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元升值与日本对外贸易政策调整的绩效分析

2004年3月第13卷　第2期东北亚论坛

Northeast Asia Forum Mar 1,2004Vol 113　No 12

日本政治与经济

日元升值与日本对外贸易政策

调整的绩效分析

刘向丽　王厚双

(辽宁大学国际经济学院, )

　　摘　要:1985年以来, , , , 进口增长却不像预期的那样快。。对于正面临着, 应及早采取措施, 预防可能出现的汇率波动冲击。

关键词:日元; 升值; 贸易政策

中图分类号:F753. 1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7411(2004) 02-0079-05

　　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 日元对美元汇率的波动一直是世界各国政府的货币管理当局、国际

金融市场投资者、国际贸易从业者和世界各国经济学家关注的热点问题。广场协议以来, 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幅度相当大, 根据国际贸易理论, 日元对美元汇率的大幅度升值会提高日本商品在国际市场尤其是美国市场的价格, 导致对日本商品的需求减少, 日本出口增长将会下降。日元升值还会导致外国商品尤其是美国商品在日本市场的价格下降, 导致对美国商品需求的增加, 进口也相应增加。日本出口下降和进口增长使其贸易顺差减少, 从而可以纠正长期存在于日美两国之间的严重贸易不平衡问题。然而, 现实情况并非如此, 日美两国对外贸易发展的实绩证明上述理论所预测的情况没有出现。广场协议至今, 日本的对外贸易尤其是出口贸易仍然维持了较高的增长速度, 进口增长却不像预期的那样快, 而且日本的外贸依存度呈现出下降的趋势。这一现象与国际贸易理论所阐明的本币升值抑制出口、增加进口的基本原理相悖。本文认为, 日元升值没有出现限制日本出口、增加进口的主要原因在于, 日本政府采取的一系列政策措施抵消了日元升值的不利影响, 使得日本在对外贸易领域的优势没受到太多的削弱。如果政府能采取有效的应对措施, 则在本币升值情况下并不一定出现出口贸易大幅度下降和进口贸易大幅度增长的结果。这一结论对面临着人民币升值压力的我国有着重要的启示。

　　一、日元大幅度升值

　　二战后到1971年初, 日元兑美元汇率一直保持在1美元兑360日元的水平上。自1973年开始, 日元兑美元汇率开始升值, 至1985年9月初, 日元兑美元汇率约为240日元。1985年9月22日, 美、英、法、德和日本5国的财政部长和中央银行行长在纽约达成了广场协议, 协议指出, 为了纠正5国之间

收稿日期:2003-06-16

(02B G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日本处理对外贸易摩擦的经验研究”J014)

作者简介:刘向丽(1971-) , 女, 辽宁本溪人, 辽宁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讲师, 博士研究生。

王厚双(1962-) , 男, 山东荣城人, 辽宁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 经济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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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贸易不平衡问题, 各国应同时采取使美元贬值、日元和德国马克升值的宏观经济政策。广场协议达成后, 上述国家联手干预外汇市场促使日元升值, 至1986年升值30%, 而且从1986年到1995年期间, 日元汇率一直呈现出不断震荡升值的态势,1995年4月为1美元兑79日元[1], 创出了日元对美元汇率的最高记录。但从1995年中期开始, 日元汇率由升转跌,1998年6月跌至最低点1美元兑145日元。而1998年中期以来日元又转跌为升, 达到了1美元兑102日元的水平, 见表1。

表1　　广场协议后日元兑美元汇率(1美元折合日元数) 时　间1985年3月198591985年11月1986年3月1986年12月19871988年1989年1990年1991年

日元汇率[***********]134

时　间1992年19931994年1995年年1999年2000年2001年

日元汇率[***********]102115122

然是逆差, 大多数年份的逆差额都超过了1000亿美元。其中, 日本出口仅在1996、1998和2001年出现负增长; 进口贸易虽然在总体上以快于出口的速度增长, 但在1986、1992、1997、1998、2001和2002年6年间都出现了负增长。

(二) 日本对外贸易变动与汇率波动之间关系的回归分析

图表说明的结论是否可靠呢? 本文拟采用日本贸易振兴会的统计资料, 选取1985年到2001年的汇率波动和对外贸易数据, 通过对外贸易变动与汇率波动之间的回归分析加以验证。

首先, 假定汇率变动与贸易差额(出口值减进口值) 的变动之间存在线性关系, 贬值; , 减少取负值。则两者之:

Y =A +BX

根据选取的数据资料, 使用最小二乘回归估计法, 可求得下面的回归方程:

Y 1=-0. 01158+1. 5850X 这一结果说明, 日元汇率升值或贬值同贸易差额的增加或减少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 当日元升值时, 贸易顺差额也增加, 日元贬值时, 贸易顺差额减少。这和国际贸易理论的预测刚好相反。

其次, 假定汇率变动和出口增长之间存在线性关系,X 不变, Y 2代表出口额同上年相比变动的百分比。则使用相同的方法, 得到的方程为:

Y 2=0. 0469+0. 3122X 这一结果说明, 日元升值或贬值同出口的增长或下降之间也存在不应出现的正相关关系, 即日元升值后, 出口本应下降但实际上却增长了, 日元贬值后, 出口本应增长, 但实际上却下降了, 这个结果和国际贸易理论预测的也刚好相反。

最后, 假定汇率变动和进口增长之间存在线性关系,X 不变, Y 3代表出口额同上年相比变动的百分比, 得到的方程为:

Y 3=0. 0772-0. 1546X 这一结果说明, 日元升值或贬值同进口的增长或下降之间存在反相关关系, 即日元升值后, 进口本应增长但实际上却下降了, 日元贬值后, 进口本应下降但实际上却增长了, 这个结果和国际贸易理论预测的也刚好相反。

从上述回归分析得出的结论是, 日元兑美元汇率变动与日本对外贸易增长之间的关系与常规理论

　　资料来源: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国际金融统计年鉴[Z].1988

年、1991年和2001年各期.

从表中可以看出, 广场协议以来日元汇率变动经过了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从1985年到1995年日元汇率不断下降时期, 第二阶段为1995年至今日元汇率震荡波动时期。综合分析, 购买力平价、利率、预期等常规因素以及政府政策是决定汇率走势的重要原因。而在这次日元长期升值过程中, 美日两国的汇率政策是导致日元升值的最重要因素, 常规因素并未起到重要的作用。由于美国处于国际货币体系的中心地位, 美日两个世界上经济规模最大的国家之间又存在紧密的相互依赖关系, 而且日本对美国的依赖更大一些, 这样就使得美国货币政策能够对日元汇率发挥超乎寻常的影响。

　　二、日本对外贸易背离常规的高速发展

　　(一) 日本对外贸易一如既往的高速发展

然而, 从实际效果看, 美日两国汇率政策的协调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在广场协议签约以来的17年(至2002年底) 中, 日本的对外贸易均为顺差, 而且所有年份的顺差额都在500亿美元以上, 更有6年顺差超过1000亿美元[2]。美国的对外贸易则依—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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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预测相反, 这表明, 广场协议以来, 日元升值对贸易的负面影响并不大。那么,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资主要集中在东亚地区, 包括中国、印度尼西亚、泰国、中国香港特区、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等, 另外对开曼群岛和巴拿马的投资也比较高。日本对外投资的一个鲜明特点就是与对外贸易的互补性强。比如日本向美国和欧洲国家的投资主要是为了绕开NAF 2TA 和EU 的贸易壁垒, 对东亚国家的投资主要是为了降低生产成本[6]。换句话说, 日本将其一部分出口能力转移到其他东亚国家, 通过利用这些国家廉价的工业用地和劳动力而形成生产能力, 再向欧美国家出口。所以, 从全球的角度看, 日本的出口能力大大超过国际贸易统计的数额。而且, 日本对东亚国家的投资主要以劳动密集型制造业为主, 使这些, 日。90年代日

　　三、背离常规的高速发展与日本对外贸易政策的调整

　　本文认为, 如果政府能采取有效的应对措施, 则在本币升值情况下并不必然出现出口贸易大幅度下降和进口贸易大幅度增长的结果。所以, 我们有必要了解日本政府在保持对外贸易顺差方面究竟采取了哪些政策措施。

1. 加速日元国际化, 抵消日元升值的不利影响。日元国际化的进程早在60年代中期就开始了, 其主要标志是1964年日本正式成为国际货币基金协定“第8条款成员国”, 开始承担日元自由兑换的义务。70年代以后, 为主要背景, 协议前后, 日元骤。1984年5月, , 所谓金融自由化指开放日本国内金融市场和欧洲日元市场并使利率自由化; 日元国际化指在国际交易中广泛地使用日元, 让日元成为完全可以自由兑换的国际储备货币[3]。广场协议后, 为了促进日元国际化, 日本政府采取了许多措施, 比如扩大对外提供日元贷款、在贸易中更广泛地使用日元作为结算和支付货币、吸收欧洲日元贷款和放宽发行欧洲日元债券条件等。上述措施使日元国际化程度不断提高, 比如日本出口贸易中日元结算比例在1997年达到36%, 这就意味着日本36%的出口贸易不受汇率波动的影响。

2. 大力发展互补型对外投资。1985年日元升

, 但日本并未放弃一贯实行的。其中取得效果的产业和产品包括制造业的核心产品如汽车发动机及汽车发动机用精密陶瓷、火箭和飞机用碳素纤维, 还有生产用机器人、办公自动化机器和新材料; 生物工程技术产业如医药、农业、食物、能源; 信息产业产品如游戏软件、半导体和大规模集成电路以及视听产品等。在上述领域, 日本仍然保持着世界领先地位, 出口额也稳步增长。比如, 日本多年来一直是生产用机器人的最大出口国, 日本在这一行业的优势甚至要超过美国。

4. 增加服务贸易出口。90年代, 日本服务贸易虽然仍为逆差, 但逆差额在逐年减少, 服务贸易出口增长快于进口增长。而且, 从80年代中期以来, 日本服务业出口结构明显改善, 其中, 商业性服务出口增长了3倍, 旅游和其他服务出口增长了2倍, 运输服务出口则下降了一半。目前, 日本服务贸易逆差仅为约50亿美元, 与货物贸易的高额顺差相比微不足道。

5. 推行战略性进口保护政策。从统计资料看, 日本关税和直接的非关税壁垒措施并不高于同类发达国家, 但日本市场的保护程度却非常高, 主要体现在间接的非关税壁垒措施和产业政策、商品标准、政府采购等方面。其中比较典型的就是利用技术性贸易壁垒限制进口。根据世界贸易组织的有关统计, 从80年代初期到1994年世界贸易组织成立之前, 日本向G A TT 通报的要实施的技术壁垒数量是508件, 同期美国为500件, 欧盟国家为226件, 澳大利亚为54件。1995—2001年, 日本通报要实施的技术壁垒数量为265件, 同期美国为215件, 欧盟为191件, 澳大利亚为106件[7]。所以, 日本是世界上

值后, 日本对外投资急剧增加[4]。从投资总量看, 1986—1988年3年时间对外投资累计1028亿美元, 超过了战后1951—1985年35年累计对外投资的总额(837亿美元) 。1989年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为441亿美元, 超过了美国(368亿美元) 和英国(352亿美元) , 首次跃居世界第1位[5],2001年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累计325亿美元(以平均汇率折算) 。从投资结构看, 日本对外投资主要集中于制造业, 其中投资额最多的电气、汽车、化学、钢铁和有色金属等行业, 占其对外制造业投资的64%。在日本对外投资中服务业一直未占据主导地位, 主要限于金融保险、商业服务和不动产。从投资地区构成看, 日本对外投资主要以发达国家为主, 依次为美国、英国、荷兰、澳大利亚、加拿大、德国和法国。对发展中国家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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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取技术贸易壁垒最多的国家, 这些措施对减少进口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就保护的领域看, 主要集中在农产品、药品、生物技术产品、纺织品和服装、皮革等。就农业领域看, 日本二战以来一直对农业采取高保护政策, 为此已经与美国发生了数次贸易摩擦, 和中国之间的农产品贸易争端也开始出现。比如, 2002年1～7月, 日本监控中国进口蔬菜5523次, 称其中有14项检查发现超过正常残留农药或化肥标准; 另外还实施命令检查1478次, 对进口于中国的冷冻蔬菜检疫944次[8]。客观地说, 中国确实在极少数出口蔬菜的农药残留量上和化肥使用量上超过了相关标准。但如此频繁和高密度的检查对中国蔬菜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也许这正是日本的初衷。另外, 日本还在进口通关手续、政府采购、动植物的检验和检疫及产品标准方面以及服务贸易领域为进口设置了重重障碍。贸易保护政策实施已久, 但收效并不明显6. , 降低外贸依存度。根据有关

所以, 经济的发展、收入水平的提高和贸易条件的改善, 并未导致进口规模相应扩大。另外, 从出口结构看, 日本的出口以工业制成品为主, 以稳定的质量和节约能源、环保等非价格因素为主要竞争手段, 出口品在国外市场的需求价格弹性不大。应该说, 小岛清的论断抓住了问题的实质, 对这一问题的解释基本符合现实的情况。在非价格竞争越来越成为竞争的最重要形式的国际市场上, 价格的变动乃至汇率的变动不会起决定性作用, 这一点值得我国某些擅长打价格战的外贸企业反思。

客观地说, 日元升值后日本依然保持了对外贸易顺差和出口贸易的较快增长, 在相当程度上与美国整个90, 需求、投资旺盛, 。90年代的经济指标看, 高、低通货膨胀率和低失业率并存, 但对外贸易逆差却不断扩大, 而且在多数年份中, 日本是美国贸易逆差的主要来源国[9]。美国经济的繁荣转移了人们的视线, 也使美国对贸易不平衡问题的关注问题下降。同时,90年代期间, 东亚和东南亚国家的经济快速增长, 对进口资本品的需求以较快速度增加, 这在客观上也有利于日本产品的出口。上述外部因素是日元升值后日本保持对外贸易顺差的重要条件, 不能忽视。

的统计资料, 欧美发达国家的对外贸易依存度随着其国内经济的发展而呈现出一种“山”型变化, 即在经济发展的初期, 对外贸易依存度会迅速上升, 随着工业化的进展, 逐渐达到最高点, 工业化发展阶段的外贸依存度转而缓慢下降; 在由工业经济向知识经济过渡时, 外贸依存度又稳步上升, 英国、美国、德国都表现出了相似的历程。比如90年代以来的美国、英国、德国的对外贸易依存度都在稳步上升, 大多数年份的数值都高于20%。然而, 奉行“贸易立国”政策的日本, 目前却存在着较低的外贸依存度, 即进出口总额与G DP (或GNP ) 的比率相当低,90年代的数据平均仅为16%左右, 而且, 进口依存度一直低于出口依存度。也就是说, 日本在向知识经济转化过程中并未出现对外贸易依存度稳步上升的态势, 这和日本“贸易立国”的身份很不协调。对此, 日本学者小岛清曾经从经济结构的角度研究了这一问题。首先, 日本较低的进口依存度是由于需求结构引起的。日本的进口需求主要取决于生产领域而非消费领域, 日本因为资源贫乏而人口众多, 只好选择了加工贸易立国的发展道路, 而且确立了所有的工业品实行国产, 进口只限于生产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中间投入品和资本品的基本方针。这种满足生产需要的进口体系与美国那种满足最终消费需要的进口体系截然不同, 前者主要取决于生产领域的技术构成, 而对国内外产品价格的差异缺乏敏感的反应。—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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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对中国的启示

　　入世后的第1年, 我国对外贸易的发展成就辉煌:外贸总额超过6200亿美元, 在世界的排名已跃居第6位。我国外贸增长速度达到了21%, 是世界贸易增长速度(2. 1%) 的10倍, 外贸顺差达到270多亿美元, 这在全球经济低迷的形势下却属不易, 令整个世界刮目相看。

但是, 值得特别注意的是, 有人认为,2002年整个世界贸易的增量的40%被中国所拥有。这种观点极有可能使我国成为贸易保护主义攻击的主要对象, 特别是与我国贸易处于逆差状态的国家极有可能以减少贸易逆差为突破口而对我国施加压力。例如, 美国国内近几年来一直在鼓噪中美贸易差额问题。美国认为美国对华贸易逆差不是300亿美元左右, 而是超过800亿美元; 而日本认为日本对华贸易逆差不是20～30亿美元左右, 而是300亿美元左右。这种统计数字差距悬殊情况的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如果再加上其他因素, 例如政治因素作用, 贸易差额问题就极有可能成为中外贸易摩擦的导火索。

例如,2001年, 日本自民党为了赢得更多的农民选票对我国的农产品实施临时保障措施, 引发中日贸易摩擦就是很突出的一例。

而解决贸易差额问题, 根据美国与日本贸易摩擦的经验, 其突破口很可能是与我国贸易处于逆差状态的国家迫使中国将人民币升值, 以此削弱中国的出口竞争能力。例如, 日本经济财政大臣竹中平藏认为人民币被低估, 要求提高人民币汇率; 日本经团连今井敬强调, 中国加入WTO 后, 应该在国际上讨论人民币的汇率问题; 日贸易振兴会有人明确提出, 要遏制中国经济的发展, 只有使人民币升值。日本之所以官民一致地要求人民币升值, 在某种意义上是希望用20世纪80年代美国压制日本经济快速发展的办法来遏制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势头。我国现行汇率制度基本是在1994年确定的, 而且在此以后人民币汇率也没有发生大的变化年来, , 。2001和2002年, , 经济总量和进出口总额上升至世界第6位, 对外贸易依

存度高达40%以上。在此情况下, 人民币汇率保持稳定对促进国内经济的发展仍然非常重要。但政府应该对人民币汇率的长期走势予以关注, 尤其应该借鉴日本对外贸易政策的经验, 做到未雨绸缪, 以便尽早采取措施预防可能出现的汇率波动冲击。

参考文献:

[1]孙承. 日本与亚太:世纪之交的分析与展望[M ].北京:世界知识

出版社,1997. 45.

[2]根据日本贸易振兴会统计,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日本国大使馆经

济商务参赞处网站资料计算.

[3]金明善. 现代日本经济论[M ].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6. [4]日本兴业银行产业调查部. 日本经济大视野———21世纪产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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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刘昌黎. [J].当代亚太,

, (6) . [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7]世界贸易组织网站资料.

[8]金柏松. 冷静处理———中日经贸摩擦产生的原因及解决途径

[J].国际贸易,2002, (8) .

[9]中国社会科学院. 世界经济年鉴[Z].(2002/2003) . 423-426.

〔责任编辑　李英武〕

en ’s Appreciation and the Perform ance of Japan ’s Adjustments

on Foreign T rade Policy

L IU Xiang -li , WAN G Hou -shuang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 Liaoning University , Shen Yang , Liaoning , 110036)

Abstract :From 1985,the exchange rate of Y en to US dollar has appreciated a great deal. This article makes a positive analysis on the relationships of Y en ’s exchange rate appreciation and Japan ’s foreign trade. It shows that under the circumstance of Y en ’s appreciation , Japan ’s exports still keep the rapid growth rate , while the imports increase lowlier than what has been expected. The main reasons of them are that Japanese government takes a series of policies in order to counteract the negative effect of Y en ’s appreciation. China is facing the pres 2sure to appreciate the exchange rate of RMB , the government should take measures as soon as possible to prevent the possible impacts of exchange rate fluctuation. K ey Words :Y en appreciation , trade poli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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