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艺术的困境与出路

     二十年前到过陕北黄土高原的人,都会为窑内窑外铺天盖地的窗花和剪纸而惊叹;然而二十年后的今天,即便在黄土高原最偏僻的小村庄,你也只能看到窑洞内满墙的明星贴画。民间剪纸消失的速度,被人戏称为“一夜春风遍地梨花落”。   是的,山间已没有白云一样的民歌飘来,窗上已没有山花一样的窗花开放,村头二胡不知何时早已悄然无声……那些我们上一代耳濡目染的民间艺术,现在只能苦苦找寻才能觅其“芳踪”。短短二十年来,民间艺术的繁荣之势就如同“滚滚江水一去不复还”。   如此种种,让人忍不住困惑:民间艺术怎么了?民间艺术被流行文化挤压得没有生存空间了吗?这是市场化的必然趋势吗?难道这些被称作“绝活”的民间艺术真的要绝?谁人能再掀起保护的潮流?      人亡艺绝,传承之哀   我国的民间艺术到底有多少种,估计谁也说不上来。看看我们生活的摆设,就有透着喜庆和吉祥的大红剪纸、精巧细致的“蛋壳雕”、别出心裁的甲骨彩绘、灵韵别致的泥塑、金碧辉煌的铜刻、清新简洁的蓝印花布……除了这些物质化形式展现的民间艺术,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更多种多样了,且不说粤剧昆曲黄梅戏等各地著名的戏曲,北方的评书、山东的快板、京东的大鼓、河南的坠子、江南的小曲均能引人入胜,甚至那些不知名的民间小调也令人回味无穷。   然而,外来文化和城市文化的冲击使得许多民间艺术所生存的文化土壤迅速流失,这些为我们生活中增添色彩和欢笑的民间艺术面临着失传的困境。前段时间,湖北省谷城县的皮影戏剧团在县电视台、网站等媒体分别登出了招徒启事,希望有志者报名,但迄今无人回应。由于老艺人的身体原因,剧团被迫停演了很多天。戏剧团尚且如此,很多拥有精湛手艺的民间艺人更是担忧后继无人。编灯是一种在江南地区已经流传了千余年的手艺,象征着人们生活蒸蒸日上、祥和幸福,是人们喜宴、庆典的常见艺术品。浙江著名的编灯艺人吴大弟编的旗灯远近闻名,为当地人的生活增添了不少光彩。他一直很想找几个徒弟,一来年纪大了,好有个帮手,又有个照应,二来也能把这编灯手艺一代代传下去。然而,编灯手艺既费时又费力,而且不挣钱,他一直没有招到徒弟。   吴大弟并不是独例,一项由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和北京工艺美术学会共同进行的北京民间手工艺现状调查表明,身怀绝技的艺人大多人到老年,普遍面临技艺失传、徒弟来源短缺等问题。北京老品牌工艺美术的60个大门类,失传和后继无人的达40多个。很多手中掌握着“绝活”的民间艺人都担心老祖宗的技艺在自己这一代失传,而这些流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艺术,可能因为一个人的去世而消失。   民间艺术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无意识地成为传承历史的重要载体。像藏族民间说唱史诗《格萨尔王》、云南纳西族的“东巴”文,就是直接以民间艺术的形式记载历史。另外,像江苏南通的蓝印花布、贵州的蜡染,本身就是印染工艺的“活化石”,在科技、文化、民俗、美术史的研究方面有重要价值。可以说,中国传统的民俗民间文化是我们民族的根,是我们民族的魂,但现在,它们却在慢慢地消逝,只有很少的人在关注它,传统的民间艺术正面临着“断代”之痛。      成也市场,败也市场   对民间艺术的漠视,并不能单方面责怪年轻人忽视传统。现代社会生活节奏的加快和娱乐方式的增多,使得人们的兴趣爱好分流和转移都很快。比起戏剧的韵味,流行歌曲更朗朗上口;与欣赏往日的街头杂技不同,电视节目给了年轻人更多的选择和娱乐;而相对于当地的民间艺术,人们好像更热衷于扑克和麻将。民间艺术被冷落,又加上民间艺术人才逐渐消失,这一切都使民间艺术发展面临困境。   相声、东北二人转等民间艺术因为电视的发展和春节晚会的传播而红遍全国,滑稽戏、杂技等在海外赢得了极高的声誉而使得国人更加关注。有了成功的经验,原本缩在家里自娱自乐的民间艺术纷纷考虑市场化的问题。如果民间艺术的市场化运作成功,将成为这些“绝活”的救世主,不仅能保护传统的艺术,还能吸引年轻人的兴趣。   青春版《牡丹亭》的上演在这方面可谓成功的典范。青春版《牡丹亭》在一片争议声中进入市场,却得到了惊人的欢迎,甚至出现了一票难求的现象。仅在四川大学,单场演出的观众就达7000多人。如今青春版《牡丹亭》已经演了109场,录像也已售出几十万张,到场观众18万人,其中70%是青年人。凭借青春版《牡丹亭》,白先勇和江苏省苏州昆剧院院长蔡少华巧妙地用市场救活一个剧院,并捧红了昆曲这个戏种,对昆曲的传承和弘扬都发挥了重大了作用。   然而,市场化并不是万能的。在市场的冲击下,一些民间艺术却开始背离了其本来的艺术真谛,迫于生计的一些民间艺术似乎开始屈从于市场,于是失去了本真,艺术品成了流水线般的粗糙复制品。民歌伴着醉酒声而歇斯底里,唢呐为招揽顾客而摇头摆尾,剪纸成了酒楼饭店的装饰广告,秧歌成了节日庆典的喜庆伴娘。千姿百态的石雕变得千狮一面,栩栩如生的民间手工艺品变得呆头呆脑毫无生气。民间艺术的市场化使得商家先是将艺术品当作商品甩卖,之后便是将商品充当艺术品兜售。民间艺术越来越失去原有的艺术性,脱离了生活,丢掉了传统。因市场而失去了自由的民间艺术只有靠趋时和复制来勉强维持生计。复制产生了短期的经济效益,但复制却湮没了艺术创造的活力,最终也难以摆脱被抛弃的命运。         扎根民间,重保护更重延续   苏联文学家高尔基曾指出:“一个民间艺人的逝世,相当于一座小型博物馆的毁灭。”文化遗产在现代社会流失得如此之快,引发了各国政府和民间力量的关注。韩国政府在民间艺术的保护方面就非常值得借鉴。韩国有一个无形文化财产厅,专门管理无形文化财产,如韩国传统的说唱、假面舞、摔跤、拳击、韩纸艺术、宫廷御膳、魔术、礼仪、传统医药等等。对每项无形文化财产及掌握该绝活的民间艺人都编号管理,由民间艺人采取师徒相传的方式把文化遗产保存下来。   如今,中国的一些官方和社会团体也启动了一系列抢救民间文化艺术工程。我国的民间艺术收藏馆越来越多,上海市目前就有100多家民间博物馆,其中有不少关于陶瓷器、绣品和根雕等传统的民间艺术的藏馆。在浙江丽水市,政府专门设立了不同的“民间艺术生态保护区”,558项民间艺术得到了及时的抢救、保护和弘扬。   如果说具有物质性的民间艺术还能以博物馆的形式保存,对世代口传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更是值得思索。现代化的传媒技术应成为传统民间艺术进行宣传推广创新的手段。在娱乐多元化的时代,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传统民间文化利用青年人常用和喜爱的电视、网络等媒体进行创新宣传,效果或许相当不错。相声、东北二人转通过电视而流传是口传民间艺术的成功经验。   然而,对民间艺术的保护和开发一直有一个怪圈:“外国人比中国人重视,外地人比本地人重视。”真正要保护这些民间艺术,不仅政府要加大保护力度,重要的是让民间艺术真正成为民间的艺术,让民间艺术能够得到广泛的推广,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比如刺绣这项民间手艺,已经不仅仅是运用到服饰中,而且还散布在各类装饰品中。随着技术的发展,刺绣还有了不同的表现方式,像女孩子们表达爱意的十字绣就让刺绣有了新的生命力。   广东顺德菜市场一位卖菜的阿姨,很普通的一个人,但她叫卖蔬菜的方式却与众不同――用广州方言独有的“咸水歌”来叫卖蔬菜,她唱歌时快乐自得的表情上一览无余。这位阿姨没有认识到自己率性的歌唱对民间艺术的推动有多大帮助,但这种歌唱却让人看到,民间艺术就应该是属于大众的。它们应该在菜市场、村头的大榕树下、寻常人家中流传,它们应该是轻松愉悦的。要保护它们,记住它们,就该让群众多接触它们、认识它们、了解它们。民间艺术的土壤在民间,民间艺术的根在民间,民间艺术的生命也在民间,要保护并将这些艺术传承下来,只能靠百姓的喜爱。

     二十年前到过陕北黄土高原的人,都会为窑内窑外铺天盖地的窗花和剪纸而惊叹;然而二十年后的今天,即便在黄土高原最偏僻的小村庄,你也只能看到窑洞内满墙的明星贴画。民间剪纸消失的速度,被人戏称为“一夜春风遍地梨花落”。   是的,山间已没有白云一样的民歌飘来,窗上已没有山花一样的窗花开放,村头二胡不知何时早已悄然无声……那些我们上一代耳濡目染的民间艺术,现在只能苦苦找寻才能觅其“芳踪”。短短二十年来,民间艺术的繁荣之势就如同“滚滚江水一去不复还”。   如此种种,让人忍不住困惑:民间艺术怎么了?民间艺术被流行文化挤压得没有生存空间了吗?这是市场化的必然趋势吗?难道这些被称作“绝活”的民间艺术真的要绝?谁人能再掀起保护的潮流?      人亡艺绝,传承之哀   我国的民间艺术到底有多少种,估计谁也说不上来。看看我们生活的摆设,就有透着喜庆和吉祥的大红剪纸、精巧细致的“蛋壳雕”、别出心裁的甲骨彩绘、灵韵别致的泥塑、金碧辉煌的铜刻、清新简洁的蓝印花布……除了这些物质化形式展现的民间艺术,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更多种多样了,且不说粤剧昆曲黄梅戏等各地著名的戏曲,北方的评书、山东的快板、京东的大鼓、河南的坠子、江南的小曲均能引人入胜,甚至那些不知名的民间小调也令人回味无穷。   然而,外来文化和城市文化的冲击使得许多民间艺术所生存的文化土壤迅速流失,这些为我们生活中增添色彩和欢笑的民间艺术面临着失传的困境。前段时间,湖北省谷城县的皮影戏剧团在县电视台、网站等媒体分别登出了招徒启事,希望有志者报名,但迄今无人回应。由于老艺人的身体原因,剧团被迫停演了很多天。戏剧团尚且如此,很多拥有精湛手艺的民间艺人更是担忧后继无人。编灯是一种在江南地区已经流传了千余年的手艺,象征着人们生活蒸蒸日上、祥和幸福,是人们喜宴、庆典的常见艺术品。浙江著名的编灯艺人吴大弟编的旗灯远近闻名,为当地人的生活增添了不少光彩。他一直很想找几个徒弟,一来年纪大了,好有个帮手,又有个照应,二来也能把这编灯手艺一代代传下去。然而,编灯手艺既费时又费力,而且不挣钱,他一直没有招到徒弟。   吴大弟并不是独例,一项由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和北京工艺美术学会共同进行的北京民间手工艺现状调查表明,身怀绝技的艺人大多人到老年,普遍面临技艺失传、徒弟来源短缺等问题。北京老品牌工艺美术的60个大门类,失传和后继无人的达40多个。很多手中掌握着“绝活”的民间艺人都担心老祖宗的技艺在自己这一代失传,而这些流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艺术,可能因为一个人的去世而消失。   民间艺术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无意识地成为传承历史的重要载体。像藏族民间说唱史诗《格萨尔王》、云南纳西族的“东巴”文,就是直接以民间艺术的形式记载历史。另外,像江苏南通的蓝印花布、贵州的蜡染,本身就是印染工艺的“活化石”,在科技、文化、民俗、美术史的研究方面有重要价值。可以说,中国传统的民俗民间文化是我们民族的根,是我们民族的魂,但现在,它们却在慢慢地消逝,只有很少的人在关注它,传统的民间艺术正面临着“断代”之痛。      成也市场,败也市场   对民间艺术的漠视,并不能单方面责怪年轻人忽视传统。现代社会生活节奏的加快和娱乐方式的增多,使得人们的兴趣爱好分流和转移都很快。比起戏剧的韵味,流行歌曲更朗朗上口;与欣赏往日的街头杂技不同,电视节目给了年轻人更多的选择和娱乐;而相对于当地的民间艺术,人们好像更热衷于扑克和麻将。民间艺术被冷落,又加上民间艺术人才逐渐消失,这一切都使民间艺术发展面临困境。   相声、东北二人转等民间艺术因为电视的发展和春节晚会的传播而红遍全国,滑稽戏、杂技等在海外赢得了极高的声誉而使得国人更加关注。有了成功的经验,原本缩在家里自娱自乐的民间艺术纷纷考虑市场化的问题。如果民间艺术的市场化运作成功,将成为这些“绝活”的救世主,不仅能保护传统的艺术,还能吸引年轻人的兴趣。   青春版《牡丹亭》的上演在这方面可谓成功的典范。青春版《牡丹亭》在一片争议声中进入市场,却得到了惊人的欢迎,甚至出现了一票难求的现象。仅在四川大学,单场演出的观众就达7000多人。如今青春版《牡丹亭》已经演了109场,录像也已售出几十万张,到场观众18万人,其中70%是青年人。凭借青春版《牡丹亭》,白先勇和江苏省苏州昆剧院院长蔡少华巧妙地用市场救活一个剧院,并捧红了昆曲这个戏种,对昆曲的传承和弘扬都发挥了重大了作用。   然而,市场化并不是万能的。在市场的冲击下,一些民间艺术却开始背离了其本来的艺术真谛,迫于生计的一些民间艺术似乎开始屈从于市场,于是失去了本真,艺术品成了流水线般的粗糙复制品。民歌伴着醉酒声而歇斯底里,唢呐为招揽顾客而摇头摆尾,剪纸成了酒楼饭店的装饰广告,秧歌成了节日庆典的喜庆伴娘。千姿百态的石雕变得千狮一面,栩栩如生的民间手工艺品变得呆头呆脑毫无生气。民间艺术的市场化使得商家先是将艺术品当作商品甩卖,之后便是将商品充当艺术品兜售。民间艺术越来越失去原有的艺术性,脱离了生活,丢掉了传统。因市场而失去了自由的民间艺术只有靠趋时和复制来勉强维持生计。复制产生了短期的经济效益,但复制却湮没了艺术创造的活力,最终也难以摆脱被抛弃的命运。         扎根民间,重保护更重延续   苏联文学家高尔基曾指出:“一个民间艺人的逝世,相当于一座小型博物馆的毁灭。”文化遗产在现代社会流失得如此之快,引发了各国政府和民间力量的关注。韩国政府在民间艺术的保护方面就非常值得借鉴。韩国有一个无形文化财产厅,专门管理无形文化财产,如韩国传统的说唱、假面舞、摔跤、拳击、韩纸艺术、宫廷御膳、魔术、礼仪、传统医药等等。对每项无形文化财产及掌握该绝活的民间艺人都编号管理,由民间艺人采取师徒相传的方式把文化遗产保存下来。   如今,中国的一些官方和社会团体也启动了一系列抢救民间文化艺术工程。我国的民间艺术收藏馆越来越多,上海市目前就有100多家民间博物馆,其中有不少关于陶瓷器、绣品和根雕等传统的民间艺术的藏馆。在浙江丽水市,政府专门设立了不同的“民间艺术生态保护区”,558项民间艺术得到了及时的抢救、保护和弘扬。   如果说具有物质性的民间艺术还能以博物馆的形式保存,对世代口传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更是值得思索。现代化的传媒技术应成为传统民间艺术进行宣传推广创新的手段。在娱乐多元化的时代,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传统民间文化利用青年人常用和喜爱的电视、网络等媒体进行创新宣传,效果或许相当不错。相声、东北二人转通过电视而流传是口传民间艺术的成功经验。   然而,对民间艺术的保护和开发一直有一个怪圈:“外国人比中国人重视,外地人比本地人重视。”真正要保护这些民间艺术,不仅政府要加大保护力度,重要的是让民间艺术真正成为民间的艺术,让民间艺术能够得到广泛的推广,成为人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比如刺绣这项民间手艺,已经不仅仅是运用到服饰中,而且还散布在各类装饰品中。随着技术的发展,刺绣还有了不同的表现方式,像女孩子们表达爱意的十字绣就让刺绣有了新的生命力。   广东顺德菜市场一位卖菜的阿姨,很普通的一个人,但她叫卖蔬菜的方式却与众不同――用广州方言独有的“咸水歌”来叫卖蔬菜,她唱歌时快乐自得的表情上一览无余。这位阿姨没有认识到自己率性的歌唱对民间艺术的推动有多大帮助,但这种歌唱却让人看到,民间艺术就应该是属于大众的。它们应该在菜市场、村头的大榕树下、寻常人家中流传,它们应该是轻松愉悦的。要保护它们,记住它们,就该让群众多接触它们、认识它们、了解它们。民间艺术的土壤在民间,民间艺术的根在民间,民间艺术的生命也在民间,要保护并将这些艺术传承下来,只能靠百姓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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