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教 随 笔 株独特 的小苗在黑夜里 一是一位天性孤独的诗人 ， “ 是一个具 有诗人气质 的寻求理解 自身存在真实 性 的哲学家 。因此 ，称他是内倾思维 生机盎然 ，用光明的小刀 把摆满家具的房 间从厚厚 的黑 暗 出 性 的诗人似乎更为恰切” 。 北岛诗歌的另一个 重要 特点是象 — —剜 出。 彭热 《 》 烛 征性 。这无疑在他各个时期的诗歌均 “ 你在雾海 中航行／ 没有 帆／ 在 你有表现 ，即使在百家诗会２０ 年新诗 ００大联展 中的诗歌也依然如此 。如他的 月夜下停ｆ／ Ａ没有锚／ 夜从这里 开始， 路 从这里 消失 。 （岛》 《 ” 《 ） 岛》 的开 头几句诗正是北岛 自身的写照。正如 任何时代每一个开辟 了新的艺术天地 的诗人一样 ，他走着 自己时代赋予的 独特 道路 。但 是 即便 如此 ，限于 学 《 岗位》， “ 只退 了一 步， ，整 整十 不 年／ 我的时代在背后／ 突然敲响大鼓 ” ， “ 让我坐 在黑暗里／ 多坐 一会 儿 ，好 像 坐在朋 友的心 中。 （ 中秋节》 这 ” 《 ） 两首诗相对于前期的诗歌 ，色调较 为 明朗 ，但象征意味依然很浓。象征性 拓展 了诗歌的表现领域 ，但 另一方 面 识 ，我只能是不 自量力地对他的诗歌 作一次初探 ， 管他是 影响中国朦胧 尽 诗的北岛。 诗 向人们提供 的 “ 只是他 与别人 所共有的 ，并非专属他的东西。至于 带来了诗歌被理解的难度。因为多年 来新诗理论始终是 “ 革命现 实主义与 革命 浪漫主义 相结合” “ 民歌 与 ， 在 古典诗词的基础上发展新诗” 。 北岛诗歌 的象征性 主要 表现在两 个方面 ：一类是总体象征，通 过一 个 那个属于他 自身的 、构成他 本质的东 西 ，因为按照定义就是内在的 ，我们 便无法从外部感觉到它” 柏 格森论 。 艺术 的这 句话 ，也 可以用 来解 释 诗 歌 ，尤其北岛诗歌的不可知性 。他在 一整体 蕴 含深 层意 义 ；一类 是个 体象 征 ，由象征 意义 的各章节单独 完成 。 （ 但他的象征不同于象征主义的象征， 方面选择着历史 ，却在另 一方面把 时代当成了 自己的对 手。 缺少其异彩纷呈的通感 、联想 、隐喻 等手法 。④ ）前者 的代表有 《 途》、 迷 《 票》 《 星》 《 船 、 彗 、 和弦》 等 ，后 者 如 《 酷 的 希 望》、 《 阳 城 札 冷 太 记》、 《 日梦》 等 。北 岛似乎无 意 白 成为象征诗人 ，但这并不影 响他诗歌 的象征意味。如果让 我们试 图推测谁 对他诗歌的影响 ， 可以提到法 国的 我 北 岛诗歌 的第一个标志就 是孤 独 感 ：深深的孤 独感 。这种孤独感甚 至 伴随了他诗歌的始终。也因为这种 孤 独 ，才最终成就了他 的诗歌 ， 但也 使 我们对他的才华深深地感到惋惜。也 许， “ 最伟大 的人物 总是通过 某种弱 点同他们的时代联系在一起 的” （ 歌 德语） 。理感觉的对应 物 ，他潜意识 的内心 映 像。这使得北岛同他身外的现实世 界 格格不入。北岛显然在 自我精神的天 国 ，也因此常常陷入 自我折磨的极 大 痛苦之中。那样 ，他 的孤独也 就不足 为奇 ｒ。 波特莱尔 、 国的庞德 ，以及 中国的 美 李金 发。李金 发 《 微雨》、庞德 《 比 萨诗章》 主要 在意象方 面，波特莱尔 《 之花》 则 主要在思想 方面 。北 岛 恶 的诗以意象为最基本的单位 ，如 “ 狼 群” “ 雪堆” “ 岩石 ” “ 烟” “ 炊 鸽 “ 回来 ，我们 重建 家 园／ 或永 远 走开 ，像彗 星那样， 灿烂而冷若 冰霜／ 摈弃黑 暗 ，又沉溺 于黑 暗中／ 穿过 连 接两个 夜晚 的 白色 走廊／ 回声 四起 在的 山谷 里， 独 自歌 唱 。 你 ”这 首 《 彗 星》 便是 一 首孤 独感 异常 强烈 的 诗 作 。彗 星 ，可 以作为 情 绪的 总体 象 征 ，以此来 暗示 诗人不被世人 理解 的 苦闷心情。孤 独心情 的出现 ，来 源于 黑暗 ， “ 灿烂 而冷若 冰霜 ” ，不知道 何处是绿洲。 “ 我所从属 的那座 巨大 的房舍／ 只剩下桌子 周围／ 无边的 沼 是实 际上，当信仰被 乱七八 糟的时 代否定之后 ，伴随它破灭的还有一代 人天真而诚挚的理想。到处是触 目惊 子” “ 受潮 的火柴 ”等 ，而 “ 天空” 成为北 岛部分诗 歌的中心 意象 。 如 心的废墟 ，以及空 茫 、沉 重 、惶惑 。 “ 吧／ 走 落叶 吹进深 谷／ 声却 没有 归 歌 宿， ……／ 走吧／ 们没有 失 去记忆 ／ 我 我 们去寻找生 命的湖 。 （走 吧》 梦 ” 《 ） 想破灭之后 ，北 岛终 于认清 了 自己 ， “ 牵着 手／ 手 我们 向前走／ 自己的剪 把 影 献 给 天 空 ” （ 冷 酷 的 希 望》 ， 《 ） “ 月亮被撕成闪光 的麦粒／ 播在诚实 的 天 空 和 土 地 ” （ 太 阳 城 札 记》 ， 《 ） “ 唱着 崩溃 的废墟 上永 恒 的天 空” 歌 （ 我走 向雨 雾 中 ） “ 吧／ 《 》 ， 走 眼睛望 着 同一块 天 空／ 敲击 着暮 色 的鼓 ” 心 泽地／ 明月从不 同的角度照亮我／ 骼 骨 松 脆 的 梦 依 旧 立 在 远 方 。 （ 诗 ” 《艺》 ）无 比颓败 的巨大 的房 舍 ，骨 骼 认清 了时 代 ， “ 寻找 生命 的湖 ” 去 。但是 ， “ 一切 都是 烟云， 切都是 没 一 有结局 的开 始。 （一切》 ” 《 ）他似 乎 （走 吧》 ， “ 了无罪 的天 空就够 《 ） 有了 ／ 了 天 空 就 够 了 ” （ 岛》） 有 《 ，松脆的梦 ， 无边 的沼泽地 ，都是他 心 １ ５ １ 文 教 随 笔 “ 只能选择 天空， 不跪在 地上／ 我 决 以 显示刽子 手的高 大， 好阻挡 自由的风” 跌入 死亡 和梦境 。另 一种是 母亲 原 型， 这使得他的诗歌在冷色调 中有了 倍觉 温情的意味。 局或开始》 是北岛献给遇 罗 的夜晚／ 摇着一 片新叶／ 摇着 自己的 像 孩 子睡去” ，这是故 事的开始 。暗示 着故事发生的背景 。 “ 当灯光 串起雨 滴／ 缀饰在你的肩头／ 闪着光 ，又滚落 在地 ” ，这 使雨夜 的背 景光亮 起来 。 “ 低低的乌云用潮湿的手掌， 你的 揉着 头 发， 揉进 花的 芳 香 和我 滚 烫 的 呼 （宣告》 ， “ 《 ＝ ） 当月光层层涌 入港 口／ 这夜 色仿佛 透明， 层磨损的石阶， 一层 通 向天空， 通向我 的梦境 ” （ 港 口的 《克烈士 的诗歌 ， 这恐怕是北岛最好 的 一梦》 ……虽 然北岛及所 有的朦胧 诗 ） 人 都把 意象作 为 基本单 位 ，而他 的 首诗 了。 “ 以太 阳的名义／ 黑暗在 公开 地掠夺” ，这里 黑暗和太 阳充满 暗示性 ，指恶 势力在光明的掩饰下堂 《 明的铜镜 中》 却几乎概括 了所 在黎有朦胧诗的特征 。这也许恰恰从 另～ 吸” ，这是 主人公置身于爱情之 中的 遐想 。 “ 即使明天早 上／ 口和血淋 枪方 面说 明了对 一个人 非 常真 实的 东 西 ，对众人也非常真实。 北岛诗 歌的第三个突 出点是个人 英雄主义 ，这成了他不同于其他朦胧 诗人最 主要的标志 ，也因此成为继郭 而皇之地肆虐 。 “ 人民在古老 的壁画 上／ 默默地永生， 默默 地死去 ” ，指人 民对于历史缺乏清醒的认识 ，默默地 淋的太 阳， 让我 交出 自由 、 春和信 青笺， 我也决不会交出这个夜晚” ，诗人 很想陶醉在爱情 的幸福中 ， 而理智 然被宰割 。 “ 我寻找 着你／ 在一次 次梦 中， 一个个多雾的夜里或早晨” ，指ｉ 寺 人在 梦 中 ，在夜里 ，在 早晨 不断 求 索， 不断找寻。由于人们对这种苦难 缺乏足够清醒的认识 ，那么无形中由 诗人本人完全承担起来 。 “ ，站在 我沫若 、 艾青之后中国诗人最 主要的代 表。 （ 仅代表我个人 的观点）他的个 人英雄 主义 使我 不 自觉 地联 想到 尼 采 。两者的骄傲 、 冷峻的气质 ， 使他 使他在巨大的欢乐 中突然醒来 。在不 允 许爱 时的爱 ，在众 人沉 睡时 的清 醒 ，在人类 陷入苦难时以身相殉的决 心 ，使得北 岛的人格异常丰满。 “ 谁也不知道明天 ／ 明天从另一 这 里／ 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 了每 为个早晨开始 ／ 那时我们将沉沉睡去 。 ” 北 岛承继 了中国优秀知识分子的忧患 意识 ，而因为处在特殊 的历史 阶段 ， 让沉重的影子像道路／ 穿 们的作品呈现 了相似的一面。尼采 曾 当太 阳升起， ”但是 ，诗人 因此是一 经说过 ： “ 一旦我们创造了一个观念 过整个 国土。 在死亡 白色 世界 ，我 们就剥 夺 了现 实世界 的价 个英雄 吗？必须承认， “ 值 、意义和真理。 而北岛相信只有 的寒光中俄 ，战栗了” ” ，这在当时是 凭借坚强 的意志 ， 私无畏 的献身精 多么不平常 ，更何况 “ 无 谁愿意做陨石 神，才能实现本身的价值 。可见他们 ／ 或受难者冰冷 的雕像， 看着不熄 的青 在思想上何等相似。在语言上 ，两者 春之火／ 在别人手 中传递， 即使鸽子落 同样博大精深 ， 充满暗示。可是与尼 在肩上／ 不到体温和呼吸” 也感 ，这终 采不同的是北 岛的个人英雄主义很大 于使他要以 自己的牺牲来赎 回这个罪 程度上借助英雄原型来表现。 “ 英雄 恶和苦难 的世界 。 “ 如果鲜血会使你 原型诞生 的背景可以解释为某种 医治 肥沃／ 明天的枝头上／ 成熟的果实／ 会留 人类总体 的苦难 和焦虑——饥饿 、战 下我的颜 色” ，这使诗歌有 了某 种深 争 、疾病 、衰 老和死亡的精 神疗 治。 远 的意 义。 “ 也许有 一天， 阳变 成 太 垂放在／ 每一个不屈 的 舞蹈 、 音乐 、诗歌虽然表达方法 了萎缩的花环／ 森林般生长 的墓碑前， 乌鸦 ，这 不同，但大都以祭献 的形式叙述对神 战士／ 话英雄的崇拜 。 ”⑦ 夜 的碎片／ 纷扬扬 ” 纷 ，最后这一 句 ， “ 我绝 不跪在 地上／ 以显示刽 子 让 人感 到一种 透骨 的 阴冷 。正 如约 手 的 高大 ／ 阻 挡 自由 的 风 （ 宣 翰 ・ 恩所说 ： “ 好 《 邓 任何人 的死亡都使 告》 ” “ ） ， 我站在这里 代替另 一个被 我受 到 损失 ，因为我 包孕 在人类 之 杀害 的人， 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倒下 的 中。所以别去打听丧钟为准 而鸣 ，它 … …即使在平静的生活 中， 也使得他的诗 歌渗透了强烈的悲剧感和失落感。 北 岛个人英难 主义的悲剧使他走 向了一条英雄的末路 ， 并且最终远离 了 自己的时代 ，而时代也抛弃 了他 。 “ 庄严而悲怆的 钛 赞》 念起来 了。， 后排传来 了哭泣声 ” 他一方面要真 。⑨ 诚地倾诉 自己的情感 ，一方 面要掩盖 这种情感所 带来的孤独而寂寞地寻求 模糊性的符号。这使得他 的诗歌远离 时空 ，造成 了一种间隔效果 。北岛展 示了一代人对 自身命运 的探索 ：冷漠 与隔膜 ， 特殊的时代人与人之间的关 系 ；喊出 了自己内心的真实的声音。 无论悲哀与否 ， 他是诗人 自身世界 良 知 的必 然 。 以上是我对北岛诗歌的一点粗浅 认识 。总的说来 ，他写的是一种质地 坚 实 的诗歌 ，走 的是 一条茫 然 、苦 闷、追求 、 思 、幻灭的精神之路 。 沉 他特有的孤独感 、 强烈的象征性 和个 人英雄主义的悲剧成为诗歌的基本属 性。由于作者所处 的历史时代 ， 我们 只能 采取一 种隔岸 观火 的方式 “ 远 地方， 会有另一个站起， 将 我的肩上是 风， 风上是 闪烁 的星群” （ 结局或开 《为你敲 响。 ”在北岛 的世界 里，这应 该是与众不 同的精神表现 。 体现 北岛 另一类 原 型 （ 亲 原 母 型 ） 的 是 《 帆 船 》 和 《 夜》。 红 雨 （ 在这 里我 借鉴程光 炜先 生的观 点 ， 程先生把北岛的爱情诗归人了母亲原 型）仅以 俪 夜》 为例 ， 在那样一个 疯狂 的年代 ， 爱情是缓解他孤独痛苦 的因素。只看 《 雨夜》 的前半部 ，可 以视为一曲轻松的爱情咏叹调 ，然而 这不是北岛的爱情。 “ 当水洼里破碎 始》 。从这两首诗可以看出，北 岛诗 ） 歌的最大功绩是使诗人作 为一个独立 的个体 的存在 ，即个人实体 的存在 。 这样 ，把人提到了历史的高度 ，诗中 永 恒 的东西 ，就是 人 的存在 的现 实 视”他 的诗歌。有时我忍不住想 ：是 北岛通过他的诗歌在写他的时代 ．还 性 ，是对人的精神 的肯定。 北岛诗歌 的英雄原型有 两种 。 一是时代用诗歌来写北岛？这是一个复 杂的问题 ，像庄周梦蝶般引人深思 。 除 了诗 歌以外 ，北 岛还写 过一些 小 种是死亡原型，当人经常处 于孤独 状态 ， 于双重境遇之中 ， 处 便很容易 ２１０ ●－ ０１５ １ １ ６文教 随 笔 阕 官 虎 做 一 个 幸 福 的 教 师 从传统的思维来看 ，做教师就 意 味着辛苦 ， 味着奉献 ， 意 似乎 和幸福 学生 ：６ ８次 。 ２４ 要明白教学工作 的艰难 ：不要无故迟 到； 要精 心备课 ；每一堂课都要有 明 确 的教学 目的 。有 了以上 的教 学规 划 ，老师们就不会搞不 清楚 ，造成尴 尬 ， 响幸福 。 影 第三是课程指 导。教师就是一个 老师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带 到 办公室？ 沾不上边。是 真的不幸 福，还是我们 没有意识到幸福的存 在呢？我今 天要 学生 ：对极 了，我正好需 要休 息 一谈的就是教师的幸福 问题 。我们要做 一下。 个幸福 的教师 ， 无论对学生还是对 老师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 教师这个 职业 ，意义都是非凡 的。 学生 ：不是我有 ，是你有。 “ ”字 ，只 有 “ ” 了 才会 成 为 教 教 “ 。我是教语文的 ，以前总是抱怨 师” 学生字不 会写 ，古诗词不会背诵 ，心 里很是恼火 。经过学习才发现 ，我是 首先从课堂谈起 。虽然每一节课 之前都 有师生 的互相 问候 ，但这一环 节学生已没有真 实的感受 ，只是把它 当 做 一 个 过 程 而 已 。 “ 师 好 ” 老 、 “ 同学 们好” 中的 “ ”字早 已缺乏 好 真情。课 上和课后昕得更多 的是老师 对学生 的抱怨 。作业没写呢 ，抄袭啊 等等 ，很少 听到对学 生欣 赏 的话 语 。 老师 ：难道你连这份材料也读 不 懂？ 学生 ：我要是能读懂 的话 ，你就 得失业 了。 你 能猜 出在上面 的这些场 景 里， 老师们 会如何 反应吗？没错 ，老师们 大惊失色 ，觉 得受到 了莫大 的侮辱 。 当然我不 是说这些学生 的答案是恰 当 只讲不练 ， 了教学大忌 ，怎会有幸 犯福呢？ 另外如果我们老师能够学会与家 长合作 ，不断提醒 自己为什么选择 当 老师并 以身作 则 ，熟悉 每一个学 生 ， 给学生 比实际情况稍 高一点 的评 价 ， “ 人性化 ”地对待 每一 个学 生 ，与学 生一起欢笑 ，不放弃 任何一个孩 子 ， 那么你 一定是一 个幸福 的老师 。让我 们行动起来 ，做一个幸福 的老师吧 。 ＠ 闽官虎 ，教 师 ，现 居 江苏 南京。 再加上课堂的一 些错误 操作 ，一节课 下来老师 已是 “ 怒火 万丈 ” ，何谈 幸 的， 但是我认 为老师们其实是 “ 自寻其辱” ，他 们本想 控制局 面 ，结果却 推波助澜 。苛刻 而又讥讽 的问题 只会 得 到针锋相对 的答案 。通过上 面的案 例分析 ， 你不难 明白 ，老师们 为什 么 不幸福了。 其次是教学规划 。做老师 的一定 福。以上的错误操作 ，使得老师在课 上不堪其 苦 ，自然就 没有幸 福感 了。 下面是几组老师的提问和学生相应 的 答复 ： 老师 ：我得告诉你多少次才行？ 说，翻译过瑞典 、挪威 当代诗人的诗 作 ，在此不一一详述 。 由于我的学识有 限 ，也 由于当代 具 和符 号。 （ ” 彭燕郊译 ）这恐怕 可 算作北岛的写照 。还是让北岛 自己来 结束全篇吧 ： ② 《 方现 代 文论 选》，伍 蠡甫 上 西海 译文 出版 社１８ ４年 第 ８ 页 。 ９ ３ ③ 《 胧 诗 实验 诗 艺 术论》，程 光 朦炜 长江 文艺 出版社 １９ 年第 ４ 。 ０ ９ ３页 诗 歌 的混乱 状态 ，我 难 以对 他 的诗 歌作 出一个 恰如 其 分的 评价 。我 个 在黎 明的铜镜 中 呈现 的是黎 明 屋顶上 的帆没有升起 ④ 陈林 群 先 生认 为 ，北 岛 的 《 古 寺》 是 真正 的现代 主义 诗歌 。 《 名作 欣 赏》 ２ ０ ０ ５年 第９ 期。人认 为在 中国 ，抛 却我们 对 他人 为 的评价 ，仅 以作品而论 ，北岛 （ 在中木纹展开 了大海 的形态 我们 隔着桌子相望 而最终要失 去 我们之 间这唯 一的黎 明０ 注释 ： 本 文 所 引 诗 大 都 出 自 作 家 出 版 社 １ ８ 年 出版 的北 岛诗 集 ， 在 此 每 一 首 均 ６ ９在 后面 注上 篇名 。 ⑤ 《 岛和 他 的诗 歌》，毕 光 明湖 北师 学 报 ｌ９ ５ 第 ４ 。 ８ 年 期 国诗歌史上）应是在顾城 、舒婷 、江 河、 杨炼 、食指 、梁小斌诸 人之上的 中国朦胧诗最伟大 的诗人 。我 以上的 叙述仅仅是希望抛砖引玉 ，窥一斑而 见全豹 。实际上 ，每次我读到北岛的 诗歌 ，我就好像看到了里尔克笔下孤 独的豹 子 。它总 是在 笼 子里 走来 走 去，搅得我不得安宁。在写这篇文章 的时候 ，我同时正在读德彪西的 《 月 光》： “ 的 嘴唇 沾 满 了宇 宙 的 冰 我 凉，我在悠远的期待里成为记忆的面 ⑥ 《 ，这个 人》，尼 采 团结 出版 瞧社 ２０ ０ ６年 第 ８ 页 。 ７ ⑦ 《 胧 诗 实验 诗 艺 术论》， 同③ 朦第３ ６～３ 页 。 ７ （ 《 代 西 方 文 艺 理 论 》， 朱 立 元 当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出版 社 １ ９ 年 ７ ９⑨ 《 灵史》 张承 志 花城 出版 社 心 ，１ ９ １年 ９① 彭热 ，法 国诗人 ，和 夏 尔 、米 肖 等 并 称 法 国 诗 坛 三 杰 ， １ ７ 年 获 法 兰 西 ２ ９学 院 诗 歌 大 奖 ， １８ １年 获 法 国 文 人协 ９别 新 貌 。董 红 佴 ， 教 师 ，现 居 湖 北 宜城 。 会 大奖 ，有 《 歌 大集》 等。 诗 １ ７ １
文 教 随 笔 株独特 的小苗在黑夜里 一是一位天性孤独的诗人 ， “ 是一个具 有诗人气质 的寻求理解 自身存在真实 性 的哲学家 。因此 ，称他是内倾思维 生机盎然 ，用光明的小刀 把摆满家具的房 间从厚厚 的黑 暗 出 性 的诗人似乎更为恰切” 。 北岛诗歌的另一个 重要 特点是象 — —剜 出。 彭热 《 》 烛 征性 。这无疑在他各个时期的诗歌均 “ 你在雾海 中航行／ 没有 帆／ 在 你有表现 ，即使在百家诗会２０ 年新诗 ００大联展 中的诗歌也依然如此 。如他的 月夜下停ｆ／ Ａ没有锚／ 夜从这里 开始， 路 从这里 消失 。 （岛》 《 ” 《 ） 岛》 的开 头几句诗正是北岛 自身的写照。正如 任何时代每一个开辟 了新的艺术天地 的诗人一样 ，他走着 自己时代赋予的 独特 道路 。但 是 即便 如此 ，限于 学 《 岗位》， “ 只退 了一 步， ，整 整十 不 年／ 我的时代在背后／ 突然敲响大鼓 ” ， “ 让我坐 在黑暗里／ 多坐 一会 儿 ，好 像 坐在朋 友的心 中。 （ 中秋节》 这 ” 《 ） 两首诗相对于前期的诗歌 ，色调较 为 明朗 ，但象征意味依然很浓。象征性 拓展 了诗歌的表现领域 ，但 另一方 面 识 ，我只能是不 自量力地对他的诗歌 作一次初探 ， 管他是 影响中国朦胧 尽 诗的北岛。 诗 向人们提供 的 “ 只是他 与别人 所共有的 ，并非专属他的东西。至于 带来了诗歌被理解的难度。因为多年 来新诗理论始终是 “ 革命现 实主义与 革命 浪漫主义 相结合” “ 民歌 与 ， 在 古典诗词的基础上发展新诗” 。 北岛诗歌 的象征性 主要 表现在两 个方面 ：一类是总体象征，通 过一 个 那个属于他 自身的 、构成他 本质的东 西 ，因为按照定义就是内在的 ，我们 便无法从外部感觉到它” 柏 格森论 。 艺术 的这 句话 ，也 可以用 来解 释 诗 歌 ，尤其北岛诗歌的不可知性 。他在 一整体 蕴 含深 层意 义 ；一类 是个 体象 征 ，由象征 意义 的各章节单独 完成 。 （ 但他的象征不同于象征主义的象征， 方面选择着历史 ，却在另 一方面把 时代当成了 自己的对 手。 缺少其异彩纷呈的通感 、联想 、隐喻 等手法 。④ ）前者 的代表有 《 途》、 迷 《 票》 《 星》 《 船 、 彗 、 和弦》 等 ，后 者 如 《 酷 的 希 望》、 《 阳 城 札 冷 太 记》、 《 日梦》 等 。北 岛似乎无 意 白 成为象征诗人 ，但这并不影 响他诗歌 的象征意味。如果让 我们试 图推测谁 对他诗歌的影响 ， 可以提到法 国的 我 北 岛诗歌 的第一个标志就 是孤 独 感 ：深深的孤 独感 。这种孤独感甚 至 伴随了他诗歌的始终。也因为这种 孤 独 ，才最终成就了他 的诗歌 ， 但也 使 我们对他的才华深深地感到惋惜。也 许， “ 最伟大 的人物 总是通过 某种弱 点同他们的时代联系在一起 的” （ 歌 德语） 。理感觉的对应 物 ，他潜意识 的内心 映 像。这使得北岛同他身外的现实世 界 格格不入。北岛显然在 自我精神的天 国 ，也因此常常陷入 自我折磨的极 大 痛苦之中。那样 ，他 的孤独也 就不足 为奇 ｒ。 波特莱尔 、 国的庞德 ，以及 中国的 美 李金 发。李金 发 《 微雨》、庞德 《 比 萨诗章》 主要 在意象方 面，波特莱尔 《 之花》 则 主要在思想 方面 。北 岛 恶 的诗以意象为最基本的单位 ，如 “ 狼 群” “ 雪堆” “ 岩石 ” “ 烟” “ 炊 鸽 “ 回来 ，我们 重建 家 园／ 或永 远 走开 ，像彗 星那样， 灿烂而冷若 冰霜／ 摈弃黑 暗 ，又沉溺 于黑 暗中／ 穿过 连 接两个 夜晚 的 白色 走廊／ 回声 四起 在的 山谷 里， 独 自歌 唱 。 你 ”这 首 《 彗 星》 便是 一 首孤 独感 异常 强烈 的 诗 作 。彗 星 ，可 以作为 情 绪的 总体 象 征 ，以此来 暗示 诗人不被世人 理解 的 苦闷心情。孤 独心情 的出现 ，来 源于 黑暗 ， “ 灿烂 而冷若 冰霜 ” ，不知道 何处是绿洲。 “ 我所从属 的那座 巨大 的房舍／ 只剩下桌子 周围／ 无边的 沼 是实 际上，当信仰被 乱七八 糟的时 代否定之后 ，伴随它破灭的还有一代 人天真而诚挚的理想。到处是触 目惊 子” “ 受潮 的火柴 ”等 ，而 “ 天空” 成为北 岛部分诗 歌的中心 意象 。 如 心的废墟 ，以及空 茫 、沉 重 、惶惑 。 “ 吧／ 走 落叶 吹进深 谷／ 声却 没有 归 歌 宿， ……／ 走吧／ 们没有 失 去记忆 ／ 我 我 们去寻找生 命的湖 。 （走 吧》 梦 ” 《 ） 想破灭之后 ，北 岛终 于认清 了 自己 ， “ 牵着 手／ 手 我们 向前走／ 自己的剪 把 影 献 给 天 空 ” （ 冷 酷 的 希 望》 ， 《 ） “ 月亮被撕成闪光 的麦粒／ 播在诚实 的 天 空 和 土 地 ” （ 太 阳 城 札 记》 ， 《 ） “ 唱着 崩溃 的废墟 上永 恒 的天 空” 歌 （ 我走 向雨 雾 中 ） “ 吧／ 《 》 ， 走 眼睛望 着 同一块 天 空／ 敲击 着暮 色 的鼓 ” 心 泽地／ 明月从不 同的角度照亮我／ 骼 骨 松 脆 的 梦 依 旧 立 在 远 方 。 （ 诗 ” 《艺》 ）无 比颓败 的巨大 的房 舍 ，骨 骼 认清 了时 代 ， “ 寻找 生命 的湖 ” 去 。但是 ， “ 一切 都是 烟云， 切都是 没 一 有结局 的开 始。 （一切》 ” 《 ）他似 乎 （走 吧》 ， “ 了无罪 的天 空就够 《 ） 有了 ／ 了 天 空 就 够 了 ” （ 岛》） 有 《 ，松脆的梦 ， 无边 的沼泽地 ，都是他 心 １ ５ １ 文 教 随 笔 “ 只能选择 天空， 不跪在 地上／ 我 决 以 显示刽子 手的高 大， 好阻挡 自由的风” 跌入 死亡 和梦境 。另 一种是 母亲 原 型， 这使得他的诗歌在冷色调 中有了 倍觉 温情的意味。 局或开始》 是北岛献给遇 罗 的夜晚／ 摇着一 片新叶／ 摇着 自己的 像 孩 子睡去” ，这是故 事的开始 。暗示 着故事发生的背景 。 “ 当灯光 串起雨 滴／ 缀饰在你的肩头／ 闪着光 ，又滚落 在地 ” ，这 使雨夜 的背 景光亮 起来 。 “ 低低的乌云用潮湿的手掌， 你的 揉着 头 发， 揉进 花的 芳 香 和我 滚 烫 的 呼 （宣告》 ， “ 《 ＝ ） 当月光层层涌 入港 口／ 这夜 色仿佛 透明， 层磨损的石阶， 一层 通 向天空， 通向我 的梦境 ” （ 港 口的 《克烈士 的诗歌 ， 这恐怕是北岛最好 的 一梦》 ……虽 然北岛及所 有的朦胧 诗 ） 人 都把 意象作 为 基本单 位 ，而他 的 首诗 了。 “ 以太 阳的名义／ 黑暗在 公开 地掠夺” ，这里 黑暗和太 阳充满 暗示性 ，指恶 势力在光明的掩饰下堂 《 明的铜镜 中》 却几乎概括 了所 在黎有朦胧诗的特征 。这也许恰恰从 另～ 吸” ，这是 主人公置身于爱情之 中的 遐想 。 “ 即使明天早 上／ 口和血淋 枪方 面说 明了对 一个人 非 常真 实的 东 西 ，对众人也非常真实。 北岛诗 歌的第三个突 出点是个人 英雄主义 ，这成了他不同于其他朦胧 诗人最 主要的标志 ，也因此成为继郭 而皇之地肆虐 。 “ 人民在古老 的壁画 上／ 默默地永生， 默默 地死去 ” ，指人 民对于历史缺乏清醒的认识 ，默默地 淋的太 阳， 让我 交出 自由 、 春和信 青笺， 我也决不会交出这个夜晚” ，诗人 很想陶醉在爱情 的幸福中 ， 而理智 然被宰割 。 “ 我寻找 着你／ 在一次 次梦 中， 一个个多雾的夜里或早晨” ，指ｉ 寺 人在 梦 中 ，在夜里 ，在 早晨 不断 求 索， 不断找寻。由于人们对这种苦难 缺乏足够清醒的认识 ，那么无形中由 诗人本人完全承担起来 。 “ ，站在 我沫若 、 艾青之后中国诗人最 主要的代 表。 （ 仅代表我个人 的观点）他的个 人英雄 主义 使我 不 自觉 地联 想到 尼 采 。两者的骄傲 、 冷峻的气质 ， 使他 使他在巨大的欢乐 中突然醒来 。在不 允 许爱 时的爱 ，在众 人沉 睡时 的清 醒 ，在人类 陷入苦难时以身相殉的决 心 ，使得北 岛的人格异常丰满。 “ 谁也不知道明天 ／ 明天从另一 这 里／ 代替另一个被杀害的人／ 了每 为个早晨开始 ／ 那时我们将沉沉睡去 。 ” 北 岛承继 了中国优秀知识分子的忧患 意识 ，而因为处在特殊 的历史 阶段 ， 让沉重的影子像道路／ 穿 们的作品呈现 了相似的一面。尼采 曾 当太 阳升起， ”但是 ，诗人 因此是一 经说过 ： “ 一旦我们创造了一个观念 过整个 国土。 在死亡 白色 世界 ，我 们就剥 夺 了现 实世界 的价 个英雄 吗？必须承认， “ 值 、意义和真理。 而北岛相信只有 的寒光中俄 ，战栗了” ” ，这在当时是 凭借坚强 的意志 ， 私无畏 的献身精 多么不平常 ，更何况 “ 无 谁愿意做陨石 神，才能实现本身的价值 。可见他们 ／ 或受难者冰冷 的雕像， 看着不熄 的青 在思想上何等相似。在语言上 ，两者 春之火／ 在别人手 中传递， 即使鸽子落 同样博大精深 ， 充满暗示。可是与尼 在肩上／ 不到体温和呼吸” 也感 ，这终 采不同的是北 岛的个人英雄主义很大 于使他要以 自己的牺牲来赎 回这个罪 程度上借助英雄原型来表现。 “ 英雄 恶和苦难 的世界 。 “ 如果鲜血会使你 原型诞生 的背景可以解释为某种 医治 肥沃／ 明天的枝头上／ 成熟的果实／ 会留 人类总体 的苦难 和焦虑——饥饿 、战 下我的颜 色” ，这使诗歌有 了某 种深 争 、疾病 、衰 老和死亡的精 神疗 治。 远 的意 义。 “ 也许有 一天， 阳变 成 太 垂放在／ 每一个不屈 的 舞蹈 、 音乐 、诗歌虽然表达方法 了萎缩的花环／ 森林般生长 的墓碑前， 乌鸦 ，这 不同，但大都以祭献 的形式叙述对神 战士／ 话英雄的崇拜 。 ”⑦ 夜 的碎片／ 纷扬扬 ” 纷 ，最后这一 句 ， “ 我绝 不跪在 地上／ 以显示刽 子 让 人感 到一种 透骨 的 阴冷 。正 如约 手 的 高大 ／ 阻 挡 自由 的 风 （ 宣 翰 ・ 恩所说 ： “ 好 《 邓 任何人 的死亡都使 告》 ” “ ） ， 我站在这里 代替另 一个被 我受 到 损失 ，因为我 包孕 在人类 之 杀害 的人， 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倒下 的 中。所以别去打听丧钟为准 而鸣 ，它 … …即使在平静的生活 中， 也使得他的诗 歌渗透了强烈的悲剧感和失落感。 北 岛个人英难 主义的悲剧使他走 向了一条英雄的末路 ， 并且最终远离 了 自己的时代 ，而时代也抛弃 了他 。 “ 庄严而悲怆的 钛 赞》 念起来 了。， 后排传来 了哭泣声 ” 他一方面要真 。⑨ 诚地倾诉 自己的情感 ，一方 面要掩盖 这种情感所 带来的孤独而寂寞地寻求 模糊性的符号。这使得他 的诗歌远离 时空 ，造成 了一种间隔效果 。北岛展 示了一代人对 自身命运 的探索 ：冷漠 与隔膜 ， 特殊的时代人与人之间的关 系 ；喊出 了自己内心的真实的声音。 无论悲哀与否 ， 他是诗人 自身世界 良 知 的必 然 。 以上是我对北岛诗歌的一点粗浅 认识 。总的说来 ，他写的是一种质地 坚 实 的诗歌 ，走 的是 一条茫 然 、苦 闷、追求 、 思 、幻灭的精神之路 。 沉 他特有的孤独感 、 强烈的象征性 和个 人英雄主义的悲剧成为诗歌的基本属 性。由于作者所处 的历史时代 ， 我们 只能 采取一 种隔岸 观火 的方式 “ 远 地方， 会有另一个站起， 将 我的肩上是 风， 风上是 闪烁 的星群” （ 结局或开 《为你敲 响。 ”在北岛 的世界 里，这应 该是与众不 同的精神表现 。 体现 北岛 另一类 原 型 （ 亲 原 母 型 ） 的 是 《 帆 船 》 和 《 夜》。 红 雨 （ 在这 里我 借鉴程光 炜先 生的观 点 ， 程先生把北岛的爱情诗归人了母亲原 型）仅以 俪 夜》 为例 ， 在那样一个 疯狂 的年代 ， 爱情是缓解他孤独痛苦 的因素。只看 《 雨夜》 的前半部 ，可 以视为一曲轻松的爱情咏叹调 ，然而 这不是北岛的爱情。 “ 当水洼里破碎 始》 。从这两首诗可以看出，北 岛诗 ） 歌的最大功绩是使诗人作 为一个独立 的个体 的存在 ，即个人实体 的存在 。 这样 ，把人提到了历史的高度 ，诗中 永 恒 的东西 ，就是 人 的存在 的现 实 视”他 的诗歌。有时我忍不住想 ：是 北岛通过他的诗歌在写他的时代 ．还 性 ，是对人的精神 的肯定。 北岛诗歌 的英雄原型有 两种 。 一是时代用诗歌来写北岛？这是一个复 杂的问题 ，像庄周梦蝶般引人深思 。 除 了诗 歌以外 ，北 岛还写 过一些 小 种是死亡原型，当人经常处 于孤独 状态 ， 于双重境遇之中 ， 处 便很容易 ２１０ ●－ ０１５ １ １ ６文教 随 笔 阕 官 虎 做 一 个 幸 福 的 教 师 从传统的思维来看 ，做教师就 意 味着辛苦 ， 味着奉献 ， 意 似乎 和幸福 学生 ：６ ８次 。 ２４ 要明白教学工作 的艰难 ：不要无故迟 到； 要精 心备课 ；每一堂课都要有 明 确 的教学 目的 。有 了以上 的教 学规 划 ，老师们就不会搞不 清楚 ，造成尴 尬 ， 响幸福 。 影 第三是课程指 导。教师就是一个 老师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带 到 办公室？ 沾不上边。是 真的不幸 福，还是我们 没有意识到幸福的存 在呢？我今 天要 学生 ：对极 了，我正好需 要休 息 一谈的就是教师的幸福 问题 。我们要做 一下。 个幸福 的教师 ， 无论对学生还是对 老师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 教师这个 职业 ，意义都是非凡 的。 学生 ：不是我有 ，是你有。 “ ”字 ，只 有 “ ” 了 才会 成 为 教 教 “ 。我是教语文的 ，以前总是抱怨 师” 学生字不 会写 ，古诗词不会背诵 ，心 里很是恼火 。经过学习才发现 ，我是 首先从课堂谈起 。虽然每一节课 之前都 有师生 的互相 问候 ，但这一环 节学生已没有真 实的感受 ，只是把它 当 做 一 个 过 程 而 已 。 “ 师 好 ” 老 、 “ 同学 们好” 中的 “ ”字早 已缺乏 好 真情。课 上和课后昕得更多 的是老师 对学生 的抱怨 。作业没写呢 ，抄袭啊 等等 ，很少 听到对学 生欣 赏 的话 语 。 老师 ：难道你连这份材料也读 不 懂？ 学生 ：我要是能读懂 的话 ，你就 得失业 了。 你 能猜 出在上面 的这些场 景 里， 老师们 会如何 反应吗？没错 ，老师们 大惊失色 ，觉 得受到 了莫大 的侮辱 。 当然我不 是说这些学生 的答案是恰 当 只讲不练 ， 了教学大忌 ，怎会有幸 犯福呢？ 另外如果我们老师能够学会与家 长合作 ，不断提醒 自己为什么选择 当 老师并 以身作 则 ，熟悉 每一个学 生 ， 给学生 比实际情况稍 高一点 的评 价 ， “ 人性化 ”地对待 每一 个学 生 ，与学 生一起欢笑 ，不放弃 任何一个孩 子 ， 那么你 一定是一 个幸福 的老师 。让我 们行动起来 ，做一个幸福 的老师吧 。 ＠ 闽官虎 ，教 师 ，现 居 江苏 南京。 再加上课堂的一 些错误 操作 ，一节课 下来老师 已是 “ 怒火 万丈 ” ，何谈 幸 的， 但是我认 为老师们其实是 “ 自寻其辱” ，他 们本想 控制局 面 ，结果却 推波助澜 。苛刻 而又讥讽 的问题 只会 得 到针锋相对 的答案 。通过上 面的案 例分析 ， 你不难 明白 ，老师们 为什 么 不幸福了。 其次是教学规划 。做老师 的一定 福。以上的错误操作 ，使得老师在课 上不堪其 苦 ，自然就 没有幸 福感 了。 下面是几组老师的提问和学生相应 的 答复 ： 老师 ：我得告诉你多少次才行？ 说，翻译过瑞典 、挪威 当代诗人的诗 作 ，在此不一一详述 。 由于我的学识有 限 ，也 由于当代 具 和符 号。 （ ” 彭燕郊译 ）这恐怕 可 算作北岛的写照 。还是让北岛 自己来 结束全篇吧 ： ② 《 方现 代 文论 选》，伍 蠡甫 上 西海 译文 出版 社１８ ４年 第 ８ 页 。 ９ ３ ③ 《 胧 诗 实验 诗 艺 术论》，程 光 朦炜 长江 文艺 出版社 １９ 年第 ４ 。 ０ ９ ３页 诗 歌 的混乱 状态 ，我 难 以对 他 的诗 歌作 出一个 恰如 其 分的 评价 。我 个 在黎 明的铜镜 中 呈现 的是黎 明 屋顶上 的帆没有升起 ④ 陈林 群 先 生认 为 ，北 岛 的 《 古 寺》 是 真正 的现代 主义 诗歌 。 《 名作 欣 赏》 ２ ０ ０ ５年 第９ 期。人认 为在 中国 ，抛 却我们 对 他人 为 的评价 ，仅 以作品而论 ，北岛 （ 在中木纹展开 了大海 的形态 我们 隔着桌子相望 而最终要失 去 我们之 间这唯 一的黎 明０ 注释 ： 本 文 所 引 诗 大 都 出 自 作 家 出 版 社 １ ８ 年 出版 的北 岛诗 集 ， 在 此 每 一 首 均 ６ ９在 后面 注上 篇名 。 ⑤ 《 岛和 他 的诗 歌》，毕 光 明湖 北师 学 报 ｌ９ ５ 第 ４ 。 ８ 年 期 国诗歌史上）应是在顾城 、舒婷 、江 河、 杨炼 、食指 、梁小斌诸 人之上的 中国朦胧诗最伟大 的诗人 。我 以上的 叙述仅仅是希望抛砖引玉 ，窥一斑而 见全豹 。实际上 ，每次我读到北岛的 诗歌 ，我就好像看到了里尔克笔下孤 独的豹 子 。它总 是在 笼 子里 走来 走 去，搅得我不得安宁。在写这篇文章 的时候 ，我同时正在读德彪西的 《 月 光》： “ 的 嘴唇 沾 满 了宇 宙 的 冰 我 凉，我在悠远的期待里成为记忆的面 ⑥ 《 ，这个 人》，尼 采 团结 出版 瞧社 ２０ ０ ６年 第 ８ 页 。 ７ ⑦ 《 胧 诗 实验 诗 艺 术论》， 同③ 朦第３ ６～３ 页 。 ７ （ 《 代 西 方 文 艺 理 论 》， 朱 立 元 当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出版 社 １ ９ 年 ７ ９⑨ 《 灵史》 张承 志 花城 出版 社 心 ，１ ９ １年 ９① 彭热 ，法 国诗人 ，和 夏 尔 、米 肖 等 并 称 法 国 诗 坛 三 杰 ， １ ７ 年 获 法 兰 西 ２ ９学 院 诗 歌 大 奖 ， １８ １年 获 法 国 文 人协 ９别 新 貌 。董 红 佴 ， 教 师 ，现 居 湖 北 宜城 。 会 大奖 ，有 《 歌 大集》 等。 诗 １ ７ 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