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一样的日子

  假时,我和小贝专门挑了一个下午去为高三备战,我们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里逛来逛去,圆珠笔、水笔、划重点用的各色荧光笔呼啦啦买了一大把.这些东西握在手里是实实在在的,不像我们惧怕的高三,来得气势汹汹却又让人无从把握。   文具和书本把我的书包坠得沉甸甸的,让我在高三第一天上学时有一种压抑却充实的感觉。在校园里,何维与我打了个照面,两人相视一笑,站住了。一个暑假不见,他似乎高了一些,黑了一些,可是更阳光了。“你好。”我们俩同时说,都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起来了。   “哟,要不要我们俩回避一下呀?”身边的小贝和沙布蕾打趣说。   我赶紧红着脸拉着她们走了。   记得去年秋天刚刚开始的时候,满树摇摆的叶子依然还执著地绿着. 自习课,我刚从语文办公室送了作业出来,一抬头撞见急匆匆的美术老师。“老师好!”我微笑。“哎呀,正好,”他说,“我正想找个女生来当模特呢,你能不能帮个忙呀?”   我愣了一会儿,跟着他迷迷糊糊一直走到画室门口,才猛地低头以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起自己来:白色小皮鞋,深蓝格子裤、月白衬农,平凡得扔进人流中连水花都不会溅起.“我……”我犹豫地说,“我们班有好几个女生长得比我漂亮,我去喊她们来吧。”美术老师笑了,“你知道吗,我需要的是有特点的人啊,漂亮的脸常常是没特点的。”我不知道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只好摸摸自己的童花头,拉平衬衣下角,然后走进了画室的门。   老师安排我趴在一张很旧的木桌上,只露出半只鼻子和两只眼睛。他让我的眼神“尽量忧伤”,要若有所思,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什么。我指挥大脑中心调控着自己的表情,那一刻我竟然异想天开,如果眼神能像捏泥娃娃那样随手塑造该有多好.下面那么多目光粘在身上的感觉已经够让人紧张了,他们会满意吗?   老师指导了一下就出去了,我依然觉得很紧张,就在脑袋不转动的范围内努力搜寻能安心将眼神放置的地方。我的目光像惶惑的小麻雀一样在课桌、地板、男孩女孩的面庞上跳来跳去.有一会儿小麻雀恰巧跳到一个男孩的眼睛里,他一脸调皮的笑,小麻雀就受了惊一般扑闪着翅膀飞到窗外那片和暖的阳光中去了。他就是何维。   模特真是难当,没一会儿脖子就开始酸了,胳膊也麻麻的,好像有很多小虫子抬着脚丫来来回回地爬.他们画到哪里了,鼻子?手?我脸上那颗探头探脑的小痘痘会被画出来吗?刚刚放松一点的神经又猛地紧绷起来.   等到素描结束,已经是夕阳西下。我猛地站起来时,感觉自己像生锈一般浑身上下吱吱嘎嘎地响.我慢腾腾地挪回教室,一路走着仿佛听到骨骼咔嚓碎裂的声音,刚才,美术生们专业的眼光像隐形的绳子一样束缚着我,这会儿,终于重返自由。   几天后的晚自习,小贝颠颠地跑过来说何维找你。我说谁是何维呀?小贝就很晕,她说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美术班的大帅哥何维啊.   何维给了我那幅画像,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我有时会整节课趴在课桌上看天。高三了,这种习惯简直是奢侈。我就这么看呀看,有时想很多魔法啊奇迹啊悲剧啊之类的事情,直到高三下学期真的轰隆隆地开过来了.   班里的气氛一天天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数学课,好脾气的女老师试图敲开我们混沌的思维,我们倒似乎失去了耐力,浮躁的情绪像空气里细小的灰尘一样飘来飘去。我又习惯性地去看窗外,干枯的枝桠上冒出了点点新绿,是春天嫩嫩的睫毛。天空很干净,像孩子的脸。不一会儿,沙布蕾的纸条传了过来:我想站在雪里看神话演出。 我笑,在后面写:我希望能在阳光下看见墨蓝色的月亮。也许别人会觉得我们的纸条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词语,莫名其妙的想法。   “朱贝儿你别说话了,”老师终于忍不住了,我们都扭头去看小贝,可她仍旧在自言自语.   “朱贝儿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啊?”   小贝慢腾腾地说:“恭喜你答对了.”   我们“哄”地一阵大笑。老师的脸红了一会儿,又紫了一会儿,然后好像还绿了一下才渐渐恢复过来,居然又捏起粉笔刷刷地板书了。也许带一年高三的课能把人的忍耐力挖深一尺吧。   各种奇事层出不穷:昨天有人剃了个光头,今天有人逃课只为了踢球,明天有人气哭了某个年轻的老师.男生就搞破坏,女生喜欢哭,甚至喜欢生病.其实,我们每个人在潜意识里都是怜惜自己的,把自己的表面弄得千疮百孔或者楚楚可怜,以求得他人的关心、理解以及爱。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才明白的。   有一天,天台上很热,我蹲在背阴的地方靠着墙,像个小矮人一样看书.真是安静又明媚的天气, 能听见操场的喧闹声、远处工地的施工声,还有风声。时光刚刚滑到五月――这个我最喜欢的季节,可这次,突然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么灿烂的阳光和天空了。还有一个月,战役、分离、梦想、走过的路……我眯起眼睛看向远处,各种各样的想法像水蒸气被呼呼扇起,弥漫四方。   小贝噔噔噔喘着气跑了上来,马尾辫在阳光下一跳一跳的样子很活泼。她递给我一个磨砂皮的本子:“沙布蕾写的,要我给你看。”   沙布蕾纤细的字这样说道:我们都会在一个幸福的出口等着我们自己,即使有天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五月中旬,我的生日到了。   不知为什么,那天学校很仁慈地批准不用上晚自习,放学铃声响起,从紧张的复习气氛中被召唤回来,整个人居然还有些意犹未尽。我去找小贝一起回家,她说晚上要去姑姑家吃饭,不能和我一起走了。我又去找沙布蕾,她指指自己疯狂吃巧克力吃出来的大蛀牙,说一会儿爸爸来接她去利、牙.我说你多仁慈啊,连牙齿里都住着小生灵, 她就瞪大眼睛凶我。 沙布蕾的睫毛特别卷,有一次我和小贝别出心裁想在上面放根铅芯,沙布蕾就好脾气地任我们摆布,结果把她弄成了熊猫眼。   我闷闷不乐地独自走了,毕竟是生日嘛,竟没有一个好朋友能陪自己回家。我一个人低着头拽着书包走到车棚,忽然看见车篮子里放着一本明黄色的笔记本,上面还印了一只很卡通的小鸟.我心想,谁呀,这么粗心,东西都放错地方了.翻开一看,居然是何维好看的笔迹。我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烧起来。尽管一直在尽量抑制,红晕仍然小心翼翼地从脸颊一直燃到耳根。   我背着书包仰头看天,能感觉到那个笔记本正隔着薄薄的书包轻声唱歌,它的声音细细的,晃悠悠的,只有我才能听得到。   回家洗过澡,清清爽爽地坐在餐桌前喝绿豆粥,头发湿湿地垂在背后,温柔地摩挲着肩头。何维的本子依然安静地躺在书包里,我在等夜色摇着大摆裙款款到来,好让我在安谧的空气中翻开那本子,看看扉页上写的句子。妈妈敲敲我的碗,这孩子,粥有什么好看的,你傻笑什么?我就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下去。   正喝着,电话响了,居然是沙布蕾,“你来广场这儿的天桥见我们吧, 我们在这里等你。 ”“你不是去看牙了吗?”“哈哈,不这么说怎么给你surprise呢?”那边传来小贝爽朗的声音。   我跑到那里,沙布蕾抱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绒布狗出现在我面前,她笑嘻嘻地看着我,“生日快乐哦!”   回到家,翻开那本本子,扉页上写的是:但愿,不管我们去了哪里,我离你都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我突然想起了去年圣诞节的那个晚上。   我牵着两只气球穿过黑漆漆的操场时,看见对面的办公楼上隐隐约约透着几点灯光,恍惚觉得那就是我们现在的日子,如低垂的黑幕却又点缀着点点亮光。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一转身就看见了一朵漂亮的小焰火,光的花瓣在黑茫茫的夜中渐渐舒展、跳跃,又渐渐收拢,归于夜色。是何维!   我惊喜地看着他慢慢走近。他点燃一支烟花递给我。这片小小的晶莹的光芒,映亮了他漆黑的瞳孔,还有他温和的笑容。   何维,小贝,沙布蕾。   高三就这样慢慢地走过,最后结束在一场火红的战役之中。   然而, 已经经历过的一切是不会改变的,所有的回忆都会像珍珠一样被我嵌在生命最深处。   编辑/邹抒阳zoushuyang@hotmaiI.com

  假时,我和小贝专门挑了一个下午去为高三备战,我们在学校附近的文具店里逛来逛去,圆珠笔、水笔、划重点用的各色荧光笔呼啦啦买了一大把.这些东西握在手里是实实在在的,不像我们惧怕的高三,来得气势汹汹却又让人无从把握。   文具和书本把我的书包坠得沉甸甸的,让我在高三第一天上学时有一种压抑却充实的感觉。在校园里,何维与我打了个照面,两人相视一笑,站住了。一个暑假不见,他似乎高了一些,黑了一些,可是更阳光了。“你好。”我们俩同时说,都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起来了。   “哟,要不要我们俩回避一下呀?”身边的小贝和沙布蕾打趣说。   我赶紧红着脸拉着她们走了。   记得去年秋天刚刚开始的时候,满树摇摆的叶子依然还执著地绿着. 自习课,我刚从语文办公室送了作业出来,一抬头撞见急匆匆的美术老师。“老师好!”我微笑。“哎呀,正好,”他说,“我正想找个女生来当模特呢,你能不能帮个忙呀?”   我愣了一会儿,跟着他迷迷糊糊一直走到画室门口,才猛地低头以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起自己来:白色小皮鞋,深蓝格子裤、月白衬农,平凡得扔进人流中连水花都不会溅起.“我……”我犹豫地说,“我们班有好几个女生长得比我漂亮,我去喊她们来吧。”美术老师笑了,“你知道吗,我需要的是有特点的人啊,漂亮的脸常常是没特点的。”我不知道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只好摸摸自己的童花头,拉平衬衣下角,然后走进了画室的门。   老师安排我趴在一张很旧的木桌上,只露出半只鼻子和两只眼睛。他让我的眼神“尽量忧伤”,要若有所思,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什么。我指挥大脑中心调控着自己的表情,那一刻我竟然异想天开,如果眼神能像捏泥娃娃那样随手塑造该有多好.下面那么多目光粘在身上的感觉已经够让人紧张了,他们会满意吗?   老师指导了一下就出去了,我依然觉得很紧张,就在脑袋不转动的范围内努力搜寻能安心将眼神放置的地方。我的目光像惶惑的小麻雀一样在课桌、地板、男孩女孩的面庞上跳来跳去.有一会儿小麻雀恰巧跳到一个男孩的眼睛里,他一脸调皮的笑,小麻雀就受了惊一般扑闪着翅膀飞到窗外那片和暖的阳光中去了。他就是何维。   模特真是难当,没一会儿脖子就开始酸了,胳膊也麻麻的,好像有很多小虫子抬着脚丫来来回回地爬.他们画到哪里了,鼻子?手?我脸上那颗探头探脑的小痘痘会被画出来吗?刚刚放松一点的神经又猛地紧绷起来.   等到素描结束,已经是夕阳西下。我猛地站起来时,感觉自己像生锈一般浑身上下吱吱嘎嘎地响.我慢腾腾地挪回教室,一路走着仿佛听到骨骼咔嚓碎裂的声音,刚才,美术生们专业的眼光像隐形的绳子一样束缚着我,这会儿,终于重返自由。   几天后的晚自习,小贝颠颠地跑过来说何维找你。我说谁是何维呀?小贝就很晕,她说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美术班的大帅哥何维啊.   何维给了我那幅画像,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我有时会整节课趴在课桌上看天。高三了,这种习惯简直是奢侈。我就这么看呀看,有时想很多魔法啊奇迹啊悲剧啊之类的事情,直到高三下学期真的轰隆隆地开过来了.   班里的气氛一天天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数学课,好脾气的女老师试图敲开我们混沌的思维,我们倒似乎失去了耐力,浮躁的情绪像空气里细小的灰尘一样飘来飘去。我又习惯性地去看窗外,干枯的枝桠上冒出了点点新绿,是春天嫩嫩的睫毛。天空很干净,像孩子的脸。不一会儿,沙布蕾的纸条传了过来:我想站在雪里看神话演出。 我笑,在后面写:我希望能在阳光下看见墨蓝色的月亮。也许别人会觉得我们的纸条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词语,莫名其妙的想法。   “朱贝儿你别说话了,”老师终于忍不住了,我们都扭头去看小贝,可她仍旧在自言自语.   “朱贝儿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啊?”   小贝慢腾腾地说:“恭喜你答对了.”   我们“哄”地一阵大笑。老师的脸红了一会儿,又紫了一会儿,然后好像还绿了一下才渐渐恢复过来,居然又捏起粉笔刷刷地板书了。也许带一年高三的课能把人的忍耐力挖深一尺吧。   各种奇事层出不穷:昨天有人剃了个光头,今天有人逃课只为了踢球,明天有人气哭了某个年轻的老师.男生就搞破坏,女生喜欢哭,甚至喜欢生病.其实,我们每个人在潜意识里都是怜惜自己的,把自己的表面弄得千疮百孔或者楚楚可怜,以求得他人的关心、理解以及爱。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才明白的。   有一天,天台上很热,我蹲在背阴的地方靠着墙,像个小矮人一样看书.真是安静又明媚的天气, 能听见操场的喧闹声、远处工地的施工声,还有风声。时光刚刚滑到五月――这个我最喜欢的季节,可这次,突然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么灿烂的阳光和天空了。还有一个月,战役、分离、梦想、走过的路……我眯起眼睛看向远处,各种各样的想法像水蒸气被呼呼扇起,弥漫四方。   小贝噔噔噔喘着气跑了上来,马尾辫在阳光下一跳一跳的样子很活泼。她递给我一个磨砂皮的本子:“沙布蕾写的,要我给你看。”   沙布蕾纤细的字这样说道:我们都会在一个幸福的出口等着我们自己,即使有天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五月中旬,我的生日到了。   不知为什么,那天学校很仁慈地批准不用上晚自习,放学铃声响起,从紧张的复习气氛中被召唤回来,整个人居然还有些意犹未尽。我去找小贝一起回家,她说晚上要去姑姑家吃饭,不能和我一起走了。我又去找沙布蕾,她指指自己疯狂吃巧克力吃出来的大蛀牙,说一会儿爸爸来接她去利、牙.我说你多仁慈啊,连牙齿里都住着小生灵, 她就瞪大眼睛凶我。 沙布蕾的睫毛特别卷,有一次我和小贝别出心裁想在上面放根铅芯,沙布蕾就好脾气地任我们摆布,结果把她弄成了熊猫眼。   我闷闷不乐地独自走了,毕竟是生日嘛,竟没有一个好朋友能陪自己回家。我一个人低着头拽着书包走到车棚,忽然看见车篮子里放着一本明黄色的笔记本,上面还印了一只很卡通的小鸟.我心想,谁呀,这么粗心,东西都放错地方了.翻开一看,居然是何维好看的笔迹。我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烧起来。尽管一直在尽量抑制,红晕仍然小心翼翼地从脸颊一直燃到耳根。   我背着书包仰头看天,能感觉到那个笔记本正隔着薄薄的书包轻声唱歌,它的声音细细的,晃悠悠的,只有我才能听得到。   回家洗过澡,清清爽爽地坐在餐桌前喝绿豆粥,头发湿湿地垂在背后,温柔地摩挲着肩头。何维的本子依然安静地躺在书包里,我在等夜色摇着大摆裙款款到来,好让我在安谧的空气中翻开那本子,看看扉页上写的句子。妈妈敲敲我的碗,这孩子,粥有什么好看的,你傻笑什么?我就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下去。   正喝着,电话响了,居然是沙布蕾,“你来广场这儿的天桥见我们吧, 我们在这里等你。 ”“你不是去看牙了吗?”“哈哈,不这么说怎么给你surprise呢?”那边传来小贝爽朗的声音。   我跑到那里,沙布蕾抱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绒布狗出现在我面前,她笑嘻嘻地看着我,“生日快乐哦!”   回到家,翻开那本本子,扉页上写的是:但愿,不管我们去了哪里,我离你都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我突然想起了去年圣诞节的那个晚上。   我牵着两只气球穿过黑漆漆的操场时,看见对面的办公楼上隐隐约约透着几点灯光,恍惚觉得那就是我们现在的日子,如低垂的黑幕却又点缀着点点亮光。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一转身就看见了一朵漂亮的小焰火,光的花瓣在黑茫茫的夜中渐渐舒展、跳跃,又渐渐收拢,归于夜色。是何维!   我惊喜地看着他慢慢走近。他点燃一支烟花递给我。这片小小的晶莹的光芒,映亮了他漆黑的瞳孔,还有他温和的笑容。   何维,小贝,沙布蕾。   高三就这样慢慢地走过,最后结束在一场火红的战役之中。   然而, 已经经历过的一切是不会改变的,所有的回忆都会像珍珠一样被我嵌在生命最深处。   编辑/邹抒阳zoushuyang@hotmai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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