道”,就是五条人生大道。它是人人都应该遵守的五种伦理道德,所以又称作“五伦”,就是人们常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妻,兄弟,朋友”,意思就是“君是君、臣是臣,父是父、子是子,夫是夫、妻是妻,兄是兄、弟是弟,朋友是朋友”。

父母尽到了父母的责任才叫父母是父母,子女尽到了子女的责任才叫子女是子女,丈夫尽到了丈夫的责任才叫丈夫是丈夫,妻子尽到了妻子的责任才叫妻子是妻子,兄尽到了兄的责任才叫兄是兄,弟尽到了弟的责任才叫弟是弟,朋友尽到了朋友的责任才叫朋友是朋友。

第一条大道,叫作“君臣有义”。君王尽到了君王的责任才叫“君是君”,臣子尽到了臣子的责任才叫“臣是臣”。现在是民主时代,“君臣”一伦,似乎已经没有了。其实,“君臣关系”仍然是有的。机关有局长,学校有校长,公司有董事长,他们都是“君”;他们的下属,就是“臣”。当然,这不是封建社会的那种绝对服从的君臣关系,而是讲究一个“义”字,也就是适宜不适宜,应该不应该。社会上的一切事情,总该有一个发号施令的人,有一帮做具体工作的人,这样就形成了“君臣关系”。在这种“君臣关系”之内,“臣”尽可有自由。你在机关做事不称心,可以辞职,炒了“君”的鱿鱼。不做官可以去教书,可以去做生意,随你便。

第二条大道,叫作“父子有亲”。此处的“父”,是“父母”的缩称,既包括父亲,也包括母亲。任何人一离开娘胎,来到这个世界,就得与父母作搭档,而且在出生之前,这一搭档早已配搭上。上帝不会在荒野无人之处凭空掉下一个人来。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是不能独立生活的,还需要父母的养育和照顾,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成人。父母对我有恩,我就该报答。不仅在父母生前要好好尽孝,父母死后还要祭奠,尽一份报本报恩之心。

第三条大道,叫作“夫妇有别”。此处的“有别”,不是指男女授受不亲,而是指男女结为夫妇之后,要和别的男女有了分别。禽兽也有雌雄,有交配,但是没有婚姻,没有夫妇,即是无别。因为有了夫妇,才有了父子,人与人才有了相亲相爱之意。“夫妇有别”还体现在,男女结了婚,就要共同遵守婚姻规则;即便遵守不下去了,也只有离了婚才可以再结婚。

第四条大道,叫作“长幼有序”。长幼应该有秩序,比如坐席吃饭,年轻人应该让老人先动筷子;乘坐公交车,年轻人应该主动给老人让座。从前的中国旧礼教,小孩吃一块糖,总是告诉他们,小的让大的先,从他幼小的心灵里就培养这种长幼有序的意识。正如《后汉书》记载的“孔融让梨”的故事:孔融“年四岁时,与诸兄共食梨,融辄引小者。大人问其故,答曰:‘我小儿,法当取小者。'由是宗族奇之”。这是教育小孩子对兄长要恭敬,称作“弟恭”。中国的“兄弟”一伦,也有它的理由。

第五条大道,叫作“朋友有信”。朋友之交,诚信为本。与别人交往,要立足于讲信用。你信我,我信你,互信才能互助,才能和睦相处,亲如兄弟。

人生这五条大道,到处可通,故称“达道”。这些道,都从人类天性中发展而来。若不是本有此天性,也不能发展成大道。

所谓“三达德”,是指在上述五伦关系中尽到自己责任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智慧、仁爱和勇敢三种品质。这三种品质,是自古及今通行不变的道德,所以叫作“达德”。

三达德中的“知”,就是聪明、智慧;“仁”,就是宽厚、慈爱;“勇”,就是勇敢,勇往直前。人的聪明才智是从真诚、诚心中来,有诚心自灵、诚可以感天动地;智慧从学习中来,“好学近乎知”。诚心学习研究前人的实践经验和教训能使自己变得聪明有智慧。仁,是人的本性,“人之初性本善”。诚心能使人返还本性、仁心大发。所以,在真诚地尽到自己的责任时,自然就会做到少欲、仁慈、厚道,能够自觉地对人行惠施利。勇敢,是诚心尽到责任的必然表现,见到正义的事情就毫不犹豫地去做叫作勇敢;“看到正义的事情而不去做,就是不勇敢”(见《论语·为政》),这是不诚心尽到责任的表现。矢志笃行仁义,即使抛头颅洒热血、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迟疑、奋勇向前叫作“大勇”。曾子对他的学生解释什么是大勇时说,“我曾听孔子说过什么是最大的勇敢:自我反省,正义不在自己一方,既使对方是普通百姓,也不恐吓他们;自我反省,正义在自己一方,既使对方有千军万马,也勇往直前。”(见《孟子·公孙丑章句上》)可见,为了正义的事业勇往直前才叫勇敢;助纣为虐、为非作歹的行为不能算勇敢。为了正义的事业、为了人民的利益勇敢而死就重于泰山;为了非正义的事业去卖命,“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

在社会实践中,要讲“五达德”,必须运用智、仁、勇“三达德”来求实践。要懂得如何行此“五达道”,便需你的“智”;要肯要愿去行此“五达道”,便需你的“仁”;要敢去行此“五达德”,便需你的“勇”。我们要凭此智仁勇“三达德”,始能来实践履行此“五达道”。让我们各自拿出自己的大智大仁大勇来,在此“五达道”上向前,国家民族自会得救,我中华文化传统也自会复兴,自会光明灿烂,永无终极。我们且不要舍其易而谋其难,舍其近而谋其远,各自就目前的“五伦”做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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