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１卷第６期
丽水学院学报
２００９年１２月
Ｖ０１．３１
Ｎｏ．６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
ＬＩｓＨＵ嘎Ｉ烈ＩⅦＲＳｎＹ
Ｄ∞．２００９
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张秀荣
（鲁东大学大学外语教学部，山东烟台２６４０２５）
摘要：从奈达的五种文化类型分析了《围城》中负载生态文化、物质文化、社会文化、宗教文
化及语言文化的一些文化词的翻译，并分析了译者在这些文化负载词（ｃｕｌｔｕｒｅ—ｌｏａｄｅｄ、Ⅳｏｒｄｓ）处理上
的得失。同时探讨了常用的几种翻译方法的具体运用，并得出翻译手段应变通和灵活以达到跨文化
翻译的最佳目标的结论。
关键词：《围城》；文化负载词；翻译
ｄｏｉ：１０．３９６９，ｊ．ｉｓｓｎ．１００８—６７４９．２００９．０６．０１６中图分类号：Ｈ０５９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６７４９（２００９）０６—００６２一０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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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既是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又是文化的
负载词汇。钱钟书的小说《周城》，被誉为中国现代载体。由于英汉民族在演变历史、生态环境、宗教
文学中“最伟大的一部”，向我们展现了２０世纪前信仰、民情风俗、审美情趣和思维方式等方面存在
半期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土壤中孽生出来极大差异，从而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民族文化。而一
的畸形知识分子群，揭露了造成这类人沉沦的社种文化的特征总是表现在语言上。词汇作为语言
会环境。小说涉及到了文化的方方面面，溶人了许
的基本单位，理所当然是文化诸因素的最直接的
多极具中国传统文化特色的词语，它们构成了小
反映。文化负载词汇（ｃｕｌｔｌｌｒｅ—ｌｏａｄｅｄｗｏｒｄｓ）是指标
说的一大特色。但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在翻志某种文化中特有事物的词、词组和习语。这些词
译成英语时，其中的一些文化负载词汇很难找到汇反映了特定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逐渐积累
与其完全对等的表达方式。而能否成功地把这些的、有别于其他民族的、独特的活动方式。【Ｉ】
负载中国文化的信息传播出去，达到促进中西文
富有民族性的文学作品往往包含大量的文化
化交流的目的，就成了翻译成败的关键。
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０５—０７
作者简介：张秀荣（１９８卜
），女，河北黄骅人，助教，硕士。
万方数据
第６期
张秀荣：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６３
对于在翻译中遇到的蕴含在语言结构中的文化因素，美国著名翻译理论家奈达（Ｎｉｄａ）曾把它
分为五类闭：生态文化（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ｃｕｌｔｕｒｅ），物质文化（ｍａｔ耐ａｌｃＩＩｌｔｕｒｅ），社会文化（ｓｏｃｉａｌｃｕｌｔｕｒｅ），宗教文化（ｒｅｌｉｇｉｏｕ８ｃｕｌｔｕｒｅ），语言文化（１ｉｎｇｕｉｓｔｉｃ
ｃｕｌ—
ｔｕ陀）。而《围城》更是集这几种文化词语之大成，下面笔者将逐一讨论这五种文化负载词及其翻译。
一、生态文化词
文化是在特定的生态环境下形成和发展的，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文化。生态文化包括一个民
族的地理环境、气候特点、地名等等。由于地理位
置、生态环境的不同和生存地域的差别，造成了中西方民族认知上的差异，从而形成了各自独特的
文化。即便是同一事物，在中西方文化中引起的联
想也未必一致，有时甚至截然相反。文中出现了大量的生态文化词汇，如：怀春；满面春风；悲秋；秋波；蛔虫；鸠形鹄面；鸦雀无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乌龟；笨驴；寻花问柳；艳若桃李；葛藤；另生枝节；敲竹杠；拖泥带水；冷若冰霜；捕风捉影；三伏；等等。如何为这些带有生态文化特点的词汇在
译语中找到对等的表达方式给翻译提出了难题。
例１：仿佛洋车夫辛辛苦苦把坐车人拉到了饭店，依然拖着空车子吃西风，别想跟他进去吃。四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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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位于东半球，西部是高山，东邻大海。这
种地理位置使得秋冬天西风吹起时，气候干冷。所以，西风在汉语文化中常指秋冬肃杀的冷风，多用
来比喻凄凉、清冷，有时还比喻为日趋没落的腐朽势力，具有一种贬义。如：马致远《天净沙・秋思》中
有：古道、西风、瘦马。相反，英国位于西半球，岛屿西邻大西洋，东部是欧洲大陆，当来自大西洋的西风吹起时，英国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是春天来临的象征，因此在英语文化中，西风是希望和力量的
象征。如著名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名诗《西风
颂》（０凼￡０￡ｊｌｅ耽ｓｃ‰ｄ）正是体现了这一意义。
很显然，通过上述分析我们知道，西风与ｗｅｓｔ诵ｎｄ
万方数据
虽然概念意义相同，但由于生态环境的不同联想意义有着很大的差别。另外，文中吃西风即喝西北风，是指没有东西吃，挨饿。此句中，将西风直译为
ｗｅｓｔ
ｗｉｎｄ，只能让译语读者感到茫然和困惑。在这
种直译行不通又没有对应说法的情况下，意译为
“ｈａｖｉｎｇｒｌｏ血ｉｎｇｔｏ
ｅ吐”也是一种准确传达源语信息
的不可避免的手段。
二、物质文化词
物质文化是指一个民族的经济生活和日用物
品、生产工具和设施以及科学技术等等的条件。世界各民族生活习惯不同，所用的物质产品也会有很大的差异。《围城》中就有很多反映中华民族文
化的物质文化词语。因此，翻译《围城》这种文学著
作时，需要谨慎地处理好物质文化负载词语．一旦处理不好就会使作品蕴意尽失。
例２：那男孩子的母亲已有三十开外，穿件半旧的黑纱旗袍，满面劳碌困倦，加上天生的倒挂眉毛，愈觉得愁苦可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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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是中国女性的传统袍服，是典型的汉语文化词汇。这种蕴含着丰富中国文化内涵的词汇。
在英语中没有对应的词汇，这就出现了词汇空缺
现象。对这个词汇的处理作者采用了直译并加注
的翻译方法。但笔者认为音译并加注这种方法更
确切，因为这种译法不仅便于译语读者想象出旗
袍的形象，并能保留源语文化色彩。
文中还出现了其他的物质文化词汇，如长衫；夹袍；纱帽；麻将；象棋；祭桌；砚台；花烛；洋车；轿
子；盘缠；对联；仁丹；万金油；龙井茶；粽子；四喜
肉；清蒸甲鱼；三鲜米线；五香豆；豆腐；饭桶；冷板
凳；软钉子；丢了饭碗；吃醋；卷铺盖；打边鼓；把
柄；等等。对于类似这样的词汇，翻译中所涉及的
物质文化问题较为复杂，对于译者来讲，再现源文
物质词汇的文化意义最为重要。
三、社会文化词
丽水学院学报
２００９年
一个民族的传统、习俗、生活方式、社会活动
的特点和形式以及对个人、社会和阶层的习惯称谓等都属于社会文化的范畴。不同的社会有不同
的历史背景、政治特色、习俗文化和称谓方式，这便形成了独具民族特色的社会文化词语。《围城》中包罗了大量的与中华民族相关的制度、礼仪、风俗，而这些中国特有的社会文化负载词同样给翻
译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小说中出现了大量的官名、教育制度等负载浓厚的中国文化特色的词汇，如：前清举人、孝廉公、进士、科举、八股文等词汇。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在英语中我们找不到其对等词。
例３：父亲是前清举人，在本乡江南一个小县里做大绅士。囹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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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ｏｒｋ：Ｃ０１ｕｒｌｌｂｉａＵｎｉｖｅｒｓ毋Ｐｒｅｓｓ，１９７８，ｐ．ｘ’ｒｉ．）郾
例中，“前清举人”被翻译成“ｈａｄｐ８Ｓｓ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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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ｅｃｏｎｄ—ｄｅｇｒｅｅｅｘａｒｎｉｎａｔｉｏｎｕｎｄｅｒＭａｎｃｈｕｍｌｅ”，并
加注解释清朝的科举制度。“举人”这一具有如此
独特的汉语文化内涵的词汇对于英语读者很陌生
且难以理解，为了使译语读者更好地了解源语词汇的内涵意义，译者采用了意译并加注的手段，在译文中补充相关的文化信息。这种意译法用于处理源语中一些富有浓厚文化底蕴的词汇，若用直译则不能准确传达文化意义，从交际意义上考虑
用意译是一种更好的方法。
作品中还出现了大量的称谓词语，不乏一些
谦词和敬语。如：鄙人（Ｉ）、老朽（Ｉ）、舍间（ｒｎｙ
ｈｏｕｓｅ）、舍妹（ｍｙｓｉｓｔｅｒ）、家严（ｍｙｆ砒ｅｒ）、内人和内
子（ｍｙ
ｗ如）、令尊大人（ｙｏｕｒ鼬ｅｒ）、令伯（ｙｏｕｒ
万方数据
ｕｎｃｌｅ）、贵岳家（ｙｏｕｒｉｎ—ｋｌｗｓ）、孙世兄（Ｂｍｔｈｅｒｓｕｎ）、苏老伯（ＵｎｃｌｅＳｕ）、老前辈（ｅｌｄｅｒｓｅｎｉｏｒ）、阁
下（ＹｏｕｒＥｘｃｅＵｅｎｃｙ）、贤婿（ｗｏ曲ｙｓｏｎ—ｉｎ—ｌａｗ）、嫂
夫人（ｓｉｓｔｅｒ—ｉｎ—ｌａｗ）等等。这些谦词和敬语称谓，具有浓厚的中国文化特色，是与中国传统的礼仪文化分不开的；并且汉民族在称谓上讲究长幼有序，男女分明，血缘上讲究内外有别，与英语中含糊笼
统的称谓词不完全对等，导致这些表称谓的文化词汇在翻译过程中出现了大量的文化信息的流失。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风俗习惯，这些风
俗习惯词语构成了社会文化负载词汇的主要部
分。小说中出现的风俗习惯词语如：见面礼；聘金；陪嫁；洞房；过门；招赘入门；填房；喜酒；傧相；请安；跪见礼；三跪九叩首；守节；祭祠扫墓；家祭；小
脚；京戏；绍兴戏；端午；冬至；忌辰等等。翻译这些
具有浓厚风俗习惯的词语时，一定要把握住传达文化信息这一主旨。
例４：据周太太说，张家把他八字要去了，请算命人排过，跟他们小姐的命“天作之合，大吉大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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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即生辰八字，负载了中国习俗文化特
色。生辰八字用天干地支表示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合起来是八个字。迷信的人认为根据生辰八字可以推算出一个人命运好坏。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造成了“八字”这个词汇在译语中的语义空缺。这里译者采用了“文化替换”（ｃｕｌｔｕｒａｌｓｕｂｓ￡ｉ—
ｔｕｔｉｏｎ）的方法，即以目的语中富于文化色彩或内涵
的意象来代替源语中特有的意象。将“八字”译为
“ｈｏｒｏｓｃｏｐｅ”（即占星术，是指根据某一特定时刻行星与恒星的位置制成的天宫图来进行预言，例如
预言一个人的未来）。但是笔者认为在这里采取这
种处理方法会引起英语读者对源语中“八字”词汇意义上的严重扭曲，同时也失去了其文化色彩。笔
者认为将“八字”直译为“Ｅｉｇｈｔ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ｓａｂｏｕｔｈｉｓ
ｂｉｒｄｈ”，并加注对“Ｅｉｇｌｌｔ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ｓ”做出解释的方法
第６期
张秀荣：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更为妥当。可以附上“Ｅｉｇｈ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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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ｕｎｅ—ｔｅｌｌｉｎｇ”，这样，一方面传达了源语的词汇内容，同时又恰如其分地将源语文化负载词汇中的
文化因素传达出来。
四、宗教文化词
宗教文化是人类文化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
分，是由不同民族文化背景下的宗教信仰、价值观
念和形态形成的，主要表现为不同民族的崇尚心
理和言语行为等方面的差异，从而产生跨文化交
际的隔阂和语言翻译上的障碍。
小说中出现了很多的宗教文化词汇，如：轮
回；缘分；点香；念经；参禅；超度；观世音；活佛；阎
王；西天；地狱；奈何桥；法宝；借花献佛；孤魂野鬼；太极；投胎；客死等等。这些词汇来自于对中国影响深远的儒、道和佛教，在大多西方人信奉的基
督教中是找不到对等词汇的。所以这种宗教之间
的差异给宗教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带来了极大的阻
力。
例５：“辛楣一来，就像阎王派的勾魂使者，你
什么都不管了。”聊
“Ａｓｓｏｏｎ够Ｈｓｉｎ—ｍｅｉｇｏｔｈｅｒｅ鹪ｔ１１０ｕｇｈｈｅｗｅｒ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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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ｖｅ柚ｉｎｇｅｌｓｅ．＂ｔ４脚－拼
佛教称管地狱的神为阎王，而Ｈａｄｅｓ是希腊神话中冥界之神，同时也指冥界或地狱。由于在英语中找不到与“阎王”完全对等的词汇，译者采用
了与其概念意义不尽相同但文化意义有所接近的
词汇“ｔｌｌｅ
ｋｉｎｇｏｆ
Ｈａｄｅｓ”来代换了，这种“文化替换”
巧妙地传达了“阎王”的真实含义。但“勾魂使者”被翻译成“ｔ｝ｌｅｍｅｓｓｅｎｇｅｒ”则丧失了原有的文化信
息。为了向译语读者传达源语的文化形象，弥补流
失的文化信息，译者采用了加注的方法（注：ｓｏｍｅ—
ｏｎｅ
ｂｅｗｉｔｃｈｉｎｇｅｎｏｕｇｌｌ
ｔｏ
ｈａｖｅ“９ｕｃｋｅｄａｗａｙ”ａＩｌｏｔｌｌｅｒ
ｐｅｒｓｏｎ’ｓ
ｓｏｕｌ）。此句中对这两个负载宗教文化词汇
的处理非常灵活。例６：他心境不好，准责备儿子从前不用功，急
时抱佛脚。啪
万方数据
Ⅱｈｉ８蠡ｌｔｈｅｒｗｅｒｅｉｎ
ａ
ｂａｄｍｏｏｄ．ｈｅｗｏｕｌｄ
ｕｎ—
ｄｏｕｂｔｅｄｌｙ
ｒｅｂｕｋｅｈｉ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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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ｅｆｏｒｅａｎｄｏｎｌｙ
ｃｒ咖ｉｎｇｅｖｅ啪ｉｎｇ
ｉｎ
ａｔ
ｔ１１ｅｌａｓｔ
ｍｉｎｕｔｅ．呼１０
此句中，“急时抱佛脚”被意译为“ｃ姗ＩＩｌｉｎｇｅｖｅ啪ｉｎｇｉｎａｔ
ｔ｝ｌｅｌ鹪ｔｍｉｎｕｔｅ”。“急时抱佛脚”本是
出自佛教用语，后演化为谚语“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后多指平时没有准备，临时慌忙应对。由
于“抱佛脚”在日常生活中的过度使用，使其失去了原有的宗教意义。再者，由于中西语言文化的差
异，“抱佛脚”在英语中无法找到相应的意象，并且从上下文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的重点并不是形象
本身。所以译者在这里用译文中文化意义较淡的词汇去再现源语词汇的主要意义的处理方法，即“意象转化为意义”是比较恰当的。
五、语言文化词
语言作为文化的组成部分也会引起翻译问
题。由于两种语言分属于两种不同的语言系统，翻译时就会涉及各自不同的语言特点。这些特殊性
可能会反映在语音、词素、词汇和句法上。《围城》作者钱钟书先生堪称是语言大师，《围城》作为一部带有浓厚讽刺意味的作品，展现了作者高超的语言技巧。小说中语言造化浑然天成，妙趣横生，
其中一些“文字游戏”，但又绝非词浮意浅的游戏
文字，更是丰富了小说的语言文化。
文中出现了很多这类文化词汇，如：
最近一次，上来的鸡汤淡得像白开水，我跟汪先生说：“这不是煮过鸡的汤，只像鸡在里面洗过
一次澡。”阳１
掌柜写帐的桌子边坐个胖女人坦白地摊开白而不坦的胸膛，喂孩子吃奶。四懈
外国科学进步，中国科学家进爵。四Ｊ８１
还有诸如“举碗齐眉”陬、“太着边际”嗍、“赔了夫人又折朋”聊、同情兄１３ｌ伽等词汇，要传达出
这种新鲜活泼、诙谐幽默的语言艺术对于翻译者来讲，难度要远远大于以上四种文化词汇的翻译。
例７：这种准备并不费心血，身血到赔了些，因
为蚊子多。聊
Ｔｈｉｓｋｉｎｄｏｆｐｒｅｐａｒａｔｉｏｎｄｉｄｎｏｔｔａｘｈｉｓｂｒａｉｎａｎｙ，
ｔｌｌｏｕｇｈｈｅｄｉｄｌｏｓｅｓｏｍｅｂ１００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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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ｌｌｅｍｏｓｑｕｉｔｏｅｓ．ｐ研
丽水学院学报
２００９年
句中“身血”是由“心血”造出来的，因为“身”“心”相关，分别在译文中对应“ｂｌ“”与“ｂｒａｉｎ”，译
者将源文中的押韵的听觉效果转变为译文的押头
韵，以防止这种琅琅上口的文字押韵效果在翻译
过程中丧失，使译文读者在赏析译文时能像源文读者一样能想象出方鸿渐抄书拼凑被蚊子叮咬的
情形。
例８：以后飞机接连光顾，大有绝世佳人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风度。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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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ｅｓｔｅｍｌｉｔｅｍｔｕｒｅ．【ｌ阳
句中“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直译为“ｏｎｅｇｌ锄ｃｅ
ｃｏｕｌｄｃｏｎｑｕｅｒ
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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ｇ协ｃ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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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ｑｕｉｓｈ蚰ｅｍｐｈ”。为了让译语读者能欣赏到原
著的语言艺术，译者采取了直译法将一个绝世美人形象和敌机接连轰炸的庞大气势含蓄完整地传
达给译语读者，同时为了在译文读者中再现这种
“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形象，译者采取了加注的
方法以进一步解释。
六、结语
文化负载词在文学翻译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文学翻译及英汉民族文学作品交流的成败很
万方数据
大程度上取决于文化负载词的处理。
我们从对以上五种文化负载词的翻译讨论了直译（加注）、音译（加注）、意译（加注）、文化替换及“意象转化为意译”等翻译方法。从以上各例分析可以看出，译者运用了多种方法来处理《围城》中的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其中有得也有失。文化因素的特殊性和复杂性决定了文化负载词在翻译手
段上的变通和灵活。既然在文化差异悬殊的中英
两种语言间寻找到完全对应的文化负载词汇几乎
是不可能的，那么译者势必采用多种方法来弥补和调整中英两种词汇在文化上的差别。这些方法
各有所长，需灵活运用。为了取得跨文化翻译的最佳目标，即准确地传达源文的交际意义，同时又尽
可能地接近源文，再现源语中的文化内涵，译者必
须根据源语词汇在特定语境中的内涵、色彩和功
能，对上述翻译方法创造性地选择、融合和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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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嘴８，２００３．
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张秀荣， Zhang Xiurong
鲁东大学大学外语教学部,山东,烟台,264025丽水学院学报
JOURNAL OF LISHUI UNIVERSITY2009,31(6)
参考文献(4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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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ida E A;Charles R Taber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20043. 钱钟书 周城 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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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读者也读过(6条)
1. 杨红英 文化负载词语在《围城》翻译中的处理[期刊论文]-科教文汇2008(23)
2. 郭荣敏 从翻译适应选择论看《围城》英译化负载词的翻译[期刊论文]-黑龙江科技信息2010(19)3. 梁登敏 文字易译文风难传——细节的传神与风格的缺憾围城翻译得失谈[期刊论文]-文学与艺术2010(3)4. 张萍 论《围城》英译本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学位论文]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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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lssfzkxxxb200906016.aspx
第３１卷第６期
丽水学院学报
２００９年１２月
Ｖ０１．３１
Ｎｏ．６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
ＬＩｓＨＵ嘎Ｉ烈ＩⅦＲＳｎＹ
Ｄ∞．２００９
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张秀荣
（鲁东大学大学外语教学部，山东烟台２６４０２５）
摘要：从奈达的五种文化类型分析了《围城》中负载生态文化、物质文化、社会文化、宗教文
化及语言文化的一些文化词的翻译，并分析了译者在这些文化负载词（ｃｕｌｔｕｒｅ—ｌｏａｄｅｄ、Ⅳｏｒｄｓ）处理上
的得失。同时探讨了常用的几种翻译方法的具体运用，并得出翻译手段应变通和灵活以达到跨文化
翻译的最佳目标的结论。
关键词：《围城》；文化负载词；翻译
ｄｏｉ：１０．３９６９，ｊ．ｉｓｓｎ．１００８—６７４９．２００９．０６．０１６中图分类号：Ｈ０５９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６７４９（２００９）０６—００６２一０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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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既是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又是文化的
负载词汇。钱钟书的小说《周城》，被誉为中国现代载体。由于英汉民族在演变历史、生态环境、宗教
文学中“最伟大的一部”，向我们展现了２０世纪前信仰、民情风俗、审美情趣和思维方式等方面存在
半期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土壤中孽生出来极大差异，从而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民族文化。而一
的畸形知识分子群，揭露了造成这类人沉沦的社种文化的特征总是表现在语言上。词汇作为语言
会环境。小说涉及到了文化的方方面面，溶人了许
的基本单位，理所当然是文化诸因素的最直接的
多极具中国传统文化特色的词语，它们构成了小
反映。文化负载词汇（ｃｕｌｔｌｌｒｅ—ｌｏａｄｅｄｗｏｒｄｓ）是指标
说的一大特色。但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在翻志某种文化中特有事物的词、词组和习语。这些词
译成英语时，其中的一些文化负载词汇很难找到汇反映了特定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逐渐积累
与其完全对等的表达方式。而能否成功地把这些的、有别于其他民族的、独特的活动方式。【Ｉ】
负载中国文化的信息传播出去，达到促进中西文
富有民族性的文学作品往往包含大量的文化
化交流的目的，就成了翻译成败的关键。
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０５—０７
作者简介：张秀荣（１９８卜
），女，河北黄骅人，助教，硕士。
万方数据
第６期
张秀荣：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６３
对于在翻译中遇到的蕴含在语言结构中的文化因素，美国著名翻译理论家奈达（Ｎｉｄａ）曾把它
分为五类闭：生态文化（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ｃｕｌｔｕｒｅ），物质文化（ｍａｔ耐ａｌｃＩＩｌｔｕｒｅ），社会文化（ｓｏｃｉａｌｃｕｌｔｕｒｅ），宗教文化（ｒｅｌｉｇｉｏｕ８ｃｕｌｔｕｒｅ），语言文化（１ｉｎｇｕｉｓｔｉｃ
ｃｕｌ—
ｔｕ陀）。而《围城》更是集这几种文化词语之大成，下面笔者将逐一讨论这五种文化负载词及其翻译。
一、生态文化词
文化是在特定的生态环境下形成和发展的，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文化。生态文化包括一个民
族的地理环境、气候特点、地名等等。由于地理位
置、生态环境的不同和生存地域的差别，造成了中西方民族认知上的差异，从而形成了各自独特的
文化。即便是同一事物，在中西方文化中引起的联
想也未必一致，有时甚至截然相反。文中出现了大量的生态文化词汇，如：怀春；满面春风；悲秋；秋波；蛔虫；鸠形鹄面；鸦雀无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乌龟；笨驴；寻花问柳；艳若桃李；葛藤；另生枝节；敲竹杠；拖泥带水；冷若冰霜；捕风捉影；三伏；等等。如何为这些带有生态文化特点的词汇在
译语中找到对等的表达方式给翻译提出了难题。
例１：仿佛洋车夫辛辛苦苦把坐车人拉到了饭店，依然拖着空车子吃西风，别想跟他进去吃。四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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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位于东半球，西部是高山，东邻大海。这
种地理位置使得秋冬天西风吹起时，气候干冷。所以，西风在汉语文化中常指秋冬肃杀的冷风，多用
来比喻凄凉、清冷，有时还比喻为日趋没落的腐朽势力，具有一种贬义。如：马致远《天净沙・秋思》中
有：古道、西风、瘦马。相反，英国位于西半球，岛屿西邻大西洋，东部是欧洲大陆，当来自大西洋的西风吹起时，英国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是春天来临的象征，因此在英语文化中，西风是希望和力量的
象征。如著名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名诗《西风
颂》（０凼￡０￡ｊｌｅ耽ｓｃ‰ｄ）正是体现了这一意义。
很显然，通过上述分析我们知道，西风与ｗｅｓｔ诵ｎｄ
万方数据
虽然概念意义相同，但由于生态环境的不同联想意义有着很大的差别。另外，文中吃西风即喝西北风，是指没有东西吃，挨饿。此句中，将西风直译为
ｗｅｓｔ
ｗｉｎｄ，只能让译语读者感到茫然和困惑。在这
种直译行不通又没有对应说法的情况下，意译为
“ｈａｖｉｎｇｒｌｏ血ｉｎｇｔｏ
ｅ吐”也是一种准确传达源语信息
的不可避免的手段。
二、物质文化词
物质文化是指一个民族的经济生活和日用物
品、生产工具和设施以及科学技术等等的条件。世界各民族生活习惯不同，所用的物质产品也会有很大的差异。《围城》中就有很多反映中华民族文
化的物质文化词语。因此，翻译《围城》这种文学著
作时，需要谨慎地处理好物质文化负载词语．一旦处理不好就会使作品蕴意尽失。
例２：那男孩子的母亲已有三十开外，穿件半旧的黑纱旗袍，满面劳碌困倦，加上天生的倒挂眉毛，愈觉得愁苦可怜。呼
－１１ｌｅｔｏｄｄｌｅｒ’ｓｍｏｔｈｅｒ，ａｌｒｅａｄｙｉｎｈｅｒｔｌｌｉｎｉｅ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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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是中国女性的传统袍服，是典型的汉语文化词汇。这种蕴含着丰富中国文化内涵的词汇。
在英语中没有对应的词汇，这就出现了词汇空缺
现象。对这个词汇的处理作者采用了直译并加注
的翻译方法。但笔者认为音译并加注这种方法更
确切，因为这种译法不仅便于译语读者想象出旗
袍的形象，并能保留源语文化色彩。
文中还出现了其他的物质文化词汇，如长衫；夹袍；纱帽；麻将；象棋；祭桌；砚台；花烛；洋车；轿
子；盘缠；对联；仁丹；万金油；龙井茶；粽子；四喜
肉；清蒸甲鱼；三鲜米线；五香豆；豆腐；饭桶；冷板
凳；软钉子；丢了饭碗；吃醋；卷铺盖；打边鼓；把
柄；等等。对于类似这样的词汇，翻译中所涉及的
物质文化问题较为复杂，对于译者来讲，再现源文
物质词汇的文化意义最为重要。
三、社会文化词
丽水学院学报
２００９年
一个民族的传统、习俗、生活方式、社会活动
的特点和形式以及对个人、社会和阶层的习惯称谓等都属于社会文化的范畴。不同的社会有不同
的历史背景、政治特色、习俗文化和称谓方式，这便形成了独具民族特色的社会文化词语。《围城》中包罗了大量的与中华民族相关的制度、礼仪、风俗，而这些中国特有的社会文化负载词同样给翻
译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小说中出现了大量的官名、教育制度等负载浓厚的中国文化特色的词汇，如：前清举人、孝廉公、进士、科举、八股文等词汇。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在英语中我们找不到其对等词。
例３：父亲是前清举人，在本乡江南一个小县里做大绅士。囹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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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ｌｌｒｅｅａｃａｄｅＩＩｌｉｃｄｅｇｒｅｅｓ，ｗｈｉｃｈｗｅｒｅｃｏｎｄｕｃｔｅｄａｔｔ１１ｒｅｅｄｄｋｒｅｎｔ
ｌｅｖｅｌｓ—ｔｈｅｃｏｕｎｔｒｙ（ｏｒｐ耐ｂｃｔｕｒｅ），ｔｌｌ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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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Ｗ。ＮａａＩｌｄＪｏｓ叩ｈｓ．Ｍ。ｈｕ，ｅｄｓ．，７Ｉ＇ｍ—ｄｉｔｉｏｎａｌＣｈｉｎｅｓｅ
Ｓｔｏｒｉｅｓ：Ｔｈｅｍｅｓ明ｄＶａｒｉａｔｉｏｎｓ（Ｎｅｗ
Ｙｏｒｋ：Ｃ０１ｕｒｌｌｂｉａＵｎｉｖｅｒｓ毋Ｐｒｅｓｓ，１９７８，ｐ．ｘ’ｒｉ．）郾
例中，“前清举人”被翻译成“ｈａｄｐ８Ｓｓ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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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ｅｃｏｎｄ—ｄｅｇｒｅｅｅｘａｒｎｉｎａｔｉｏｎｕｎｄｅｒＭａｎｃｈｕｍｌｅ”，并
加注解释清朝的科举制度。“举人”这一具有如此
独特的汉语文化内涵的词汇对于英语读者很陌生
且难以理解，为了使译语读者更好地了解源语词汇的内涵意义，译者采用了意译并加注的手段，在译文中补充相关的文化信息。这种意译法用于处理源语中一些富有浓厚文化底蕴的词汇，若用直译则不能准确传达文化意义，从交际意义上考虑
用意译是一种更好的方法。
作品中还出现了大量的称谓词语，不乏一些
谦词和敬语。如：鄙人（Ｉ）、老朽（Ｉ）、舍间（ｒｎｙ
ｈｏｕｓｅ）、舍妹（ｍｙｓｉｓｔｅｒ）、家严（ｍｙｆ砒ｅｒ）、内人和内
子（ｍｙ
ｗ如）、令尊大人（ｙｏｕｒ鼬ｅｒ）、令伯（ｙｏｕｒ
万方数据
ｕｎｃｌｅ）、贵岳家（ｙｏｕｒｉｎ—ｋｌｗｓ）、孙世兄（Ｂｍｔｈｅｒｓｕｎ）、苏老伯（ＵｎｃｌｅＳｕ）、老前辈（ｅｌｄｅｒｓｅｎｉｏｒ）、阁
下（ＹｏｕｒＥｘｃｅＵｅｎｃｙ）、贤婿（ｗｏ曲ｙｓｏｎ—ｉｎ—ｌａｗ）、嫂
夫人（ｓｉｓｔｅｒ—ｉｎ—ｌａｗ）等等。这些谦词和敬语称谓，具有浓厚的中国文化特色，是与中国传统的礼仪文化分不开的；并且汉民族在称谓上讲究长幼有序，男女分明，血缘上讲究内外有别，与英语中含糊笼
统的称谓词不完全对等，导致这些表称谓的文化词汇在翻译过程中出现了大量的文化信息的流失。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风俗习惯，这些风
俗习惯词语构成了社会文化负载词汇的主要部
分。小说中出现的风俗习惯词语如：见面礼；聘金；陪嫁；洞房；过门；招赘入门；填房；喜酒；傧相；请安；跪见礼；三跪九叩首；守节；祭祠扫墓；家祭；小
脚；京戏；绍兴戏；端午；冬至；忌辰等等。翻译这些
具有浓厚风俗习惯的词语时，一定要把握住传达文化信息这一主旨。
例４：据周太太说，张家把他八字要去了，请算命人排过，跟他们小姐的命“天作之合，大吉大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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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０Ｉｔｕｎｅ锄ｄｐｒｏｓｐｅｒｉｔｙ．，，呼１
“八字”即生辰八字，负载了中国习俗文化特
色。生辰八字用天干地支表示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合起来是八个字。迷信的人认为根据生辰八字可以推算出一个人命运好坏。由于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造成了“八字”这个词汇在译语中的语义空缺。这里译者采用了“文化替换”（ｃｕｌｔｕｒａｌｓｕｂｓ￡ｉ—
ｔｕｔｉｏｎ）的方法，即以目的语中富于文化色彩或内涵
的意象来代替源语中特有的意象。将“八字”译为
“ｈｏｒｏｓｃｏｐｅ”（即占星术，是指根据某一特定时刻行星与恒星的位置制成的天宫图来进行预言，例如
预言一个人的未来）。但是笔者认为在这里采取这
种处理方法会引起英语读者对源语中“八字”词汇意义上的严重扭曲，同时也失去了其文化色彩。笔
者认为将“八字”直译为“Ｅｉｇｈｔ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ｓａｂｏｕｔｈｉｓ
ｂｉｒｄｈ”，并加注对“Ｅｉｇｌｌｔ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ｓ”做出解释的方法
第６期
张秀荣：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更为妥当。可以附上“Ｅｉｇｈｔ
Ｃｈ眦ｃｔｅｒｓ：ｉ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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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ｕｎｅ—ｔｅｌｌｉｎｇ”，这样，一方面传达了源语的词汇内容，同时又恰如其分地将源语文化负载词汇中的
文化因素传达出来。
四、宗教文化词
宗教文化是人类文化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
分，是由不同民族文化背景下的宗教信仰、价值观
念和形态形成的，主要表现为不同民族的崇尚心
理和言语行为等方面的差异，从而产生跨文化交
际的隔阂和语言翻译上的障碍。
小说中出现了很多的宗教文化词汇，如：轮
回；缘分；点香；念经；参禅；超度；观世音；活佛；阎
王；西天；地狱；奈何桥；法宝；借花献佛；孤魂野鬼；太极；投胎；客死等等。这些词汇来自于对中国影响深远的儒、道和佛教，在大多西方人信奉的基
督教中是找不到对等词汇的。所以这种宗教之间
的差异给宗教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带来了极大的阻
力。
例５：“辛楣一来，就像阎王派的勾魂使者，你
什么都不管了。”聊
“Ａｓｓｏｏｎ够Ｈｓｉｎ—ｍｅｉｇｏｔｈｅｒｅ鹪ｔ１１０ｕｇｈｈｅｗｅｒ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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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ｖｅ柚ｉｎｇｅｌｓｅ．＂ｔ４脚－拼
佛教称管地狱的神为阎王，而Ｈａｄｅｓ是希腊神话中冥界之神，同时也指冥界或地狱。由于在英语中找不到与“阎王”完全对等的词汇，译者采用
了与其概念意义不尽相同但文化意义有所接近的
词汇“ｔｌｌｅ
ｋｉｎｇｏｆ
Ｈａｄｅｓ”来代换了，这种“文化替换”
巧妙地传达了“阎王”的真实含义。但“勾魂使者”被翻译成“ｔ｝ｌｅｍｅｓｓｅｎｇｅｒ”则丧失了原有的文化信
息。为了向译语读者传达源语的文化形象，弥补流
失的文化信息，译者采用了加注的方法（注：ｓｏｍｅ—
ｏｎｅ
ｂｅｗｉｔｃｈｉｎｇｅｎｏｕｇｌ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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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ａｖｅ“９ｕｃｋｅｄａｗａｙ”ａＩｌｏｔｌｌｅｒ
ｐｅｒｓｏｎ’ｓ
ｓｏｕｌ）。此句中对这两个负载宗教文化词汇
的处理非常灵活。例６：他心境不好，准责备儿子从前不用功，急
时抱佛脚。啪
万方数据
Ⅱｈｉ８蠡ｌｔｈｅｒｗｅｒｅｉ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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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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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ｉｎｕｔｅ．呼１０
此句中，“急时抱佛脚”被意译为“ｃ姗ＩＩｌｉｎｇｅｖｅ啪ｉｎｇｉｎａｔ
ｔ｝ｌｅｌ鹪ｔｍｉｎｕｔｅ”。“急时抱佛脚”本是
出自佛教用语，后演化为谚语“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后多指平时没有准备，临时慌忙应对。由
于“抱佛脚”在日常生活中的过度使用，使其失去了原有的宗教意义。再者，由于中西语言文化的差
异，“抱佛脚”在英语中无法找到相应的意象，并且从上下文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的重点并不是形象
本身。所以译者在这里用译文中文化意义较淡的词汇去再现源语词汇的主要意义的处理方法，即“意象转化为意义”是比较恰当的。
五、语言文化词
语言作为文化的组成部分也会引起翻译问
题。由于两种语言分属于两种不同的语言系统，翻译时就会涉及各自不同的语言特点。这些特殊性
可能会反映在语音、词素、词汇和句法上。《围城》作者钱钟书先生堪称是语言大师，《围城》作为一部带有浓厚讽刺意味的作品，展现了作者高超的语言技巧。小说中语言造化浑然天成，妙趣横生，
其中一些“文字游戏”，但又绝非词浮意浅的游戏
文字，更是丰富了小说的语言文化。
文中出现了很多这类文化词汇，如：
最近一次，上来的鸡汤淡得像白开水，我跟汪先生说：“这不是煮过鸡的汤，只像鸡在里面洗过
一次澡。”阳１
掌柜写帐的桌子边坐个胖女人坦白地摊开白而不坦的胸膛，喂孩子吃奶。四懈
外国科学进步，中国科学家进爵。四Ｊ８１
还有诸如“举碗齐眉”陬、“太着边际”嗍、“赔了夫人又折朋”聊、同情兄１３ｌ伽等词汇，要传达出
这种新鲜活泼、诙谐幽默的语言艺术对于翻译者来讲，难度要远远大于以上四种文化词汇的翻译。
例７：这种准备并不费心血，身血到赔了些，因
为蚊子多。聊
Ｔｈｉｓｋｉｎｄｏｆｐｒｅｐａｒａｔｉｏｎｄｉｄｎｏｔｔａｘｈｉｓｂｒａｉｎａｎｙ，
ｔｌｌｏｕｇｈｈｅｄｉｄｌｏｓｅｓｏｍｅｂ１００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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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ｌｌｅｍｏｓｑｕｉｔｏｅｓ．ｐ研
丽水学院学报
２００９年
句中“身血”是由“心血”造出来的，因为“身”“心”相关，分别在译文中对应“ｂｌ“”与“ｂｒａｉｎ”，译
者将源文中的押韵的听觉效果转变为译文的押头
韵，以防止这种琅琅上口的文字押韵效果在翻译
过程中丧失，使译文读者在赏析译文时能像源文读者一样能想象出方鸿渐抄书拼凑被蚊子叮咬的
情形。
例８：以后飞机接连光顾，大有绝世佳人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风度。麟
Ｉ丑ｔｅｒ，ｔ｝ｌｅ
ｐ王ａｆｌｅｋｅｐ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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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ｅｓｔｅｍｌｉｔｅｍｔｕｒｅ．【ｌ阳
句中“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直译为“ｏｎｅｇｌ锄ｃｅ
ｃｏｕｌｄｃｏｎｑｕｅｒ
ａ
ｃｉ哆蛐ｄ
ｗｈｏｓｅｓｅｃｏ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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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ｑｕｉｓｈ蚰ｅｍｐｈ”。为了让译语读者能欣赏到原
著的语言艺术，译者采取了直译法将一个绝世美人形象和敌机接连轰炸的庞大气势含蓄完整地传
达给译语读者，同时为了在译文读者中再现这种
“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形象，译者采取了加注的
方法以进一步解释。
六、结语
文化负载词在文学翻译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文学翻译及英汉民族文学作品交流的成败很
万方数据
大程度上取决于文化负载词的处理。
我们从对以上五种文化负载词的翻译讨论了直译（加注）、音译（加注）、意译（加注）、文化替换及“意象转化为意译”等翻译方法。从以上各例分析可以看出，译者运用了多种方法来处理《围城》中的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其中有得也有失。文化因素的特殊性和复杂性决定了文化负载词在翻译手
段上的变通和灵活。既然在文化差异悬殊的中英
两种语言间寻找到完全对应的文化负载词汇几乎
是不可能的，那么译者势必采用多种方法来弥补和调整中英两种词汇在文化上的差别。这些方法
各有所长，需灵活运用。为了取得跨文化翻译的最佳目标，即准确地传达源文的交际意义，同时又尽
可能地接近源文，再现源语中的文化内涵，译者必
须根据源语词汇在特定语境中的内涵、色彩和功
能，对上述翻译方法创造性地选择、融合和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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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ｅ∞ａｒｃｈ
Ｐ嘴８，２００３．
论《围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张秀荣， Zhang Xiurong
鲁东大学大学外语教学部,山东,烟台,264025丽水学院学报
JOURNAL OF LISHUI UNIVERSITY2009,31(6)
参考文献(4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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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eanne Kelly;Mao;Nathan K Fortress Besiegd 2003
本文读者也读过(6条)
1. 杨红英 文化负载词语在《围城》翻译中的处理[期刊论文]-科教文汇2008(23)
2. 郭荣敏 从翻译适应选择论看《围城》英译化负载词的翻译[期刊论文]-黑龙江科技信息2010(19)3. 梁登敏 文字易译文风难传——细节的传神与风格的缺憾围城翻译得失谈[期刊论文]-文学与艺术2010(3)4. 张萍 论《围城》英译本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学位论文]2009
5. 吕晓义. 韩江洪. L(U) Xiao-yi. HAN Jiang-hong 从读者接受理论看《围城》翻译的得失[期刊论文]-合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24(1)
6. 姜美玲 从《围城》的翻译过程看翻译中文化因素的传递方法[学位论文]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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