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敌人

  1      我从中学开始严重偏科,情绪上抵触数理化,讨厌那种存在必然答案的运算方式。语文课不像理科那样需要与自己较力,优美字句易于深入我心,体会之后自然而然形成了记忆,而且我迷恋于语文给自由和想像预留的空间―――有本诗集叫《学习之甜》,提炼的就是这种感受。但我对语文也存疑,它像一根指路的弯曲手指,暗示必经转折才能抵达的终点―――隐隐觉得,沿着手指原来的方向,肯定会偏离我向往的目的。   语文课本里的范文,由前辈和专家千挑万选,学生似乎必须放弃个人判断去赞美。但我不喜欢“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李白虽为我心爱,但我不觉得这首诗有何伟大的高明之处。喜欢“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但我应该说两者都好,老师的眼神和语气都在暗示和鼓励,批评前者就意识着承受某种秘而不宣的制度压力。   高中时我同时存在两个周记本。一本是上交给老师看的:美好、歌颂、感动,加上因生硬而掷地有声的中心思想和意义。我成了无法从合唱团里区别自己的一条声带,它的声音再高再低,其实都是听不见的。另一本周记才真正被珍视,我不敢设想除自己还有另外的读者,我把它藏在上锁的抽屉里,没人知道它存在。内容与第一本构成鲜明反差,这本周记里藏了那么多阴影:妒意、忧伤、烦闷……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经常怀疑到虚无。这些文字,是从履历表和舆论中筛出来的生活那细小的残渣,它们才真正属于我,带着我的体温和皮屑。   但是为了赢得考分和某种安全感,我不断在第一本周记上跋涉,进行口号式的造句练习和道德表态―――它们与我内心毫无关系,不过是社会制度上粗制滥造的小瓷砖,我得把它们一块一块贴牢在自己的脸上。换言之,第一本周记是不良教育体制的直接产物,象征着我从未成年起就开始某种说谎的生涯。我猜想未来的漫长时日里,我也将以讨巧的文字方式赚取稿费、荣誉和自我塑造中的正面形象。      2      从命题作文到真正的创作,中间隔着障碍,很多人无法摆脱前者多年笼罩的阴影。这也暴露了一个潜规则,当年让你一丝不苟加以背诵的课本经典,可能也正是写作中需要当作标靶予以打击的东西。如果沿袭当年老路,我们势必会堕入庸俗的圈套。一篇今天看起来的好作品不在于多么像我们过去学习到的范本,恰恰在于,它不像―――成功的秘诀在于背叛。   语文是基础的底座,是最早的纤维结构,它至少应具备文学的雏形,但对我来说,它成了文学的敌人。语文和文学之间成了斗争关系。语文要求一致,文学要求个性。语文要标准答案,文学要自由想像。语文课应做是对工具的掌握,而不是给出劳动的结果;而语言的真正魅力在于它的个人化、在于它和准确原则并不冲突的不确定性,却一再被语文课所忽略。   我不是说,学习语文的无政府主义状态才是好的,我想语文课中的归纳、分段、排序等等的枯燥训练都有用,如同再大胆的数学假猜,也必须是在熟练掌握公式后才能无往不至,在自由王国里驰骋。但当我们被旧观念紧紧缠缚,必须学会断臂求生,哪怕从此面对的,是一条千难万难的路。      3      有人在集体里才能获得安全感,有人恰恰因为在处于集体里就会感到不安―――至少在写作上,我愿意放逐自己,置身孤独。集体给予的安全感总是让我害怕。记得影视里的经典镜头―――手持鲜花、从远方集体涌来的少先队员们,一边舞动花束,一边像被检查扁桃腺是否发炎的患者那样嘴里发出拖了长声的“啊”―――每当这种时候,我都混杂着难以忍受的感动与恐慌,一阵阵地,皮肤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我已经忍受不了靠语气助词“啊”、“啦”、“呀”所建立的造作抒情方式,忍受不了诗朗诵或话剧般高调地追求表演效果,忍受不了端庄、慷慨而凛然的危言大义……我忍受不了种种的语文后遗症,它们让我食用过量后反胃。我的叛逆不是以更趋暴力的方式展示的,而是更有控制,更含而不露。再看散文圈里惯常的“发思古之幽情”,也可以简称为一种高尚的“发情”罢了,其实,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被作者首肯的高尚。   写作中存在着近于任性的自由,近于自由的魔法,近于魔法的爱情,近于爱情的生死,近于生死的寂寞……我坚信,这才是我一直热爱的理由,而不是被老师和专家所高调强化的功能和使命。我不认为热衷繁殖人类的就比热衷性爱本身的就更高尚。是的,我不想标榜中神圣的写作目标,也无意虚拟神授的使命感,对我来说,写作仅是自救与自娱的渠道。我没想过怎么专门“为人民服务”,因为肯定存在着一小撮与我同道的人民,我不介意顺便为他们服务,但也决不被迫履行所谓的义务。我像个打粮食只为自己吃的农民,我不认为产量必大于自己的食用量,我活着才不可耻,才有所谓的意义。如果有人拿我的麦田当了欣赏中的乡村风光,不也挺好吗?   睡眠覆盖,梦和梦想是灵魂秘密的逃亡之路,写作是或许我们能够呈现在公共面前的途径。我认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羊肠路上。如果走的人多了,开始成了路,后来成了沟,再后来就成一个长条形的深坑而已,一旦沉陷,我们别想看到更远的地平线,别打算再走出自己的方向。      4      经过多年驯养,我像头动物园里的野兽,再有狂烈外表,也失去了奔跑和捕食的能力。即使想在泥地里撒野打滚,我发现自己呈现的依然是经过化妆的面孔―――只不过原来画在脸上的是油彩,现在画的是污迹。   认识到问题,并不意味处境的改变。一个中年妇女意识到韶华已逝,她直面镜子里的丑陋现实了,但无助解决问题──她甚至是在明白以后加快老去的。从运用偶数词的习惯,到对意义孜孜以求的探讨,我的文字里满目旧日疮痍。   如何能够在充分尊重文化传统的前提下,提出个人创见?我像个不断抱怨旧工具的人,抱怨它不好使,抱怨它笨重,易划伤手指,可除了它的帮助,我甚至不能徒手打开一个罐头,何况被闭锁的整个新世界?   对着镜子,再看看周围,我们特别乐于把自己化装成斗士,与假想的腐朽势力作战―――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戴上佐罗面具,对自己的身份半遮半掩。如果斗争胜利,我们会凭留下的玫瑰记号相认;如果失败,我们安全地回撤,继续当身体孱弱的乡下总督。   对社会弊端,似乎每个人都有不言自明的正义高亢的批判权。对自己背后的痣呢?我们终身携带,我们自己看不到所以从不提及,而看到它们的,将我们痛骂为流氓。      5      写作是以自己为主人公的童话,尽管它可能吊着一条非常残酷的尾巴。   一次次,我尝试出发,并不能预测既定的终点,只是向前滑行,希望脱节于被生活经纬捆绑的自我。有时候受困于记忆和传统,有时候真好,像蛛网上起死回生的昆虫,再次打开自己悬念般颤抖的翅膀。我不愿成为敌人的战俘,我选择死于自己愿望中的路上。   “写作要求一种性欲的自我节制。写作是释放压力,以免头颅爆裂之所需。写作是一种被理智控制的狂怒。”耶利内克还说,“我是一个典型的专制主义性格……我感觉到在我里面的绝对服从的本能,我必须常常和它抗争。”   文字呈现了一种矛盾困惑中的我自己:神经质,怀疑,愤怒,执迷,还有自己都不习惯的难以消化的激情……我像只泅渡海上的夜鸟,要在黑暗中前往它尚未了解的终点。我鼓励自己蓄意偏离语文试卷上的对勾,是的,那个红得带血的鱼钩,是个致命诱惑。   愿我有勇气克服语文带来的教养,唯美得虚弱的教养。我感到自身的邪恶,并由此欣喜。无意和圣徒们探讨救赎之路,我选择和魔鬼签售灵魂,如果我能博学纵横如浮士德,最后那一刻,我将情不自禁这样呼唤:“美啊,真美啊,请你停一停……然后,赶快,滚你妈的蛋吧!”

  1      我从中学开始严重偏科,情绪上抵触数理化,讨厌那种存在必然答案的运算方式。语文课不像理科那样需要与自己较力,优美字句易于深入我心,体会之后自然而然形成了记忆,而且我迷恋于语文给自由和想像预留的空间―――有本诗集叫《学习之甜》,提炼的就是这种感受。但我对语文也存疑,它像一根指路的弯曲手指,暗示必经转折才能抵达的终点―――隐隐觉得,沿着手指原来的方向,肯定会偏离我向往的目的。   语文课本里的范文,由前辈和专家千挑万选,学生似乎必须放弃个人判断去赞美。但我不喜欢“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李白虽为我心爱,但我不觉得这首诗有何伟大的高明之处。喜欢“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但我应该说两者都好,老师的眼神和语气都在暗示和鼓励,批评前者就意识着承受某种秘而不宣的制度压力。   高中时我同时存在两个周记本。一本是上交给老师看的:美好、歌颂、感动,加上因生硬而掷地有声的中心思想和意义。我成了无法从合唱团里区别自己的一条声带,它的声音再高再低,其实都是听不见的。另一本周记才真正被珍视,我不敢设想除自己还有另外的读者,我把它藏在上锁的抽屉里,没人知道它存在。内容与第一本构成鲜明反差,这本周记里藏了那么多阴影:妒意、忧伤、烦闷……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经常怀疑到虚无。这些文字,是从履历表和舆论中筛出来的生活那细小的残渣,它们才真正属于我,带着我的体温和皮屑。   但是为了赢得考分和某种安全感,我不断在第一本周记上跋涉,进行口号式的造句练习和道德表态―――它们与我内心毫无关系,不过是社会制度上粗制滥造的小瓷砖,我得把它们一块一块贴牢在自己的脸上。换言之,第一本周记是不良教育体制的直接产物,象征着我从未成年起就开始某种说谎的生涯。我猜想未来的漫长时日里,我也将以讨巧的文字方式赚取稿费、荣誉和自我塑造中的正面形象。      2      从命题作文到真正的创作,中间隔着障碍,很多人无法摆脱前者多年笼罩的阴影。这也暴露了一个潜规则,当年让你一丝不苟加以背诵的课本经典,可能也正是写作中需要当作标靶予以打击的东西。如果沿袭当年老路,我们势必会堕入庸俗的圈套。一篇今天看起来的好作品不在于多么像我们过去学习到的范本,恰恰在于,它不像―――成功的秘诀在于背叛。   语文是基础的底座,是最早的纤维结构,它至少应具备文学的雏形,但对我来说,它成了文学的敌人。语文和文学之间成了斗争关系。语文要求一致,文学要求个性。语文要标准答案,文学要自由想像。语文课应做是对工具的掌握,而不是给出劳动的结果;而语言的真正魅力在于它的个人化、在于它和准确原则并不冲突的不确定性,却一再被语文课所忽略。   我不是说,学习语文的无政府主义状态才是好的,我想语文课中的归纳、分段、排序等等的枯燥训练都有用,如同再大胆的数学假猜,也必须是在熟练掌握公式后才能无往不至,在自由王国里驰骋。但当我们被旧观念紧紧缠缚,必须学会断臂求生,哪怕从此面对的,是一条千难万难的路。      3      有人在集体里才能获得安全感,有人恰恰因为在处于集体里就会感到不安―――至少在写作上,我愿意放逐自己,置身孤独。集体给予的安全感总是让我害怕。记得影视里的经典镜头―――手持鲜花、从远方集体涌来的少先队员们,一边舞动花束,一边像被检查扁桃腺是否发炎的患者那样嘴里发出拖了长声的“啊”―――每当这种时候,我都混杂着难以忍受的感动与恐慌,一阵阵地,皮肤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我已经忍受不了靠语气助词“啊”、“啦”、“呀”所建立的造作抒情方式,忍受不了诗朗诵或话剧般高调地追求表演效果,忍受不了端庄、慷慨而凛然的危言大义……我忍受不了种种的语文后遗症,它们让我食用过量后反胃。我的叛逆不是以更趋暴力的方式展示的,而是更有控制,更含而不露。再看散文圈里惯常的“发思古之幽情”,也可以简称为一种高尚的“发情”罢了,其实,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被作者首肯的高尚。   写作中存在着近于任性的自由,近于自由的魔法,近于魔法的爱情,近于爱情的生死,近于生死的寂寞……我坚信,这才是我一直热爱的理由,而不是被老师和专家所高调强化的功能和使命。我不认为热衷繁殖人类的就比热衷性爱本身的就更高尚。是的,我不想标榜中神圣的写作目标,也无意虚拟神授的使命感,对我来说,写作仅是自救与自娱的渠道。我没想过怎么专门“为人民服务”,因为肯定存在着一小撮与我同道的人民,我不介意顺便为他们服务,但也决不被迫履行所谓的义务。我像个打粮食只为自己吃的农民,我不认为产量必大于自己的食用量,我活着才不可耻,才有所谓的意义。如果有人拿我的麦田当了欣赏中的乡村风光,不也挺好吗?   睡眠覆盖,梦和梦想是灵魂秘密的逃亡之路,写作是或许我们能够呈现在公共面前的途径。我认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羊肠路上。如果走的人多了,开始成了路,后来成了沟,再后来就成一个长条形的深坑而已,一旦沉陷,我们别想看到更远的地平线,别打算再走出自己的方向。      4      经过多年驯养,我像头动物园里的野兽,再有狂烈外表,也失去了奔跑和捕食的能力。即使想在泥地里撒野打滚,我发现自己呈现的依然是经过化妆的面孔―――只不过原来画在脸上的是油彩,现在画的是污迹。   认识到问题,并不意味处境的改变。一个中年妇女意识到韶华已逝,她直面镜子里的丑陋现实了,但无助解决问题──她甚至是在明白以后加快老去的。从运用偶数词的习惯,到对意义孜孜以求的探讨,我的文字里满目旧日疮痍。   如何能够在充分尊重文化传统的前提下,提出个人创见?我像个不断抱怨旧工具的人,抱怨它不好使,抱怨它笨重,易划伤手指,可除了它的帮助,我甚至不能徒手打开一个罐头,何况被闭锁的整个新世界?   对着镜子,再看看周围,我们特别乐于把自己化装成斗士,与假想的腐朽势力作战―――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戴上佐罗面具,对自己的身份半遮半掩。如果斗争胜利,我们会凭留下的玫瑰记号相认;如果失败,我们安全地回撤,继续当身体孱弱的乡下总督。   对社会弊端,似乎每个人都有不言自明的正义高亢的批判权。对自己背后的痣呢?我们终身携带,我们自己看不到所以从不提及,而看到它们的,将我们痛骂为流氓。      5      写作是以自己为主人公的童话,尽管它可能吊着一条非常残酷的尾巴。   一次次,我尝试出发,并不能预测既定的终点,只是向前滑行,希望脱节于被生活经纬捆绑的自我。有时候受困于记忆和传统,有时候真好,像蛛网上起死回生的昆虫,再次打开自己悬念般颤抖的翅膀。我不愿成为敌人的战俘,我选择死于自己愿望中的路上。   “写作要求一种性欲的自我节制。写作是释放压力,以免头颅爆裂之所需。写作是一种被理智控制的狂怒。”耶利内克还说,“我是一个典型的专制主义性格……我感觉到在我里面的绝对服从的本能,我必须常常和它抗争。”   文字呈现了一种矛盾困惑中的我自己:神经质,怀疑,愤怒,执迷,还有自己都不习惯的难以消化的激情……我像只泅渡海上的夜鸟,要在黑暗中前往它尚未了解的终点。我鼓励自己蓄意偏离语文试卷上的对勾,是的,那个红得带血的鱼钩,是个致命诱惑。   愿我有勇气克服语文带来的教养,唯美得虚弱的教养。我感到自身的邪恶,并由此欣喜。无意和圣徒们探讨救赎之路,我选择和魔鬼签售灵魂,如果我能博学纵横如浮士德,最后那一刻,我将情不自禁这样呼唤:“美啊,真美啊,请你停一停……然后,赶快,滚你妈的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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