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博览
法律实务
LEGALITYVISION
2013·05（中）
·199·
“锐邦诉强生”限制最低转售价格案的评判
陈铭宇
北京大学，北京100871
【摘要】2012年5月19日，全国首例纵向垄断纠纷在上海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宣判。该案引起了热烈讨论，本文首先介绍限制转售价格实践十分发达的美国对该行为的司法态度，然后讨论该行为的经济利弊，最后回到案件本身，对其意义及不足进行评判。
【关键词】转售;价格维持;经济利弊
2012年5月19日，全国首例纵向垄断纠纷在上海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宣判。原告A公司诉被告B公司在某地区的缝合器及缝线产品的经销商。2008年1月，双方约定了最低产品售价，几个月后，被告以被告以直接限制竞原告未经许可擅自降价为由停止供货。原告认为，
争为目的，限定最低转售价格，为反垄断法所禁止，但法院最终认定垄例如刘旭从证明责任的角度进断行为不成立。该案引起了热烈讨论，
行了探讨。本文则从实体角度分析，首先介绍限制转售价格实践十分发达的美国对该行为的司法态度，然后讨论该行为的经济利弊，最后回到案件本身，对其意义及不足进行评判。
一、美国限制转售价格行为规制制度简介
在美国，限制转售价格十分常见，判例法发展出了明确的规制思路。
［3］
在1911年DrMiles案中，法院基于禁止对处分权的一般限制以
［2］
［1］
这是由于该商品质高价廉值得购买，抑或出于非中立考虑（non－neutral
［11］
source）。
但转售价格维持也有促进品牌间竞争的方面：
“搭便车”第一，防止现象。有些商品需要销售商为顾客提供相关服务，有的销售商利用其他销售商所提供服务的效果，即所谓“搭便，从而节省销售成本并通过降价来吸引顾客。维持转售价格可以促车”
使销售商在销售服务方面竞争，从而提高销量。
［12］
“搭便车”，第二，解决服务供给不足问题。即使不存在对于最大化生产商利益而言销售商提供的销售服务数量还是不足的。而通过维持生产商就可以引导销售商提供理想水平的销售服务。转售价格，
［13］
第三，防止变相降价。销售商可能通过附赠其他产品的方法实现实质降价，此时维持转售价格给予销售商利润保证，终止合同的威胁即可以促使销售商提供理想水平的销售服务。
［14］
及公共利益考量，认定原告的转售价格维持行为违反谢尔曼法，遂确立了本身违法原则。
由于本身违法原则的僵化性，法院基于基本法理创设出两项例外：Colgate规则，其一，即生产者可以宣称销售商低于某个价格转售其商品“自由地进行独立判断以确定交易对象时他将拒绝继续供应商品，这是。其二，GE规则，的权利”根据代理法基本原则，制造商委托销售商销售商品并不属于转售商品，所以前者限定价格并无违法之处。这两项限于篇幅不予展开讨论。规则在后续判例中不断修正和明确，
［7］
［6］［5］
［4］
第四，促使销售商保留充足存货。因为市场需求不确定，销售商担心积压，倾向于保留较少的存货，当市场需求较大时，将出现缺货，生产商利润不能最大化。而通过固定零售价格并确定批发价格，销售商为追逐固定的单位利润即会保留更多的存货。
第五，塑造产品形象。生产商通过较高的定价可以标榜自己产品的质量，典型例子是较为珍贵的商品，如珠宝等奢侈品。最终加强市场的总体竞争效果。整体竞争力，
、“锐邦诉强生”三案的意义及不足
“锐邦诉强生”案第一次将转售价格维持行为带到了司法程序之中，当事人双方提到了各种支持或者反对的理由。例如，强生公司表示“当初之所以要在协议中限定价格，是为了防止过低的价格伤害到产品
［1］
，“分销商之间同样存在竞争，的商誉”强调因为竞争不只是价格方
［15］
转售价格维持的主要作用就在于减少品牌内部竞争，提高品牌的
而2007年Leegin案中，最高法院认可了经济学上对转售价格维持行为的利弊分析，转而对其适用合理原则。下一部分即简要考察其经济利弊。
二、转售价格维持行为的经济利弊分析传统上反对转售价格维持的理由有：
第一，生产商结成价格卡特尔。根据产业组织理论，价格卡特尔的参与者有动机降价而瓦解卡特尔，而实行转售价格维持的企业，其价格事先固定，便于观察，参与卡特尔的诸企业可以借此监督对方是否有降价行为。
第二，零售商结成价格卡特尔。欲达成价格卡特尔的零售商可以要求生产商确定统一的转售价格，并要求其拒绝同违反的零售商交易。
［9］
［8］
。而锐邦公司则主面，还包括售后服务、维系程度等多方位的竞争”“在出现价格约束的情况下，张同一商品的经销商就不能开展价格竞”争，实际上会在经销商之间建立一个价格卡特尔。
［16］
［16］
原被告双方都竭力地从经济学角度为自己的观点提供支持，体现了反垄断案件的专业性，但双方的观点尚未臻完善。例如：
其一，被告所谓的降价损害商誉的理由需要更多事实支持，因为高价也可能是对消费者的误导；
其二，被告所称促进经销商的销售服务竞争也缺乏进一步的论证。涉案的缝合器及缝线产品并非新产品，并且其客户医务工作者并不需要专业介绍，此外强生还对其经销商设置了严格的授权销售地域，因而“搭便车”；［2］经销商不可能在未授权地域
其三，原告所称经销商之间的价格卡特尔很难成立，因为生产商在其销售商的价格卡特尔行为中根本无法获得好处。
［9］
第三，提高市场进入门槛。强势生产商可以通过转售价格维持给予销售商较大的利润保障，后者为了保住这部分利润而拒绝与新进入者交易，从而构筑了进入壁垒。
［10］
第四，排除降低成本的创新措施。通过创新降低销售成本的零售商，由于转售价格维持政策，无法通过降价来反映成本优势，因而无法撼动在位销售商的市场地位。
第五，造成对消费者的误导。同时出售多种品牌产品的零售商偏爱定价畸高的品牌，因而在上面花费更多销售成本，而消费者无法判断
“上游存在多家同类产品的供应商，法院因此，本案要确定存在垄
（下转第1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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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实践
教育，提高素质与能力。采取积极的安全防范措施，加强对重点部门与消除各类治安隐患，油区企业可以通过大力宣传治安保卫单位的保护，
工作，来强调治安的重要性。要明确油田职工的责任与义务，促使其积全面提高油田企业的自防自治能力。极的完成生产任务，
三、结束语
油田公安是维护油田企业正常发展的重要力量，针对涉油犯罪的案件的预防与处理是油田公安的核心任务之一，油田公安应该针对涉
油犯罪的具体特点，采取积极的应对措施，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要尽加强对涉油犯罪的综合治理力度，量让涉油犯罪在萌芽状态得到遏制，从而促进油田企业又快又好的发展。
参考文献：
［1］王兴亮．采油三厂加强油区治安稳定工作的思考［J］．经济师，2005（10）．
（上接第191页）
［5］王迁．网络技术和版权侵权［Z］．浙江法院学院知识产权培训班授2009年．05．07．课内容及PPT课件，
［6］郭丹，．甘肃政法学院学高立忠．网络知识产权的刑事法保护［J］2006（03）．报，
［7］崔立红，秦野．美国的＜禁止电子盗窃法案＞（NoEleetronieTheftAct，以下简称NET）。该法案制定于1997年，专门回应网络上日益疯狂的知识产权犯罪。它的第一个利器是非营利性的盗版、发行有版权作品的行为，不再能逃脱刑事处罚。NET里把营利目的的行为和非营利的复制、发行
行为分别量刑。针对非营利性的犯罪，每件作品被复制、传播10件次以上，零售价值达2500美元以上的，判处3年以下监禁或罚金，或两者并处；如果是累犯或连续犯，判6年以下监禁或罚金，或两者并处；对每件作品复制、传播1件次以上，零售价值在1（XX）美元以下的，判1年以下监禁或罚金，或．学术论坛，第6页．两者并处。网络时代知识产权犯罪问题研究及对策［J］
［8］李翔．情节犯的犯罪构成理论意义［J］．云南大学学报法学版，2006（04）．
［9］．江苏警官学院学管瑞哲．网络环境下知识产权刑法保护问题［J］23（01）：64．报，
（上接第195页）
农村土地流转制度是农村的基础制度，对农村的经济发展起到了基础性作用，对新农村的建设起到了重要性作用。农村土地流转对于提高农民收入，促进农村稳定，缓解城乡二元结构矛发展农业现代化，
盾等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农村土地在流转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尽管很多学者已经提出了相关的解决途径，但关键的就值得我们思考，
是政府予以重视，尽快解决相关问题来确保农民是土地流转的受益主体。
参考文献：
［1］J］．民族论坛，2011（11）．王苏敏．农村土地流转现状与对策研究［［2］．农村经济与科喻小倩．关于农村土地流转存在的问题与对策［J］2011（11）．技，
［3］．经济体制改革，李强．农村土地流转的两难选择与突破路径［J］2011（06）．
（上接第199页）
”断行为的依据尚不充分。的理由也略显单薄，在分析转售价格维持的利弊时，关键是考察该行为对品牌内竞争的限制是否能增进品牌的整体竞争力，抑或只是为了维持一个虚高的价格，因此，只做相关市场的分析显然不够。期待在上诉审理中，法院能够弥补一审审理中的论证不足。
参考文献：
［1］N］．人民法院报，2012－顾颖．全国首例纵向垄断纠纷案一审宣判［5－19，3版．
［2］刘旭．从“锐邦诉强生”案看＜反垄断法＞对限制最低转售价格的，http：//law．tongji．edu．cn/index．php？classid=2434＆newsid规制．［EB/OL］=3350＆t=show。
［3］Dr．MilesMedicalCo．v．JohnD．Park＆SonsCo．，220U．S．373．［4］UnitedStatesv．Colgate＆Co．，250U．S．300．
［5］UnitedStatesv．GeneralElectricCo．etal．，272．U．S．476．
［6］Davis案（362U．S．29）、Albrecht案（390U．S．145）探讨例如Parke，———“契约、；Simpson案了如何认定Colgate规则中的关键因素联合、共谋”（377U．S．13）探讨了对“寄售合同”实质的认定。
［7］LeeginCreativeLeatherProducts，Inc．v．PSKS，Inc．，551U．S．877．［8］证明见HalＲ．Varian，IntermediateMicroeconomics，amodernap-
proach，WWNorton＆Co，7thedition，pp．500－501．
［9］有学者质疑在现代销售体系中这种目标能否实现，见FrankMathewsonandＲalphWinter，TheLawandEconomicsofＲesalePriceMainte-KluwerAcademicPublishers1998：65nanceinＲeviewofIndustrialOrganization，－67
［10］具体例子有19世纪末美国糖业托拉斯，见HowardP．MarvelandStephenMcCafferty，ＲesalePriceMaintenanceandQualityCertification，theＲANDJournalofEconomics，Vol．15，p．366．
［11］WarrenS．Grimes，FromSchwinntoSylvaniatowhere？，inAntitrustStories，editedbyEleanorM．FoxandDanielA．Crane，FoundationPress2007，p．153．
［12］LesterG．Telser，WhyShouldManufacturersWantFairTrade？，JournalofLawandEconomics，Vol．3，p．86．
［13］ＲalphA．Winter，VerticalControlandPriceVersusNonpriceCompeti-tion，TheQuarterlyJournalofEconomics，Vol．108，pp．63－69．
［14］FrankMathewsonandＲalphWinter，supranote9，p．74．
［15］SeeF．W．Taussig，PriceMaintenance［J］．TheAmericanEconomicＲeview，Vol．6：172－173．
［16］赵丽．强生公司规定产品转售价格被诉垄断，法制日报2012年2月4日第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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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邦诉强生”限制最低转售价格案的评判
陈铭宇
北京大学，北京100871
【摘要】2012年5月19日，全国首例纵向垄断纠纷在上海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宣判。该案引起了热烈讨论，本文首先介绍限制转售价格实践十分发达的美国对该行为的司法态度，然后讨论该行为的经济利弊，最后回到案件本身，对其意义及不足进行评判。
【关键词】转售;价格维持;经济利弊
2012年5月19日，全国首例纵向垄断纠纷在上海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宣判。原告A公司诉被告B公司在某地区的缝合器及缝线产品的经销商。2008年1月，双方约定了最低产品售价，几个月后，被告以被告以直接限制竞原告未经许可擅自降价为由停止供货。原告认为，
争为目的，限定最低转售价格，为反垄断法所禁止，但法院最终认定垄例如刘旭从证明责任的角度进断行为不成立。该案引起了热烈讨论，
行了探讨。本文则从实体角度分析，首先介绍限制转售价格实践十分发达的美国对该行为的司法态度，然后讨论该行为的经济利弊，最后回到案件本身，对其意义及不足进行评判。
一、美国限制转售价格行为规制制度简介
在美国，限制转售价格十分常见，判例法发展出了明确的规制思路。
［3］
在1911年DrMiles案中，法院基于禁止对处分权的一般限制以
［2］
［1］
这是由于该商品质高价廉值得购买，抑或出于非中立考虑（non－neutral
［11］
source）。
但转售价格维持也有促进品牌间竞争的方面：
“搭便车”第一，防止现象。有些商品需要销售商为顾客提供相关服务，有的销售商利用其他销售商所提供服务的效果，即所谓“搭便，从而节省销售成本并通过降价来吸引顾客。维持转售价格可以促车”
使销售商在销售服务方面竞争，从而提高销量。
［12］
“搭便车”，第二，解决服务供给不足问题。即使不存在对于最大化生产商利益而言销售商提供的销售服务数量还是不足的。而通过维持生产商就可以引导销售商提供理想水平的销售服务。转售价格，
［13］
第三，防止变相降价。销售商可能通过附赠其他产品的方法实现实质降价，此时维持转售价格给予销售商利润保证，终止合同的威胁即可以促使销售商提供理想水平的销售服务。
［14］
及公共利益考量，认定原告的转售价格维持行为违反谢尔曼法，遂确立了本身违法原则。
由于本身违法原则的僵化性，法院基于基本法理创设出两项例外：Colgate规则，其一，即生产者可以宣称销售商低于某个价格转售其商品“自由地进行独立判断以确定交易对象时他将拒绝继续供应商品，这是。其二，GE规则，的权利”根据代理法基本原则，制造商委托销售商销售商品并不属于转售商品，所以前者限定价格并无违法之处。这两项限于篇幅不予展开讨论。规则在后续判例中不断修正和明确，
［7］
［6］［5］
［4］
第四，促使销售商保留充足存货。因为市场需求不确定，销售商担心积压，倾向于保留较少的存货，当市场需求较大时，将出现缺货，生产商利润不能最大化。而通过固定零售价格并确定批发价格，销售商为追逐固定的单位利润即会保留更多的存货。
第五，塑造产品形象。生产商通过较高的定价可以标榜自己产品的质量，典型例子是较为珍贵的商品，如珠宝等奢侈品。最终加强市场的总体竞争效果。整体竞争力，
、“锐邦诉强生”三案的意义及不足
“锐邦诉强生”案第一次将转售价格维持行为带到了司法程序之中，当事人双方提到了各种支持或者反对的理由。例如，强生公司表示“当初之所以要在协议中限定价格，是为了防止过低的价格伤害到产品
［1］
，“分销商之间同样存在竞争，的商誉”强调因为竞争不只是价格方
［15］
转售价格维持的主要作用就在于减少品牌内部竞争，提高品牌的
而2007年Leegin案中，最高法院认可了经济学上对转售价格维持行为的利弊分析，转而对其适用合理原则。下一部分即简要考察其经济利弊。
二、转售价格维持行为的经济利弊分析传统上反对转售价格维持的理由有：
第一，生产商结成价格卡特尔。根据产业组织理论，价格卡特尔的参与者有动机降价而瓦解卡特尔，而实行转售价格维持的企业，其价格事先固定，便于观察，参与卡特尔的诸企业可以借此监督对方是否有降价行为。
第二，零售商结成价格卡特尔。欲达成价格卡特尔的零售商可以要求生产商确定统一的转售价格，并要求其拒绝同违反的零售商交易。
［9］
［8］
。而锐邦公司则主面，还包括售后服务、维系程度等多方位的竞争”“在出现价格约束的情况下，张同一商品的经销商就不能开展价格竞”争，实际上会在经销商之间建立一个价格卡特尔。
［16］
［16］
原被告双方都竭力地从经济学角度为自己的观点提供支持，体现了反垄断案件的专业性，但双方的观点尚未臻完善。例如：
其一，被告所谓的降价损害商誉的理由需要更多事实支持，因为高价也可能是对消费者的误导；
其二，被告所称促进经销商的销售服务竞争也缺乏进一步的论证。涉案的缝合器及缝线产品并非新产品，并且其客户医务工作者并不需要专业介绍，此外强生还对其经销商设置了严格的授权销售地域，因而“搭便车”；［2］经销商不可能在未授权地域
其三，原告所称经销商之间的价格卡特尔很难成立，因为生产商在其销售商的价格卡特尔行为中根本无法获得好处。
［9］
第三，提高市场进入门槛。强势生产商可以通过转售价格维持给予销售商较大的利润保障，后者为了保住这部分利润而拒绝与新进入者交易，从而构筑了进入壁垒。
［10］
第四，排除降低成本的创新措施。通过创新降低销售成本的零售商，由于转售价格维持政策，无法通过降价来反映成本优势，因而无法撼动在位销售商的市场地位。
第五，造成对消费者的误导。同时出售多种品牌产品的零售商偏爱定价畸高的品牌，因而在上面花费更多销售成本，而消费者无法判断
“上游存在多家同类产品的供应商，法院因此，本案要确定存在垄
（下转第1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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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制博览
2013·05(中)
LEGALITYVISION
司法实践
教育，提高素质与能力。采取积极的安全防范措施，加强对重点部门与消除各类治安隐患，油区企业可以通过大力宣传治安保卫单位的保护，
工作，来强调治安的重要性。要明确油田职工的责任与义务，促使其积全面提高油田企业的自防自治能力。极的完成生产任务，
三、结束语
油田公安是维护油田企业正常发展的重要力量，针对涉油犯罪的案件的预防与处理是油田公安的核心任务之一，油田公安应该针对涉
油犯罪的具体特点，采取积极的应对措施，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要尽加强对涉油犯罪的综合治理力度，量让涉油犯罪在萌芽状态得到遏制，从而促进油田企业又快又好的发展。
参考文献：
［1］王兴亮．采油三厂加强油区治安稳定工作的思考［J］．经济师，2005（10）．
（上接第191页）
［5］王迁．网络技术和版权侵权［Z］．浙江法院学院知识产权培训班授2009年．05．07．课内容及PPT课件，
［6］郭丹，．甘肃政法学院学高立忠．网络知识产权的刑事法保护［J］2006（03）．报，
［7］崔立红，秦野．美国的＜禁止电子盗窃法案＞（NoEleetronieTheftAct，以下简称NET）。该法案制定于1997年，专门回应网络上日益疯狂的知识产权犯罪。它的第一个利器是非营利性的盗版、发行有版权作品的行为，不再能逃脱刑事处罚。NET里把营利目的的行为和非营利的复制、发行
行为分别量刑。针对非营利性的犯罪，每件作品被复制、传播10件次以上，零售价值达2500美元以上的，判处3年以下监禁或罚金，或两者并处；如果是累犯或连续犯，判6年以下监禁或罚金，或两者并处；对每件作品复制、传播1件次以上，零售价值在1（XX）美元以下的，判1年以下监禁或罚金，或．学术论坛，第6页．两者并处。网络时代知识产权犯罪问题研究及对策［J］
［8］李翔．情节犯的犯罪构成理论意义［J］．云南大学学报法学版，2006（04）．
［9］．江苏警官学院学管瑞哲．网络环境下知识产权刑法保护问题［J］23（01）：64．报，
（上接第195页）
农村土地流转制度是农村的基础制度，对农村的经济发展起到了基础性作用，对新农村的建设起到了重要性作用。农村土地流转对于提高农民收入，促进农村稳定，缓解城乡二元结构矛发展农业现代化，
盾等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农村土地在流转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尽管很多学者已经提出了相关的解决途径，但关键的就值得我们思考，
是政府予以重视，尽快解决相关问题来确保农民是土地流转的受益主体。
参考文献：
［1］J］．民族论坛，2011（11）．王苏敏．农村土地流转现状与对策研究［［2］．农村经济与科喻小倩．关于农村土地流转存在的问题与对策［J］2011（11）．技，
［3］．经济体制改革，李强．农村土地流转的两难选择与突破路径［J］20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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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行为的依据尚不充分。的理由也略显单薄，在分析转售价格维持的利弊时，关键是考察该行为对品牌内竞争的限制是否能增进品牌的整体竞争力，抑或只是为了维持一个虚高的价格，因此，只做相关市场的分析显然不够。期待在上诉审理中，法院能够弥补一审审理中的论证不足。
参考文献：
［1］N］．人民法院报，2012－顾颖．全国首例纵向垄断纠纷案一审宣判［5－19，3版．
［2］刘旭．从“锐邦诉强生”案看＜反垄断法＞对限制最低转售价格的，http：//law．tongji．edu．cn/index．php？classid=2434＆newsid规制．［EB/OL］=3350＆t=show。
［3］Dr．MilesMedicalCo．v．JohnD．Park＆SonsCo．，220U．S．373．［4］UnitedStatesv．Colgate＆Co．，250U．S．300．
［5］UnitedStatesv．GeneralElectricCo．etal．，272．U．S．476．
［6］Davis案（362U．S．29）、Albrecht案（390U．S．145）探讨例如Parke，———“契约、；Simpson案了如何认定Colgate规则中的关键因素联合、共谋”（377U．S．13）探讨了对“寄售合同”实质的认定。
［7］LeeginCreativeLeatherProducts，Inc．v．PSKS，Inc．，551U．S．877．［8］证明见HalＲ．Varian，IntermediateMicroeconomics，amodernap-
proach，WWNorton＆Co，7thedition，pp．500－501．
［9］有学者质疑在现代销售体系中这种目标能否实现，见FrankMathewsonandＲalphWinter，TheLawandEconomicsofＲesalePriceMainte-KluwerAcademicPublishers1998：65nanceinＲeviewofIndustrialOrganization，－67
［10］具体例子有19世纪末美国糖业托拉斯，见HowardP．MarvelandStephenMcCafferty，ＲesalePriceMaintenanceandQualityCertification，theＲANDJournalofEconomics，Vol．15，p．366．
［11］WarrenS．Grimes，FromSchwinntoSylvaniatowhere？，inAntitrustStories，editedbyEleanorM．FoxandDanielA．Crane，FoundationPress2007，p．153．
［12］LesterG．Telser，WhyShouldManufacturersWantFairTrade？，JournalofLawandEconomics，Vol．3，p．86．
［13］ＲalphA．Winter，VerticalControlandPriceVersusNonpriceCompeti-tion，TheQuarterlyJournalofEconomics，Vol．108，pp．63－69．
［14］FrankMathewsonandＲalphWinter，supranote9，p．74．
［15］SeeF．W．Taussig，PriceMaintenance［J］．TheAmericanEconomicＲeview，Vol．6：172－173．
［16］赵丽．强生公司规定产品转售价格被诉垄断，法制日报2012年2月4日第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