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交流 2000年 第1期
对科学与伪科学的辨析
宋洪德1, 曾淑华2
(11大庆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黑龙江大庆163000;21哈尔滨市财政局培训中心,哈尔滨150010)
当人类社会告别上古蒙昧时代,走过中古、近代进入现代后,尤其是在知识经济已初见端倪的今天,科学作为/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0,112不仅为人们深刻认识、深刻体验,而且崇尚科学、创立科学、运用科学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和自觉行动。但遗憾的是,伪科学却在科学高度发展的今天沉渣泛起,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也不能不促使我们再次对科学与伪科学问题作以剖析,以期高扬科学,扫除伪科学。我们知道,科学是反映客观事实和规律的知识体系,是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实践活动,而伪科学是人们主观臆造的无规律可循的虚假认识。明确了二者的差异性,我们就可以对科学与伪科学的相关问题作以辨析。
希腊的普罗米修斯造人等等,更有甚者在当今有人又编造出了人是从宇宙各个空间掉下来的神话,简直是无稽之谈。
其次是可知论与不可知论之异
科学是建立在世界是可以被认识的可知论基础上的,伪科学是建立在世界不能被认识的不可知论基础上的。唯物主义认为,世界是物质的,认识是物质现象在物质的思维器官即人脑中的反映,因而认识能够提供世界的正确映象。唯心主义则认为,世界是意识的产物,认识世界就是意识自己认识自己,人的认识不能超出感觉的范畴,感觉之外客观事物是否存在是不可知的,即使对外部世界存在有所认识,认识的仅是外部世界的现象,而外部世界本身是人的认识所达不到的,因此,世界是不可以被认识的。如,在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上,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类社会演进的根本原因是由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矛盾运动的结果,是伴随着这一矛盾的运动,由低级到高级发展的,其发展的规律是可以被认识的。迄今为止,人类社会经历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五种社会形态,最终将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这是人类社会基本矛盾运动的必然结果。但是,伪科学则认为,人类社会发展不发展、变化不变化,是不可以被认识的。社会的发展变化是由天象变与不变决定的,而天象是由上帝或主元神决定的。上帝或主元神让你变你不变也得变,不让你变想变也不能变。正如有人宣称的,秦始皇统一六国是秉承天意而为的,是天意造成的,如果不顺天意,就无法统一,这是无视当时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运动,无视当时社会变革、阶级斗争历史事实的捏造。
一、科学与伪科学的基石之异
首先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异
科学是建立在唯物主义基础上的,而伪科学是建立在唯心主义基础上的。唯物主义认为,世界按其本质来讲是物质的,物质是不依赖于人的意识或精神而存在的客观实在,意识是物质的反映,物质决定意识,物质是第一性的,意识是第二性的。唯心主义则认为,意识是世界的本源,意识决定物质,意识是第一性的,物质是第二性的。正因为认识论的差异,决定了科学所揭示的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现象是正确的,而伪科学则是歪曲的。如,在人的产生问题上,生命科学认为,人是在物质世界长期发展过程中,从无机界到有机界,再从类人猿的出现经社会生产劳动,才形成了人
122类,正如恩格斯所说,是/劳动创造了人本身0。
对此问题伪科学则认为,人是神造的,形成了中国的天神女娲造人、埃及的创造力之神哈奴姆造人、
第三是来源之异
科学是源于人类改造自然、社会的生产劳动实践,而伪科学是源于人类对自然、社会的虚幻认识,是对自然屈服畏惧的结果。如,对风、雷、雨等自然现象,早在原始社会,由于生产力的低下,人们无法认识和理解这一自然现象,便在意识中虚拟出一个万物皆有灵的自然神来,认为自然神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如果神高兴,则万物复苏,风调雨顺,福降人间;如果神震怒,则风雷雨骤起,祸降人间。但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生产劳动实践活动的深化,人们对这一自然现象逐渐有所认识、有所把握,尤其是天文学的发展,已完全揭示了这一自然现象。证明,风雷雨是由大气环流运行的结果,并不是什么神操纵的结果。对这一早已为科学证明的自然现象,在当今却有人又玩弄起拜神求雨的把戏,不是无知,就是另有图谋。
第四是无神论与有神论之异
科学是建立在无神论基础上的,而伪科学是建立在有神论基础上的。科学的认识论基础是唯物论,唯物论从来不认为世界上有什么上帝神灵的存在,自然界的发展变化和社会的变迁是按其固有的客观规律运行的,人自身命运的好坏根本原因在于自身,并不是什么神的旨意,正如毛泽东同志指出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0
132
是平的,是由上帝创造的。托勒密的地心说认为,地球虽然是圆的,但它却静止于宇宙中心。地心说从公元2世纪创立,一直持续了1000多年,直到16世纪,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创立日心说止,才结束了地心说这一对天体运行虚假反映的认识,宣告了创世说的破产。现代天文学反复证明,哥白尼的日心说是对天体运行本质和规律的正确揭示,是科学的,而哥白尼以前一切关于天体运行的学说不是歪曲的,就是捏造的。
其次,科学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有力武器,而伪科学尤其是作为伪科学本质的封建迷信,是麻醉人们的精神鸦片和剥削阶级的工具。科学作为/历史的有力杠杆0和/最高意义上的革命力量0,142它的每一次重大突破,都引起了生产力的深刻变革和社会的巨大进步。近代蒸汽机、纺纱机、织布机等发明创造,导致了/表现为工艺革命的生产力革命,还实现着生产关系的革
152
命0。近代马克思主义科学建立,给人们提供了
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极大地促进了人们对自然、社会的认识与改造进程。现代电子信息、生物技术和新材料为代表的科学技术的重大突破,深刻地改变着世界面貌和人类生活,尤其是在知识经济已初见端倪的今天,科学技术越来越成为推动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在当今世界上,综合国力的竞争,越来越取决于科学技术,谁掌握了科学技术,谁就掌握了发展的主动权,谁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些都说明,只有科学技术才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有力武器。与此相反,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由于其本质的规定性,决定了必然成为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精神枷锁和精神鸦片,成为剥削阶级的统治工具。翻开人类历史,剥削阶级无不是竭尽全力地宣扬和利用伪科学及封建迷信来欺骗麻痹人民群众,以实现其统治和奴役人民群众的目的。伪科学及封建迷信在当今社会中的表现,诸如水变油、气功降雨、星占、卜筮、风水、命相等,已严重地束缚了人们的思想,涣散了人们的意志,动摇了人们的信念,成为我们推进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障碍。
而伪科学的认识论基础是唯心论,唯
心论认为,世界上存在着超自然的神,自然界的发展变化和人类社会的变迁以及人自身命运的好坏是神决定的。科学与伪科学的无神与有神之异,决定了科学可以给我们提供无穷的力量,而伪科学只能使我们陷入无所作为的境地。如,对人本身命运问题,科学认为,人的命运取决于自身后天的努力,只要努力就会有好的命运。而伪科学认为,人的命运是先天就定下来的,是好不能坏,是坏不能好,任何后天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无数事实证明,在大致相同条件下的人,能否有所成就,关键在于自身的努力。
二、科学与伪科学的本质之异
首先,科学是对客观事物本质的规律的揭示,是对客观事物的正确反映。而伪科学是对客观事物表面的、现象的、歪曲的反映。如,地心说和日心说的提出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在西方,早在日心说产生以前,就存在着上帝创世说和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密的地心说。上帝创世说认为大地
三、高扬科学必须反对伪科学
在我们步入知识经济时代的今天,高扬科学、发展科学、利用科学是时代赋予我们的使命,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就不能不反对伪科学。要想让科
学深入人心,让伪科学无立足之地,笔者认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首先,要加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思想教育
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只有使人们掌握了这一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才能识别形形色色伪科学和封建迷信的本质,揭露和抵制伪科学和封建迷信,使伪科学和封建迷信在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武装起来的人们面前没有藏身之地。现今社会上,伪科学和封建迷信的骗术诸如外气效应、占卜、算命等,之所以迷惑了一些人,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树得不牢,陷入唯心主义泥潭的结果。因此,加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思想教育,应成为我们反对伪科学的首要任务。
其次,要加强无神论的思想教育
无神论不仅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基础,也是近代科学的理论基石。要用马克思主义武装人们的头脑,运用科学改造客观物质世界、人类社会、人本身,高扬起科学旗帜,就必须加强无神论的思想教育。要使人们认识到,马克思主义是深刻揭示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它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惟一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从来不认为有什么神的存在。各种科学是我们认识自然、认识社会,改造自然、改造社会包括人类自身的精神动力和物质力量,它也不承认有什么神的存在。正像5国际歌6唱出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0如果一个人求解放、求生存,祈望神仙皇帝,就只能当奴隶,永远得不到自由、得不到生存和发展;如果一个国家的发展祈望神力,也得不到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指导下,不信鬼、不信神,敢于向一切反动的、落后的势力斗争的结果。只有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中国人民才改变了受剥削、受压迫的命运。由此说,任何信神、乞神的想法和做法不仅是荒谬的、幼稚的,而且是有害的。其结果只能束缚人们的思想,使人们陷入
宿命论之中。当今,又有人造出了诸如主元神来欺骗世人,对此,我们必须加强无神论思想教育,增强人们抵御有神论的思想侵蚀。
第三,要加强科学文化和科学精神的普及伪科学及封建迷信,赖以存在的基础是愚昧无知,只有根治愚昧无知,才能铲除伪科学及封建迷信滋生的土壤。要根治愚昧无知,必须加强科学文化的普及,这不仅是培养/四有0新人的需要,也是铲除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需要。在普及科学文化的同时,我们更应注重科学精神的普及。科学精神作为精神力量,不仅是发展科学,形成人们科学的思想方式、工作方式、生活方式的需要,也是抵御伪科学思想侵蚀的需要。正因为如此,我们要深刻认识到,如果不用科学文化和科学精神丰富人们的头脑,那么伪科学及封建迷信就有可乘之机,就有可能使人们成为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俘虏。
第四,要加强对伪科学的揭露
伪科学在当今社会中沉渣泛起,原因之一是我们忽视了运用科学揭露伪科学的工作。像有人宣称凭意念可以移动物体,凭气功可以呼风唤雨,如果我们能运用物理的、气象的等科学原理给予有理有据的剖析,就会使伪科学的骗术真相大白,从而使人们认清伪科学的真实面目。
第五,要加强对伪科学的防范措施
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泛起,与我们没有很好防范是不无关系的。像有人公开在街面上进行占卜、算命,宣传伪科学的书籍摆上地摊,有关部门并未拿出有效的取缔措施,使其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公开进行欺骗和传播。对这类公开贩卖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人和事,必须采取经济的、法制的、社会的手段加以取缔。同时,要加强对新闻出版的管理以及影视宣传等舆论引导工作,使伪科学和封建迷信失去扩散的载体。
1参考文献2
11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575.12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508.132毛泽东选集.第3卷,932.14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372.15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473.
1责任编辑:张正明2
学术交流 2000年 第1期
对科学与伪科学的辨析
宋洪德1, 曾淑华2
(11大庆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黑龙江大庆163000;21哈尔滨市财政局培训中心,哈尔滨150010)
当人类社会告别上古蒙昧时代,走过中古、近代进入现代后,尤其是在知识经济已初见端倪的今天,科学作为/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0,112不仅为人们深刻认识、深刻体验,而且崇尚科学、创立科学、运用科学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和自觉行动。但遗憾的是,伪科学却在科学高度发展的今天沉渣泛起,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也不能不促使我们再次对科学与伪科学问题作以剖析,以期高扬科学,扫除伪科学。我们知道,科学是反映客观事实和规律的知识体系,是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实践活动,而伪科学是人们主观臆造的无规律可循的虚假认识。明确了二者的差异性,我们就可以对科学与伪科学的相关问题作以辨析。
希腊的普罗米修斯造人等等,更有甚者在当今有人又编造出了人是从宇宙各个空间掉下来的神话,简直是无稽之谈。
其次是可知论与不可知论之异
科学是建立在世界是可以被认识的可知论基础上的,伪科学是建立在世界不能被认识的不可知论基础上的。唯物主义认为,世界是物质的,认识是物质现象在物质的思维器官即人脑中的反映,因而认识能够提供世界的正确映象。唯心主义则认为,世界是意识的产物,认识世界就是意识自己认识自己,人的认识不能超出感觉的范畴,感觉之外客观事物是否存在是不可知的,即使对外部世界存在有所认识,认识的仅是外部世界的现象,而外部世界本身是人的认识所达不到的,因此,世界是不可以被认识的。如,在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上,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类社会演进的根本原因是由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矛盾运动的结果,是伴随着这一矛盾的运动,由低级到高级发展的,其发展的规律是可以被认识的。迄今为止,人类社会经历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五种社会形态,最终将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这是人类社会基本矛盾运动的必然结果。但是,伪科学则认为,人类社会发展不发展、变化不变化,是不可以被认识的。社会的发展变化是由天象变与不变决定的,而天象是由上帝或主元神决定的。上帝或主元神让你变你不变也得变,不让你变想变也不能变。正如有人宣称的,秦始皇统一六国是秉承天意而为的,是天意造成的,如果不顺天意,就无法统一,这是无视当时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运动,无视当时社会变革、阶级斗争历史事实的捏造。
一、科学与伪科学的基石之异
首先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异
科学是建立在唯物主义基础上的,而伪科学是建立在唯心主义基础上的。唯物主义认为,世界按其本质来讲是物质的,物质是不依赖于人的意识或精神而存在的客观实在,意识是物质的反映,物质决定意识,物质是第一性的,意识是第二性的。唯心主义则认为,意识是世界的本源,意识决定物质,意识是第一性的,物质是第二性的。正因为认识论的差异,决定了科学所揭示的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现象是正确的,而伪科学则是歪曲的。如,在人的产生问题上,生命科学认为,人是在物质世界长期发展过程中,从无机界到有机界,再从类人猿的出现经社会生产劳动,才形成了人
122类,正如恩格斯所说,是/劳动创造了人本身0。
对此问题伪科学则认为,人是神造的,形成了中国的天神女娲造人、埃及的创造力之神哈奴姆造人、
第三是来源之异
科学是源于人类改造自然、社会的生产劳动实践,而伪科学是源于人类对自然、社会的虚幻认识,是对自然屈服畏惧的结果。如,对风、雷、雨等自然现象,早在原始社会,由于生产力的低下,人们无法认识和理解这一自然现象,便在意识中虚拟出一个万物皆有灵的自然神来,认为自然神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如果神高兴,则万物复苏,风调雨顺,福降人间;如果神震怒,则风雷雨骤起,祸降人间。但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生产劳动实践活动的深化,人们对这一自然现象逐渐有所认识、有所把握,尤其是天文学的发展,已完全揭示了这一自然现象。证明,风雷雨是由大气环流运行的结果,并不是什么神操纵的结果。对这一早已为科学证明的自然现象,在当今却有人又玩弄起拜神求雨的把戏,不是无知,就是另有图谋。
第四是无神论与有神论之异
科学是建立在无神论基础上的,而伪科学是建立在有神论基础上的。科学的认识论基础是唯物论,唯物论从来不认为世界上有什么上帝神灵的存在,自然界的发展变化和社会的变迁是按其固有的客观规律运行的,人自身命运的好坏根本原因在于自身,并不是什么神的旨意,正如毛泽东同志指出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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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的,是由上帝创造的。托勒密的地心说认为,地球虽然是圆的,但它却静止于宇宙中心。地心说从公元2世纪创立,一直持续了1000多年,直到16世纪,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创立日心说止,才结束了地心说这一对天体运行虚假反映的认识,宣告了创世说的破产。现代天文学反复证明,哥白尼的日心说是对天体运行本质和规律的正确揭示,是科学的,而哥白尼以前一切关于天体运行的学说不是歪曲的,就是捏造的。
其次,科学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有力武器,而伪科学尤其是作为伪科学本质的封建迷信,是麻醉人们的精神鸦片和剥削阶级的工具。科学作为/历史的有力杠杆0和/最高意义上的革命力量0,142它的每一次重大突破,都引起了生产力的深刻变革和社会的巨大进步。近代蒸汽机、纺纱机、织布机等发明创造,导致了/表现为工艺革命的生产力革命,还实现着生产关系的革
152
命0。近代马克思主义科学建立,给人们提供了
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极大地促进了人们对自然、社会的认识与改造进程。现代电子信息、生物技术和新材料为代表的科学技术的重大突破,深刻地改变着世界面貌和人类生活,尤其是在知识经济已初见端倪的今天,科学技术越来越成为推动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在当今世界上,综合国力的竞争,越来越取决于科学技术,谁掌握了科学技术,谁就掌握了发展的主动权,谁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些都说明,只有科学技术才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有力武器。与此相反,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由于其本质的规定性,决定了必然成为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精神枷锁和精神鸦片,成为剥削阶级的统治工具。翻开人类历史,剥削阶级无不是竭尽全力地宣扬和利用伪科学及封建迷信来欺骗麻痹人民群众,以实现其统治和奴役人民群众的目的。伪科学及封建迷信在当今社会中的表现,诸如水变油、气功降雨、星占、卜筮、风水、命相等,已严重地束缚了人们的思想,涣散了人们的意志,动摇了人们的信念,成为我们推进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障碍。
而伪科学的认识论基础是唯心论,唯
心论认为,世界上存在着超自然的神,自然界的发展变化和人类社会的变迁以及人自身命运的好坏是神决定的。科学与伪科学的无神与有神之异,决定了科学可以给我们提供无穷的力量,而伪科学只能使我们陷入无所作为的境地。如,对人本身命运问题,科学认为,人的命运取决于自身后天的努力,只要努力就会有好的命运。而伪科学认为,人的命运是先天就定下来的,是好不能坏,是坏不能好,任何后天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无数事实证明,在大致相同条件下的人,能否有所成就,关键在于自身的努力。
二、科学与伪科学的本质之异
首先,科学是对客观事物本质的规律的揭示,是对客观事物的正确反映。而伪科学是对客观事物表面的、现象的、歪曲的反映。如,地心说和日心说的提出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在西方,早在日心说产生以前,就存在着上帝创世说和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密的地心说。上帝创世说认为大地
三、高扬科学必须反对伪科学
在我们步入知识经济时代的今天,高扬科学、发展科学、利用科学是时代赋予我们的使命,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就不能不反对伪科学。要想让科
学深入人心,让伪科学无立足之地,笔者认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首先,要加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思想教育
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只有使人们掌握了这一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才能识别形形色色伪科学和封建迷信的本质,揭露和抵制伪科学和封建迷信,使伪科学和封建迷信在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武装起来的人们面前没有藏身之地。现今社会上,伪科学和封建迷信的骗术诸如外气效应、占卜、算命等,之所以迷惑了一些人,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树得不牢,陷入唯心主义泥潭的结果。因此,加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思想教育,应成为我们反对伪科学的首要任务。
其次,要加强无神论的思想教育
无神论不仅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基础,也是近代科学的理论基石。要用马克思主义武装人们的头脑,运用科学改造客观物质世界、人类社会、人本身,高扬起科学旗帜,就必须加强无神论的思想教育。要使人们认识到,马克思主义是深刻揭示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它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惟一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从来不认为有什么神的存在。各种科学是我们认识自然、认识社会,改造自然、改造社会包括人类自身的精神动力和物质力量,它也不承认有什么神的存在。正像5国际歌6唱出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0如果一个人求解放、求生存,祈望神仙皇帝,就只能当奴隶,永远得不到自由、得不到生存和发展;如果一个国家的发展祈望神力,也得不到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指导下,不信鬼、不信神,敢于向一切反动的、落后的势力斗争的结果。只有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中国人民才改变了受剥削、受压迫的命运。由此说,任何信神、乞神的想法和做法不仅是荒谬的、幼稚的,而且是有害的。其结果只能束缚人们的思想,使人们陷入
宿命论之中。当今,又有人造出了诸如主元神来欺骗世人,对此,我们必须加强无神论思想教育,增强人们抵御有神论的思想侵蚀。
第三,要加强科学文化和科学精神的普及伪科学及封建迷信,赖以存在的基础是愚昧无知,只有根治愚昧无知,才能铲除伪科学及封建迷信滋生的土壤。要根治愚昧无知,必须加强科学文化的普及,这不仅是培养/四有0新人的需要,也是铲除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需要。在普及科学文化的同时,我们更应注重科学精神的普及。科学精神作为精神力量,不仅是发展科学,形成人们科学的思想方式、工作方式、生活方式的需要,也是抵御伪科学思想侵蚀的需要。正因为如此,我们要深刻认识到,如果不用科学文化和科学精神丰富人们的头脑,那么伪科学及封建迷信就有可乘之机,就有可能使人们成为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俘虏。
第四,要加强对伪科学的揭露
伪科学在当今社会中沉渣泛起,原因之一是我们忽视了运用科学揭露伪科学的工作。像有人宣称凭意念可以移动物体,凭气功可以呼风唤雨,如果我们能运用物理的、气象的等科学原理给予有理有据的剖析,就会使伪科学的骗术真相大白,从而使人们认清伪科学的真实面目。
第五,要加强对伪科学的防范措施
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泛起,与我们没有很好防范是不无关系的。像有人公开在街面上进行占卜、算命,宣传伪科学的书籍摆上地摊,有关部门并未拿出有效的取缔措施,使其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公开进行欺骗和传播。对这类公开贩卖伪科学及封建迷信的人和事,必须采取经济的、法制的、社会的手段加以取缔。同时,要加强对新闻出版的管理以及影视宣传等舆论引导工作,使伪科学和封建迷信失去扩散的载体。
1参考文献2
11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575.12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508.132毛泽东选集.第3卷,932.14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372.15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473.
1责任编辑:张正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